&ep;&ep;玉溪山不若从前一般,能简简单单进入。渐秋,盼华,徐谨之隔着绝命河遥遥在望。据徐谨之调查所知,原本玉溪山就是一般山峰,黑腐蛇世世代代生存,常常会下山祸害村民与庄稼,但世代的村民自然有杀蛇的绝技。但上个月开始,黑腐蛇齐齐逃入绝命河,逃离玉溪山。绝命河河水骤然高涨,将玉溪山团团围住,淹了附近农田,久久不退去。附近村民为此找了仙门弟子来探查,可是怎么也找不出结果,一个接着一个消失。
&ep;&ep;渐秋道:“如何打草不惊蛇是个难题,上次你们贸然进入,估计就是被那东西发现了。”
&ep;&ep;“越宗亦逃不过。”徐谨之紧锁着眉峰,紧紧握住手上衣袂。
&ep;&ep;盼华吃惊地瞪大蓝眸,道:“飞天能力与侦查能力那么强的越宗们都没法逃出?”
&ep;&ep;渐秋轻笑着对徐谨之道:“徐隐,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在失去神识下而且没有剑的情况下度过绝命河?游过来?坐船?还是另有别路?”
&ep;&ep;徐谨之摇摇头,表不知。
&ep;&ep;徐谨之与盼华分别沿着绝命河河岸走了一圈,查探一番,但并没有任何发现。
&ep;&ep;盼华望着玉溪山,道:“哎呀,我们直接杀进去吧。”
&ep;&ep;渐秋拦下来,劝阻道:“傻豆子,你也想到地下推土?等等吧,等晚上看看。”
&ep;&ep;三人隔着绝命河站在一旁苍树遥遥望着玉溪山。河水蜿蜒盘旋如练,不见其终止,玉溪山便成了孤岛般。等到暮色将近时,夜幕中猝然长剑破空,在夜幕中划开出弧线。两队人马飞天纵剑而来,直奔玉溪山。
&ep;&ep;盼华带着徐谨之,如燕似鸿迅速飞身而去。那领头忽见有人来袭,警惕起来,利刃迎之。徐谨之一看才知道是龙川孟卓义所带的家族弟子。徐谨之道:“文岚徐谨之。”
&ep;&ep;孟卓义松了一口气,负剑于背,恭敬道:“原来是大徐公忧苍先生。”
&ep;&ep;盼华道:“孟当家是要入玉溪山。”
&ep;&ep;“正是,福儿身边的朋友宁九韶来访,说是玉溪山有难,我等急急忙忙赶来救他。”孟卓义慌张不安道,他口中所说的“福儿”自然是宋国太子永乐。
&ep;&ep;宁九韶冲到前头,欣喜道:“忧苍先生,您在就太好了。”
&ep;&ep;徐谨之冷声喝道:“私自下山?”
&ep;&ep;孟卓义急忙抢话道:“眼前这个不重要,重要是救人呀。”
&ep;&ep;“回去领罚。”徐谨之挺立如松,冷声叱道,继而又对孟卓义恢复淡然神色道:“不入玉溪山为好。”
&ep;&ep;“忧苍先生何故说此话?”
&ep;&ep;徐谨之指了指渐秋所站的地方,示意众人落地,许久不说话。盼华知晓徐谨之不爱多说话,盼华只好替徐谨之说话道:“我文岚与剑麟道、越宗门三门弟子入玉溪山被困,至今无法逃脱,切莫激进而入,否则难逃厄运。”
&ep;&ep;盼华省略掉徐谨之推土的事,将昨晚的事告知孟卓义。孟卓义皱着眉头,落地后思虑了片刻,焦灼道:“哎,这宋福真是闹心,不乖乖待在文岚,跑来玉溪山受苦,眼下生死不明,我岂能安心呀?”
&ep;&ep;盼华道:“孟当家,我们打算今晚看看里面的人是如何出来的,再跟着进去。”
&ep;&ep;孟卓义点了点头,疑惑地看向一旁以面具遮面的渐秋,心生疑惑道:“这位是……”
&ep;&ep;渐秋正要解释,徐谨之清冷如泉水涓流的声音道:“文岚上宾。”
&ep;&ep;孟卓义一听是文岚的贵宾,心想以为是某位大人物,顿时产生敬佩之情,道:“阁下既然是文岚上宾,想必是高手,不知尊姓大名?”
&ep;&ep;渐秋顿时怔住,不知怎么回答自己的名字,道一声“渐秋”以解决掉这个问题。
&ep;&ep;孟卓义思索着,抚摩着须髯继续问道:“未曾听过,不知师从何门何派?”
&ep;&ep;渐秋实在想不出什么门派,瞎掰了“翊圣真君”,震惊得孟卓义直抱拳就差下跪以示尊重。渐秋迷惑不解,偷偷靠近徐谨之,问道:“翊圣真君是哪位?”
&ep;&ep;“既是不知,为何胡诌?”
&ep;&ep;“我就随便说说,总觉得耳熟,很顺口就说了,翊圣真君是哪位?”
&ep;&ep;徐谨之道:“上古仙神,辅佐天界昊帝的神官。”
&ep;&ep;“难怪有点耳熟顺口。”渐秋点了点头,但是即便说了名字,他还是想不起来是哪一位,长什么样子,是否跟自己有过交集,完全一片模糊。
&ep;&ep;戊初,炊烟寥寥无几,渐秋饿得饥肠辘辘,瘫在盼华身上唉声叹气着。他这具凡胎肉体当然不似那些修仙多年的人可以挨饿多时,只能挨饿得头晕眼花。饥饿难耐间,他闻到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