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了一下,发现这些草十分狂暴,在他靠近时,就兴奋的想要触摸他,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
&ep;&ep;郁澧看宁耀一眼,嗤笑一声:等你一颗一颗的沟通完,我大概已经可以飞升上界了。
&ep;&ep;宁耀:
&ep;&ep;这个人的嘴好损啊!修炼速度快很了不起吗?
&ep;&ep;好吧,是挺了不起的,他跟着走还不行吗!
&ep;&ep;师弟涟伊依然自己一个人走一条道,似乎要把将他们视为空气的方针贯彻到底。
&ep;&ep;郁澧懒得搭理这个人,他走在宁耀前面,用剑气将这些普通人难以撼动分毫的坚硬绿草击碎,带着宁耀往前走。
&ep;&ep;空气里似乎有一股浓浓的火药味一触即发,宁耀扶正了自己的帷帽,小心翼翼,一声不吭的跟在郁澧身后往前走。
&ep;&ep;宁耀跟郁澧这边走的轻松,另一边却是完全相反的景象。
&ep;&ep;剑草虽然是植物,但极为的嗜血凶恶,而且攻击力很强。
&ep;&ep;涟伊在往前走了一段路之后,身上防护罩被击碎了七八个,而且还有一些剑草在他更换新防护罩的间隙,凶狠地向他攻击而来。
&ep;&ep;涟伊身上还有其他的保命手段,虽然防护罩一时破了,剑草也伤不了他太深。
&ep;&ep;然而涟伊本着身娇肉嫩,吃不了苦。在被剑草在手上留下几道浅浅的划痕后,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ep;&ep;郁澧应该主动护着他才对,居然还要让他主动开口?
&ep;&ep;容貌被压制的嫉妒,和完全被在场两个人无视而导致的糟糕透顶的心情,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愤怒,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ep;&ep;他使用了法器,听着声音,将某一侧的剑草砍去一半,看见了郁澧和宁耀的身影。
&ep;&ep;涟伊声音里冒着火气:师兄,你就是这么保护同门师弟的?师尊来之前让你照顾好我,你就这么照顾?师兄,我知道你嫉妒我比较受到师尊的宠爱,可将怨恨在私下里朝我发泄,未免太不正人君子了吧?
&ep;&ep;正人君子?这个词似乎逗乐了郁澧,他轻笑了一声,你待如何?
&ep;&ep;涟伊自觉将这件事的道理都捏在了手中,牢牢占据了道德上风,于是轻哼一声,不满到:过来,替我将前面的剑草全部斩除,护我周全。
&ep;&ep;郁澧嘴角的笑依然挂着,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ep;&ep;你再多说一句,我会直接把你的脑袋摁到剑草上。
&ep;&ep;如果担心尸体粉碎得不够彻底,可以尽管来找我。
&ep;&ep;涟伊脸色瞬间一白,他完全没料到郁澧能说出这样的话,吓得匆匆忙忙的转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ep;&ep;涟伊的身影消失不见,郁澧继续带着目瞪口呆的宁耀往前走。
&ep;&ep;宁耀行走着,看着前边郁澧挺拔的背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ep;&ep;他这段时间感觉郁澧的脾气好了很多,所以他胆子也才大了,偶尔还敢跟郁澧开开玩笑。
&ep;&ep;可刚刚那一幕出来,宁耀仿佛又一次看见了,他第一次遇到郁澧时,那个一身黑衣,让人看一眼就能吓破胆的修罗。
&ep;&ep;好可怕。
&ep;&ep;宁耀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衣服,动作幅度有些大了,不小心手指蹭到旁边没有被割掉的剑草上。
&ep;&ep;一股疼痛从指尖传来,宁耀眼眶一红,刚要下意识的发出疼痛的声音,又强行忍住。
&ep;&ep;不行,他不可以这么娇气,郁澧师弟就是很娇气的人,惹得郁澧很不高兴,刚刚差点就要把师弟杀了。
&ep;&ep;他要注意点,不能步郁澧师弟的后尘。
&ep;&ep;可一滴眼泪还是不受宁耀控制的从眼眶滑落,掉落在地,发出轻微响声。
&ep;&ep;走在前方的郁澧脚步一顿,回过头。
&ep;&ep;他看着眼眶微红的宁耀,皱起眉:哭什么?
&ep;&ep;没什么!宁耀紧张得头脑一片空白,手、手也不是很疼,我没有事,不用管我。
&ep;&ep;郁澧的视线移动到宁耀的手上,那双手修长白皙,没有一处的皮肤不是娇嫩的。而在右手食指顶端上,划开了一条不长不短的口子。
&ep;&ep;郁澧的眉头皱得更深。
&ep;&ep;宁耀紧张得舌头打结:我、我真的没有事,哈,这点小伤,男人身上没有几道疤算什么英雄?这是我的勋章!你不用
&ep;&ep;话还没有说完,茂盛广阔的剑草被黑色灵力包裹,下一秒,尽数消失不见。
&ep;&ep;宁耀目瞪口呆,剩下的话卡在嘴里。
&ep;&ep;他呆呆的将视线转移到郁澧身上,这个不久之前还凶神恶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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