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混账家伙,要是他想,不知道得勾走多少姑娘的魂。介泽心里想着,拿手指戳下后恒的脑门:出息,就跟我贫嘴。
&ep;&ep;后恒抓住介泽伸出的手指然后得寸进尺地望着介泽,眼里心底的孺慕不言而喻。
&ep;&ep;介泽收回手,檀唇微启,正欲说些什么。忽听得门外传来马的嘶鸣声。他忘了一眼远处对后恒道:北北,西极回来了,你去给它开门。
&ep;&ep;后恒起身对介泽笑了笑,打算去开门,介泽叫住他:对了,你别把那驴子惯坏了,它每次回来弄一身泥污你都要亲自给它刷毛,现在它都懒得自己下河洗干净再回来了。
&ep;&ep;后恒迟疑片刻,忍不住说了一句:大人,放心,我不会被惯坏的,无论你对我多好。
&ep;&ep;介泽快速向后恒砸了一颗荔枝,笑骂:你天天脑袋瓜里想啥呢?我肯定是把你惯坏了。
&ep;&ep;后恒接住荔枝捧在手心里同时还不忘回嘴:大人,没惯坏,你就是拿荔枝砸死我,我都会爱你的。
&ep;&ep;毕竟后恒长大了,不似小孩子那般可以童言无忌,这种暧昧不清的话一说出来,介泽居然很可耻的半羞半喜起来。
&ep;&ep;介泽耳廓开始发红,他掩饰性地驱赶后恒:快去开门,一天天瞎说什么呢!
&ep;&ep;大人,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果真句句属实啊~我真的很后恒不管不顾地直抒胸臆,直到看见介泽又拿起了一颗硕大荔枝,在手里掂着。
&ep;&ep;还不快去?介泽手里的武器就要瞄准后恒,后恒忙不迭地溜了。
&ep;&ep;直到后恒消失在介泽视线里,介泽才放下手里粗砺的荔枝。可怜的荔枝被介泽握在手心里,介泽无知觉地笑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后恒:好吃吗?
&ep;&ep;介泽:好吃。
&ep;&ep;后恒:哈哈,你只能吃一口,开心吗?
&ep;&ep;介泽:泥揍开!
&ep;&ep;明夷待访:写这一段时,一边留口水,一边幻想荔枝肉,一口下去
&ep;&ep;☆、以爱为名
&ep;&ep;介泽一个人呆在原地对着一篮子荔枝傻笑,他乐呵了好久,感觉几百年的纷扰不再惆怅顿消。介泽看着眼前不能吃的荔枝感觉今天的荔枝都可爱了许多。
&ep;&ep;我去看看西极。介泽找了一个很扯的理由去看后恒,他很用心地剥了一颗荔枝,就这样举着去找后恒。他心说:我只是顺便看他。
&ep;&ep;后恒牵了西极进门,西极很是乖顺的跟着后恒,完全没有在介泽面前显露的驴子脾气。介泽来到马厩附近远远地停住,放远视界,仔细瞧着后恒的动作。
&ep;&ep;后恒对待西极极好,可能是当年初见介泽时西极驮他回来的缘故。后恒轻柔地取下马辔头马鞍等物件,提了一木桶的井水,拿硬毛刷掉马身上的灰尘和残留的毛发,而西极也呆着一动不动很是享受这个过程。介泽远远看着这一人一马和谐共处,小声说道:这驴子还能这么听话?
&ep;&ep;后恒放下硬毛刷,掬起一捧水打湿马尾和鬃毛,很小心地为西极刷毛。介泽没有上前打扰他,就这样站在百步外看着他专注且忙碌的身影。
&ep;&ep;后恒待人接物如此珍重,要是谁将来嫁给他,一定会被珍重一辈子。介泽尽管知晓自己不可能忍心让他一辈子蜗居在明城,忽然间还是有些舍不得允许这孩子离开自己,平心而论介泽的确有私心。
&ep;&ep;一个人如果独自一直守着空荡荡的府邸十余年倒也不觉得孤寂,可是一旦习惯了有人陪着自己,就不忍心与他片刻分离,怎么舍得放他去更大的世界?
&ep;&ep;介泽想,就算将来后恒赖着不走,尽管不放他走仿佛是两人都喜闻乐见的结果。但是后恒毕竟年纪小不懂事,依赖自己是正常的,而自己总不能自私到不放他走吧。越是疼他,越想让他以后更好,越得放他走。
&ep;&ep;以爱为名的挽留与牢笼有什么区别?
&ep;&ep;一个人也挺好。介泽说了一句连自己都不信的话,话一出口他甚至都有些可怜自己。介泽正欲转身离开,又察觉自己来这里悄悄看了半天却不打一声招呼就落寞的回去有些不像话,要不,去说两句闲话?
&ep;&ep;介泽拢拢自己的广袖,抬头瞧这边望了一眼,然后准备假装很随意地路过路过
&ep;&ep;大人,你来了好久为什么不过来?后恒已经刷完马了,他双臂交叠笑意盈盈地看着介泽一个人在原地纠结半天,大人,过来。
&ep;&ep;介泽感觉自己的面子已经化成了齑粉,落在土里捏都捏不起来,后恒轻飘飘的一句话后就吹没了。介泽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很淡定,然后步子不成步子人样不似人样的同手同脚走过去。
&ep;&ep;忽然后恒绷不住了当着介泽的面笑了出来:大人,你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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