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好的鸡翅,塞住嘴巴。
&ep;&ep;顺手把刚才听到天火而撒多了辣椒的鸡翅给了成城,刺激刺激他的味觉。
&ep;&ep;成城手里举着红彤彤的鸡翅,不知如何下嘴。
&ep;&ep;宁熙说:吃啊,这叫红红火火,一辣冲天,一般人可吃不了。
&ep;&ep;然后,成城面不改色地将鸡翅吃下肚了。
&ep;&ep;宁熙暗道:这舌头,应该是废了。
&ep;&ep;宁熙问两位已经因为鸡腿忘记争吵的大婶,道:既然观音祠都已经烧了20多年了,为什么现在突然要重建了。
&ep;&ep;面摊老板娘抢答道:这不刚换了新县令,新官上任三把火,要做出点成绩啊,而且尚城发展这么快,不能没有一方神仙镇住,保佑我们子孙平安。
&ep;&ep;哦宁熙点头,没有再问。
&ep;&ep;一个多时辰后,宁熙烧烤买完了,正准备收摊,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公子!
&ep;&ep;宁熙抬眼,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对着自己,热泪盈眶,神情激动。
&ep;&ep;宁熙的第一反应是:宁府倒闭了?,然后才发现,乞丐看的不是自己,而是身旁的成城。
&ep;&ep;成城盯着乞丐看了好久,才道:阿七,你加入丐帮了?。
&ep;&ep;这位阿七立马飞奔过来,要跳起来抱住成城,成城立即后退一步,用宁熙剩下的一条茄子抵住阿七胸口,说道:就站在这儿说。
&ep;&ep;阿七扑腾着两只手,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扯着嗓子道:公子,我终于找到你了,呜哇哇哇哇哇,我一转身你就不见了,你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我以为你被拐子拐走了,被花楼抢去了,被抓去当女婿了,你让我怎么跟庄主和夫人交代啊,狠狠地擦了一把鼻涕继续我我我,我不知道怎么找你,就一个镇一个镇地翻,钱也被骗光了,我就一路乞讨卖破烂,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下次你不要再抛下阿七了。
&ep;&ep;这位阿七眼泪鼻涕一起流,哭得声嘶力竭:公子,呜哇哇哇,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要学算命。
&ep;&ep;成城递了一块绢布给他,不解地道:算命?。
&ep;&ep;阿七抹干了鼻涕眼泪,道:对啊,我找你找得快要绝望的时候,准备通知庄主和夫人了,然后遇到一个道士,跟我说只要向东一直走,就能找到你了,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ep;&ep;一旁一直抱着手看戏的宁熙道:是不是城外那个瞎眼先生?举着一个破帆布的?
&ep;&ep;阿七这才看到宁熙,问:你怎么知道?
&ep;&ep;宁熙道:一个招摇撞骗的老头罢了,我亲眼看见他收摊数钱,眼睛好着呢,这年头为啥都装瞎算命。
&ep;&ep;阿七提高声音道:我不管真瞎子假瞎子,只要算得准,就是好瞎子,哦不,是好道士。
&ep;&ep;成城想了一会道:这位道士,我也遇过。
&ep;&ep;阿七激动地说:公子,道士给你算出什么了?
&ep;&ep;成城道:命途多舛,需日行一善事,方能转运。
&ep;&ep;阿七道:啊?公子是庄主独子,一生顺畅,怎会命途多舛?道士是不是算错了,命途多舛的应该是我阿七啊,虽然前半句不对,但是后半句非常正确,公子的确日行一善,不,是好多善。
&ep;&ep;宁熙看完了热闹,不相理这一对傻主仆,收好了东西,对成城道:好了,我要回家了,你是继续主仆相认,还是跟我一同回去。
&ep;&ep;阿七抢答道:你个卖烧烤的胡须佬,我们公子天之骄子一般的人,怎么会与你一道,住那茅草房?
&ep;&ep;说话间,瞟到了自家公子短一截的粗布衣衫,嚷嚷道:公子,你怎么可以穿这样的衣服,有没有被刮到,你以前布料不好都会起疹子的,为什么这衣服还短一截,是绣娘没有量好吗?。
&ep;&ep;宁熙将车狠狠往地上一放,盯着阿七说道:是我的衣服,要不要让你家公子立即脱下来给我,然后穿着你这身行头啊,哦,忘了告诉你,从这里往前50米,就是灾民房,赶紧去抢两个位子,晚点就没有了
&ep;&ep;闻言,成城默默地移动到了宁熙身旁。
&ep;&ep;阿七上下扫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再看看自家公子,恰逢旁边的面摊老板娘揭开了汤锅,肚子咕噜地叫了一声。
&ep;&ep;阿七嘴巴张了又张,说不出话来。
&ep;&ep;作者有话要说: 阿七出场了,是位公子控
&ep;&ep;☆、夜探观音祠
&ep;&ep;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ep;&ep;丈夫不为五斗米折腰,但两碗面应该没问题
&ep;&ep;绿色绿色,该死的绿色衣服穿起来像条菜虫
&ep;&ep;该死的胡须佬,乡巴佬,烧烤佬,我七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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