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待轿子一落,还未停稳,那轿帘便就掀开,太傅一张又气又担心的脸便出现在苏恪面前。
&ep;&ep;“参见皇上。”众人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ep;&ep;“下官不知皇上亲临,恕罪恕罪,不知皇上如此关心燕州百姓,亲临查探,下官有眼无珠冒犯圣颜,实在是死罪啊死罪。”那知府哭吼着,倒像是哭孝一般。
&ep;&ep;苏恪也不理他,只见那太傅撺着腿跑来,依旧甩袖挥袍道:“哎呀皇上,您怎可如此任性如此任性啊!”
&ep;&ep;进一也早就扑了过来抱着苏恪的腿,也是哭的个跟死了亲爹一般。
&ep;&ep;苏恪无奈扶额,甚是感叹,无意瞧了景照一眼,见他正捂嘴偷笑。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忘记说了,这文的攻大概在第四章露脸,第十一章出场~~~
&ep;&ep;第4章第四章
&ep;&ep;太傅带了上好的熏香,上好的药材,上好的食物,上好的太医,上好的衣料,上好的用具。无论什么东西都是上好的。若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处在知府衙门,苏恪定然觉的自己已回到了思居殿中。
&ep;&ep;进一一瘸一拐的吩咐人给苏恪沐浴,着太医进来给苏恪把脉检查身体,就连出恭的秽物都留着让太医检查是否有何不妥。这一吵闹,弄的整个知府衙门上上下下俱不得歇息。
&ep;&ep;苏恪虽然这十几年都享受着太子、皇帝等莫高的待遇和权利,但这样的阵仗仍是有些不习惯,尤其是见进一将他出恭的秽物着人捧了出去让太医看时,更是有些受不了了。
&ep;&ep;“进一,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苏恪嚷道。或许是因着他自生来便长了张俊俏的娃娃脸的缘故,再怎么表现出生气的模样,瞧着也不让人犯怵,故而,进一道:“皇上,这都是太傅大人吩咐的,一定要好生给您检查,唯恐龙体有伤。”说着,进一还有些委屈。
&ep;&ep;苏恪从软塌上跳起来,双手捧住进一的脸道:“太傅的话,听听就算了,这样大的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ep;&ep;进一听了,揉着屁股噗通一下跪下,委委屈屈的道:“皇上,这您就嫌阵仗大了?您是没瞧见您一声不吭的离宫后宫里的惨状。”
&ep;&ep;瞧见进一揉屁股的动作,苏恪蹲下身,拍了把他的肩膀,笑吟吟道:“挨板子了?朕哪里一声不吭了,朕明明是当着守宫门的侍卫的面儿出去的。”
&ep;&ep;进一听闻这话,更是委屈的嚎了一声,“所以连着守宫门的侍卫和思居殿上上下下的奴才都被太傅大人着人给痛打了一顿,因念着要带奴才来伺候您,太傅大人才留了情,否则奴才现在都还在床上趴着呐。”
&ep;&ep;苏恪双手揉了揉进一的肩,“你啊,也是傻,怎么不多讨几板,好在床上趴着,省的出来奔波,现下好了,还不知道何时能回去。”
&ep;&ep;“皇上。”进一申诉的唤了一声,苏恪笑的更甚,但听进一又道:“怎的不能立刻回宫么,难道您真的要留在燕州查这怪案?”说着,进一的表情已能用震惊来形容。
&ep;&ep;苏恪瞧他如此神色,起身拍了拍才换上的新衣,瞧了眼屋内进进出出的婢女,正色道:“自然,朕先行一步就是为了不要打草惊蛇;更何况太傅这样大的阵仗,朕若就这么回去了,这燕州城的百姓指不定怎么在背后嘟囔,这太傅也真是,既要来接朕回去,自该低调一些才是,竟出动了军队,不知道的还以为吾国有叛乱呐,打草惊蛇不说,朕看太傅真是老糊涂了。”
&ep;&ep;苏恪说着就感觉到进一在扯他的袍子,却未曾在意,直到门外传出一咳嗽声才转过头。这不,太傅那矮胖矮胖的身子就直直的屹立在那儿,面色瞧着有几分慈善有几分怒容,更多的是无奈。
&ep;&ep;苏恪见了,撇了下嘴,笑道:“太傅,您否管听到什么都是听岔了。”
&ep;&ep;太傅一听,气的下巴那花白的胡子登时往上翘,“皇上!”
&ep;&ep;“朕在呢,又没死。”
&ep;&ep;一听这个‘死’字,太傅又甩袖挥袍,嘴里连忙‘呸呸呸’起来,并道:“不吉利之言,不可乱言不可乱言啊。”
&ep;&ep;苏恪扶额,“知道了知道了,太傅一路辛苦,怎么也不去歇歇。”
&ep;&ep;“老臣来看看皇上可有沐浴熏香,着太医把脉,龙体是否有损。”
&ep;&ep;苏恪对这个虽然啰嗦了些但实打实的关心自己的老者虽然很多时候都无语,但大抵还是尊敬的,“朕好得很,太傅操心了。”
&ep;&ep;“皇上知道老臣操心,就别再做这等吓死老臣的事了。”太傅唉声叹气道。苏恪一看,他眼中竟要滴出泪来,忙安慰着,并指天誓日的保证不会再随便失踪,太傅才算是好了。
&ep;&ep;“那宋知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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