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贺芸抬手给贺九钐比了个赞,“你这拿脸接球的技术可真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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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第二日,贺芸破天荒地去了学堂,进去的时候三位冤家都在。
&ep;&ep;贺天澜和贺天耽都是贺家本府里的,贺天澜是庶长子,贺天耽是嫡长子,另有一位贺府旁支的贺九钐,唯贺氏兄弟马首是瞻。
&ep;&ep;贺芸冷静地扫了一眼这三副面孔,和记忆里的最后一个画面完全贴合。
&ep;&ep;大府的人都巴不得贺芸早死,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贺远归的家产,类似推人下水这种小把戏明里暗里也不止一次,原主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啊。
&ep;&ep;“哼,命可真大!”贺天耽瞧他进门便冷哼了一声。
&ep;&ep;“叫哥哥失望了?”贺芸不怒反笑,“下次再想要我性命想点鲜招!”
&ep;&ep;“敢这么跟老子说话!”贺天耽当下就变了脸色,握拳朝着贺芸奔去。
&ep;&ep;贺芸面不改色地盯着贺天耽,待他到了跟前,才忽地一低头,让身后的人伸出手掌将贺天耽推翻在地。
&ep;&ep;众人都去看贺天耽的时候,贺芸从容地直起身子,浅浅扬嘴。
&ep;&ep;明知道这三人对自己不怀好意,身边怎么可能不带几个身手好的护卫。
&ep;&ep;“哟,大哥哥摔疼了吧?”贺芸勾着脖子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我忘了告诉你们了,我花重金请了位高手保护我,但凡谁想对我不利,他都会出手,所以几位哥哥日后还是不要跟我开这类的玩笑比较好。”
&ep;&ep;三兄弟恨恨地看向贺芸,却又被刚才贺天耽挨的那一掌吓住了,不敢再出手。
&ep;&ep;“贺芸,你敢找人打我,我跟你没完!”贺天耽忍着痛放狠话。
&ep;&ep;“哥哥说笑了,咱们兄弟日子还长着呢,完不了!”贺芸脸上堆着笑容,随即招手让身后的人端上来一个托盘,“三位哥哥玩蹴鞠吗?一球一百两,黄金!”
&ep;&ep;贺芸话音刚落,白河便伸手揭去了托盘上的红布,二十个大金锭子,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看得三兄弟直咽口水。
&ep;&ep;贺家本府如今就是个空架子,主子们表面光鲜,其实没多少银钱,平日出门能装个几百两的银票就了不得,如今看到满盘的大金锭子,自然是挪不开眼。
&ep;&ep;“说吧,怎么比?”贺天澜首先撸了衣袖。
&ep;&ep;贺芸握拳抵嘴一笑,侧开身子,让出身后跟着的三个跟班,“你们三跟他们三比,一球定胜负,谁赢谁端走这一盘。”
&ep;&ep;“比就比!”贺天耽率先答应。
&ep;&ep;贺芸笑的得意,拿着手里的折扇在托盘上敲了敲,“我今儿请了贵客观球,哥哥们可要好好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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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当球场上的众人看清贺芸请来的贵客之后皆是双腿一软。
&ep;&ep;贺芸却笑着请翟瑾言和安君逸落座,“夏日冗长,自娱自乐,王爷莫要嫌弃。”
&ep;&ep;翟瑾言扫了一眼桌上的黄金,哂笑一声:“场面挺大的。”
&ep;&ep;“呵呵,都是自家兄弟,不能亏待了。”贺芸说完又朝着场上喊,“几位哥哥可要好好表现,莫叫王爷觉得乏味!”
&ep;&ep;贺氏三兄弟虽不喜贺芸,却觉得能在战王面前一展身手也是个好机会,纷纷跟打了鸡血一般准备开场。
&ep;&ep;蹴鞠比赛正式开始。
&ep;&ep;第一局,贺家兄弟队发球,一球定输赢,只要这球能进,一百两黄金他们拿走,所以三人推举了球技最厉害的贺九钐出来首发。
&ep;&ep;贺九钐着实有些实力,柳藤编的蹴鞠在他左右脚背上来回颠簸,贺天澜,贺天耽两兄弟则一左一右地护着他,三人报团朝对面球门冲去。
&ep;&ep;白河找来的三人倒也淡定,眼看着三兄弟到了球门前,故意假装上前抢球,留出一个空位来,贺九钐瞅准机会,心下大喜,脚下运力,便将蹴鞠踢了出去。
&ep;&ep;球门边上早有防备的跟班一个回马枪,反身跨回,紧接着倒挂金钩,便轻巧地将已经到门边上的蹴鞠踢出了场。
&ep;&ep;看台上的贺芸扬了扬嘴角,侧身招呼战王喝茶。
&ep;&ep;第二局换发球方,跟班三人呈品字形占位,蹴鞠在三人中间快速传递,不一会儿就到了贺家兄弟球门前,其中一人准备抬脚射门。
&ep;&ep;贺氏三兄弟为了不让对方进球,三人并排而立在球门前组成一堵人墙。
&ep;&ep;贺芸忍不住先笑了起来,随后目光跟着飞起的蹴鞠落在了贺九钐脸上。
&ep;&ep;“哟,没事吧?”贺芸笑够了才站起身,抬手给贺九钐比了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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