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一贯的弱小样,委屈地说:“这人都发卖了,卖到哪去侄儿也不知道,大娘若是不依,缓侄儿些时日,侄儿再托人买回来,送来给大娘出出气,如何?”
&ep;&ep;王氏气得直咬牙,抬手颤抖地指着贺芸道:“那些奴才我不管,我只与你说事!”
&ep;&ep;“大娘这就冤枉了,侄儿又没上场,这事怎么能怪侄儿呢?”贺芸委屈巴巴地说。
&ep;&ep;“人是你带去的,我不找你找谁!”王氏咬牙道。
&ep;&ep;贺芸轻笑一声,继续说:“大娘不常在外院走动大抵不了解,像我们家那样大的家业,外府的小厮没有一万也得八千,今儿是这一批,明儿是那一批,侄儿哪里能个个知根知底,再说了,这蹴鞠比赛是三位哥哥要玩的,侄儿还白贴了一百两黄金陪着几位哥哥玩呢,这如今怎么到成侄儿的不是了?”
&ep;&ep;贺芸故意显摆自己的家业,又暗示大府如今落寞,气得王氏差点背过气去。
&ep;&ep;贺芸立马转头看向老太君,委屈地说:“老太君,若是怪我没能劝住几位哥哥,我自知有错,今日特意来赔罪,但若是怪我伤了几位哥哥,我可不敢认,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话咱们贺家兄弟不和!”
&ep;&ep;老太君入主贺府的时候,贺家当家乃是当朝一品,无限风光,老太君主持内院,最在乎的就是内院名声,当初她也是这番说辞劝了贺远归归宗,如今被贺芸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有理,忙护着贺芸朝王氏道:“你身为长辈,怎能如此歹心揣测晚辈呢?”
&ep;&ep;贺芸乘机得意地朝着王氏挑了挑眉,把刚缓过气的王氏又气得倒进了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