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贺芸:王爷,您的一点小心思是不是都用来防备我了?】
&ep;&ep;【战王:本王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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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屋子里虽然没有声音,但各位官员的表情却十分的热闹,每个表情都能翻译成一句话。
&ep;&ep;“这人是傻子吗?为什么他吃饱了要问王爷回不回去!”
&ep;&ep;“还有没有规矩!我们都没跟王爷敬酒呢就怂恿王爷回去?”
&ep;&ep;“打进门就瞧出他不懂规矩了!”
&ep;&ep;贺芸对众人的心声置若罔闻,反倒是抬手轻推了一把翟谨言,“走不走?”
&ep;&ep;翟谨言好似才回过神一般,动作优雅地擦了擦手,随即起身,“本王乏了,先回去休息!”
&ep;&ep;众人诧异地看了一眼翟谨言,纷纷起身恭送。
&ep;&ep;贺芸得意地扬扬嘴角,赶紧起身跟上,丝毫不管身后官员们痛恨的目光。
&ep;&ep;两人才走出院子,留步在院内的大小官员便炸开了锅。
&ep;&ep;“跟着王爷的这人谁啊?竟敢命令战王?”
&ep;&ep;“最可怕的是王爷竟还听他的!”
&ep;&ep;“除了安小公爷,从未听说王爷与哪位王侯子弟走的这么近啊?”
&ep;&ep;众人议论纷纷之中,齐乾收回目光,声色平淡地说:“此人便是为江南捐赠十万两的贺芸,是咱们江南的恩人,众位日后见了,还请礼让些。”
&ep;&ep;众人一听,立马闭嘴,纷纷点头,“谢都府大人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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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回行苑的马车上,贺芸酒足饭饱,闭眼休息,细长的手指还不忘时轻时重地打着节奏,嘴巴微张,发出的轻哼声完全被车轱辘声掩盖。
&ep;&ep;翟谨言端坐在一旁,直直地盯着贺芸,想着他在饭桌上的奇怪举动。
&ep;&ep;先是在众人动筷之前抢先喝了一杯酒,这可以理解为他在替自己试毒。
&ep;&ep;确认没毒后的酒壶他紧紧地拽在手里,离开视线更是不可能的,这应该是在防范别人中途下毒。
&ep;&ep;自己的酒杯只要空出来,他便立马斟满,丝毫不给旁人为自己斟酒的机会,防的是有心人掺毒酒给自己。
&ep;&ep;一壶酒喝完便立马停筷要出来,是不想给人上第二壶酒的机会。
&ep;&ep;如此看来,他所有的举动都是在为自己排除危害。
&ep;&ep;可他为何为了我的性命如此谨慎呢?是早就知道宴会上会有人对我不利还是其他?
&ep;&ep;“你怕有人会对本王不利?”翟谨言直接问。
&ep;&ep;马车里只有他们二人,即便不指名道姓贺芸也知道他这是在跟自己说话,当即停了嘴里的轻哼,慢慢睁开眼来。
&ep;&ep;“防人之心不可无嘛。”贺芸笑着回答。
&ep;&ep;翟谨言可笑不出来,“难道不是因为你提前知道些什么吗?”
&ep;&ep;贺芸眨了眨眼睛,当即轻笑出声,“王爷,您的一点小心思是不是全都用来防我了?”
&ep;&ep;翟谨言无话可说,他确实防着他!
&ep;&ep;贺芸无奈地耸耸肩,“来之前,我便跟您说过,朝廷的赈灾粮没到百姓手上,自然是有人从中克扣,今日来的大小官员,即便不是全部狼狈为奸,但肯定有人手脚不干净,指不定某一位便猪油蒙了心,敢对您下手呢?您对那些人丝毫不防备,倒是盘问起我来了,不觉得愧疚吗?”
&ep;&ep;翟谨言沉默不语,他倒不是没有安排,只是没打算告诉贺芸。
&ep;&ep;贺芸也不继续追问,扭头挑窗看了一眼车外,连忙叫停马车。
&ep;&ep;翟谨言还没来得及问贺芸要干嘛,贺芸便已经跳下马车,抬脚进了街边的粥铺,不一会儿,双手捧了一碗粥钻进马车。
&ep;&ep;“给!”贺芸将粥碗递到翟谨言面前。
&ep;&ep;翟谨言抬眸,冷漠地看着贺芸。
&ep;&ep;“你方才在酒桌上并没有吃多少,吃碗肉丝粥垫垫,免得晚上饿得难受。”贺芸体贴地说。
&ep;&ep;翟谨言的目光跳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行苑里有御厨。”
&ep;&ep;言下之意,他不需要这碗粥。
&ep;&ep;贺芸轻叹一口气,“好吧,我与你说实话,我准备明日让这家粥铺去城外施粥,劳您屈尊帮忙尝一下这家粥铺的味道,我可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
&ep;&ep;翟谨言稍稍迟疑,伸手接了贺芸手里的粥碗,拿起调羹吃了两口,便将粥碗放到一旁,掏出帕子擦了擦嘴道:“可以。”
&ep;&ep;贺芸扫了一眼几乎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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