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战王:你要记住,但凡我还能退,便证明我还有路,若是无路可退了,便是绝地反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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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玉溪村虽是个村,但比较富裕,村子规模不亚于一些小镇,看房屋错落有致便能想象它以前的繁盛。
&ep;&ep;“朝廷的人来了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村子包围了起来,不轻易让人进出!”大娘一边解释着一边抬手指了指村子边上的一座房子,“朝廷里来的大官就住在那里,我们一会儿把水送到门口就走。”
&ep;&ep;贺芸浅浅点头,朝廷里的大官,不就是战王么?
&ep;&ep;还好他知道住在村外!
&ep;&ep;“这玉溪村得有一百多户吧?”贺芸扫了一眼村子里的房子。
&ep;&ep;“正好一百户。”大娘长叹了一口气,“自从发大水,死的死,丢的丢,已经没多少人了,留在村子里的,大多都是染了瘟疫的,我偶然听那些当官的说起,若是治不好,只能一把火烧了,可真是命苦啊。”
&ep;&ep;“婶儿,生死有命,如果他们治不好,迟早也得病死,对付瘟疫,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把大火将一切焚毁。”贺芸冷静地解释。
&ep;&ep;古代没有高科技仪式,无法最快速度判定病毒的种类而对症下药,即便是御医,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治好瘟疫,对付瘟疫,一堵,二绝,将所有的感染者聚集在一起销毁掉的确是最有效的办法!
&ep;&ep;“哎,道理我都懂,就是心里难受。”大娘说着摆摆手,“到了,小心脚下的台阶。”
&ep;&ep;贺芸点头,抓紧手里的半桶水,跟着大娘到了屋子门口。
&ep;&ep;这间屋子是村里的祠堂,还带了一个院子,贺芸和大娘刚走到院子门口,便被门外的护卫拦了下来,这些护卫,正是之前在行苑里跟着翟谨言的那批。
&ep;&ep;“今日的清水。”大娘将肩上的担子放下,又转身帮贺芸接水。
&ep;&ep;“辛苦您了。”护卫倒是十分客气,招招手叫来两人将水拿进院里。
&ep;&ep;贺芸将水桶交给大娘之后便一直盯着祠堂看,屋门紧闭,看不出里面有人活动的样子,战王是出去了吗?
&ep;&ep;“你看什么!”护卫呵斥了贺芸一句,“你什么人?”
&ep;&ep;大娘赶紧将走神的贺芸往怀里护了护,陪着笑着解释:“官爷误会,这我侄女,才来,年轻人,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吓到了而已。”
&ep;&ep;许是因为大娘平日里与这些护卫关系不错,那护卫的神情瞬时缓和下来,冷冷地瞥了一眼贺芸,便站回到院子门口。
&ep;&ep;贺芸收回目光,眸光轻垂,脸上的神情有些难看。
&ep;&ep;这些护卫与先前不同了!
&ep;&ep;一路走来,从未见这些护卫如此防备,虽说玉溪是瘟疫地,但要防也是防也该防村里已经感染的人,为什么会重兵把守战王住的祠堂呢?
&ep;&ep;这样子,倒是有些像软禁。
&ep;&ep;贺芸顿住脚步,回身又看了一眼祠堂。
&ep;&ep;“芸儿,走了!”大娘害怕护卫又骂,赶紧扯了扯贺芸的衣袖,拉着她离开了。
&ep;&ep;“这些人可都是京官,气势大着呢,你可别去招惹!”大娘好心提醒。
&ep;&ep;贺芸收回神识,勉强朝大娘笑了笑,然而眉间的褶皱却怎么都舒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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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祠堂内,门窗紧闭,翟谨言只穿了里衫短卦,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在他左手边,躬身站着的是这次随驾的焦太医。
&ep;&ep;翟谨言忍不住又轻咳了两声,侧眼瞥了一眼给自己把脉的焦太医,略不耐烦地说:“到底看出什么问题来?”
&ep;&ep;焦太医赶紧后退一步,跪趴到地上,“王……王爷,您这脉象……有点……和那些村民有点像!”
&ep;&ep;“胡说八道!”翟谨言抄了手边的茶杯砸在焦太医跟前。
&ep;&ep;焦太医不躲不叫,任由半碗温茶泼了自己一身,还得将身子伏得更低道:“微臣不敢胡言。”
&ep;&ep;“滚!”翟谨言怒喝一声,跪在地上的焦太医赶紧起身,提着半截沾了茶叶的衣摆退到门外。
&ep;&ep;翟谨言怒目圆睁,直等到门外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才慢慢恢复平静,起身,寻了件外衣披好。
&ep;&ep;“主子,这下能让我姐医治了吧?”一直躲在书架后的男人赶紧走了出来,急切地站到翟谨言面前,看一眼翟谨言略显疲惫的脸色,又忍不住跺了两下脚,“您何苦,非得将自己退到这种地步?”
&ep;&ep;翟谨言轻笑,找椅子坐下,方才虽然故作病态,但染了瘟疫不假。
&ep;&ep;翟谨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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