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后:能做的本宫都已经帮你做了,到了塞北,父王能不能留下她本宫就不知道了。】
&ep;&ep;【翟谨言:没关系,永安王留不住,本王的人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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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皇后娘娘,我无意与你争宠,也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一旁的珍贵妃忽然大喘起来,贺芸连忙上前为其顺气,但珍贵妃依旧坚持要将话说完,“婉玉公主的事是我无心之失,但君非我杀,却因我亡,如今我为了查明真相,偷闯皇陵,中了这无人能解的毒,也算是遭了该有的报应。”
&ep;&ep;“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已经时日不多了,并没有骗你的必要我马上就要下去向婉玉公主赔罪了,最后再求您一件事,放玥儿出宫吧。”珍贵妃说着看向身旁的贺芸,“我的玥儿,她不适合皇宫,求皇后娘娘准许,让贺芸带她出宫抚养,求你了。”
&ep;&ep;珍贵妃说完最后一句话整个人便无力地倒在贺芸怀里,好似随时都会咽掉最后一口气一般,但没有得到皇后的回复,她却始终不肯合眼。
&ep;&ep;“好,本宫答应你。”皇后娘娘合眼挤干眼里的泪水,咬牙应了下来。
&ep;&ep;再睁开眼时,珍贵妃已经闭上了眼睛。
&ep;&ep;“她走了。”贺芸低头看着珍贵妃低声说,见多了生离死别,贺芸这次倒是异常的平静。
&ep;&ep;皇后静静站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平静地道:“为她换身干净的衣裳,再上点妆,千万别让人瞧出她中了毒。”
&ep;&ep;贺芸连忙点头,明白今晚听到看到的一切都不能让人知道。
&ep;&ep;当日,冷宫里放出消息,珍贵妃薨了。虽然内务府按着贵妃的等级为她操办了丧事,但毕竟是位住在冷宫里的贵妃,宫中妃嫔几乎没有走动,就连皇后娘娘也只是草草地看了一回就走了,倒是贺芸陪着九公主在灵前守满了头七。
&ep;&ep;七日后,珍贵妃下葬,贺芸开始收拾九公主的衣物,打算趁着出宫送殡的时机将九公主送往云庄。
&ep;&ep;守在灵前的七日,贺芸想了许多,突然平静下来没去找翟谨言。
&ep;&ep;一个连自己亲女儿都会杀的皇帝,怎么会顾忌手足之情,他并不会因为翟谨言归隐而放弃追杀,对付这样的人,除了反杀,没有其他办法。
&ep;&ep;贺芸决定继续留在宫里,寻找时机,帮助翟谨言,里应外合,干掉皇帝。
&ep;&ep;这皇位,本就是翟谨言的,他不是篡位,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ep;&ep;“芸儿姑娘?皇后娘娘有请!”门外突然响起一人的声音,将贺芸的神识完全打断,贺芸连忙扭头去看,瞧见是皇后身边的嬷嬷,忙站起身,朝着来人点了点头。
&ep;&ep;嬷嬷点头,转身往前,为贺芸引路,贺芸便乖乖跟在身后。
&ep;&ep;院子里的宫人不知道原委,只当是贺芸犯了事,各个都勾着头想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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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到了皇后宫中,贺芸的心情也跟着压抑起来,这件事的真相,对皇后来说才是最致命的打击,在这个宫里,能够让她牵挂的人只有婉玉和皇上,婉玉公主不在了,皇上便成了她唯一的依靠,然而,这依靠,如今却成了插在她胸口上的一把刀。
&ep;&ep;贺芸一面想着一面走到皇后面前,弱弱地行礼道:“皇后娘娘。”
&ep;&ep;“来,坐。”皇后笑得勉强,伸手拉贺芸在自己身旁坐下。
&ep;&ep;贺芸挨着皇后坐下,侧头看着她,任由自己的手一直被其抓在手心里。
&ep;&ep;“贺芸,本宫觉得就这几日,本宫苍老了许多。”皇后轻声说,声音低哑又虚弱,“总是容易想起婉玉,若是本宫没有让她去送点心,这一切……”
&ep;&ep;“娘娘,您千万别这样想。”贺芸连忙劝皇后,“害婉玉的不是您!”
&ep;&ep;皇后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谢谢你,本宫今日叫你来,是有事想要拜托你。”
&ep;&ep;“您说。”贺芸说。
&ep;&ep;皇后娘娘转身,在一旁的矮桌上取了一封包装精致的信封递给贺芸,“本宫的娘家是塞北永安王,当年皇上登基,是得了本宫父亲和兄长的支持,如今事已至此,本宫与皇上亦无情分可言,托你帮本宫将此信送往塞北,请兄长入金为本宫讨公道。”
&ep;&ep;贺芸看着皇后手里的信,不太敢接。
&ep;&ep;这么关键的时候,她不愿意离开金城,哪怕知道危险,她也想陪在翟谨言身边。
&ep;&ep;“本宫知道此事于你而言甚是为难,但本宫的人,皇上都知道,若是她们去送信,定会被皇上怀疑,旁人,本宫又信不过,唯独你,本宫最是信任。”皇后又道。
&ep;&ep;贺芸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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