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翟瑾言:芸儿想去哪约会?】
&ep;&ep;【贺芸: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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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给皇上请安。”贺芸进了御书房,跪地请安。
&ep;&ep;“王妃赶紧请起!”已经做了一年皇上的允恒看到贺芸赶紧放下了手里折子,还特意起身下位,“皇叔今日告假,朕以为是陪你出城散心去了,怎么王妃倒独自进宫了?”
&ep;&ep;皇上一面说着一面引了贺芸到侧殿坐下看茶。
&ep;&ep;贺芸坐下后才说:“王爷他出城办事去了,臣妾是有事同皇上说才特意进宫的。”
&ep;&ep;皇上浅笑,“王妃有事尽管还说。”
&ep;&ep;贺芸这才道:“皇上可否还记得当初答应臣妾,若是你与皇后能够喜结良缘,便答应臣妾一件事?”
&ep;&ep;皇上一听,当即点头,随即略疑惑地问:“怎么?王妃这是遇到难处了?”
&ep;&ep;贺芸没有点头,只是平静地说:“当时臣妾一时想不起来要求什么,如今倒是想跟皇上您要一件东西。”
&ep;&ep;“王妃想要什么尽管说便是,但凡宫里有的,朕都让人给你送去,至于朕欠你的这个人情依旧可以欠着!”皇上爽快地说。
&ep;&ep;“臣妾想向皇上求一道圣旨。”贺芸直接了当地说,“求一道永远不会杀战王的圣旨!”
&ep;&ep;皇上脸上的神情顿时凝固,眉眼也变得阴沉起来,许久,才轻叹一口气道:“不愧是皇叔,朕不过是脑海里闪过一次的想法都能叫他洞悉。”
&ep;&ep;“外戚不能霸权,皇上您思虑的并无过错。”贺芸忙说,“王爷无心权势,愿将手中兵权交出,带我与宝儿离开金城,是我心有余悸,想在临走前再为王爷求一道护身符。”
&ep;&ep;皇上浅笑,“行吧,王妃的话朕已知晓,既是朕应下的,朕自不会回绝你,你且回去,今日晚些时候,朕会让人将圣旨送去府上。”
&ep;&ep;贺芸赶紧起身,朝皇上一拜:“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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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到了傍晚,太监果然来府中传旨,翟瑾言领着全府跪地听旨。
&ep;&ep;“自朕登基以来,战王辅政有功,朕深感欣慰,观今日之江山,山河稳固,国富民安,王战之功不可没,特封战王为南阳王,准许在江都建宫苑,享江都供奉,特赐南王金樽,可免死罪!钦此!”
&ep;&ep;太监读完圣旨,贺芸和翟瑾言都愣住了,二人还未回过神,外面有人传:“皇上驾到~”
&ep;&ep;一行人便又跪了下去。
&ep;&ep;皇上一身便衣步伐轻快地走了进来,说了“平身”,伸手动宣旨太监手里拿过圣旨走到贺芸面前,“这是王妃要的圣旨,可还满意?”
&ep;&ep;翟瑾言侧头,狐疑地看向贺芸。
&ep;&ep;贺芸笑着伸手接了圣旨,朝着翟瑾言眨眨眼,“这是我与皇上间的约定!”
&ep;&ep;翟瑾言浅笑,随即拱手朝着皇上一拜,“臣谢主隆恩!”
&ep;&ep;皇上伸手托住翟瑾言的胳膊,平静地道:“是朕疏忽,让朝中流言伤及皇叔,然而朕却始终记得皇叔说过的话,若是你想,又怎么会有朕的今日,所以,朕根本无需忌惮皇叔。”
&ep;&ep;“朕暗中查探,知晓皇叔已让人在江都置办宅院,又送王妃爹娘前去团聚,特将江都赠与皇叔!”
&ep;&ep;听得皇上这番话,翟瑾言心里也舒畅了许多,君心难测,他也不得不防,但能听得今日这番肺腑之言,心中倍感欣慰,可见自己的相助并非白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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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没几日,战王府便尽数南迁,几十辆马车浩浩荡荡地朝城门外走去,惹得周边众人围观,熙熙攘攘。
&ep;&ep;贺芸靠在翟瑾言怀里,抬手挑帘看向车外,轻声感叹道:“可惜了这繁华街市,待我到了江都,我要再建云庄!”
&ep;&ep;“嗯,我帮你。”翟瑾言在一旁附和道。
&ep;&ep;贺芸回头笑着看了一眼翟瑾言,目光再往外,注意到一个身影。
&ep;&ep;“停!”贺芸下意识地叫到。
&ep;&ep;马车停了下来,翟瑾言立马靠上来,伸手将贺芸的车窗布打得更高,看着车外道:“怎么了?”
&ep;&ep;“贺志勋。”贺芸静静地看着车外的人道,眼神十分平静,看不出什么感情。
&ep;&ep;翟瑾言这才认出来,那个倒坐在路边,衣衫褴褛,风言风语的叫花子竟然是贺志勋。
&ep;&ep;“他怎么会如此境地?”翟瑾言问。
&ep;&ep;贺芸轻轻摇头,低声道:“我给贺天澜的三十万两,是特意叫骆宇帮忙我做的假银票,那些银票上根本没有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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