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哈?俊俏?
&ep;&ep;齐锦之笑了,她摸了摸手腕的表,重新把精力放到T台上。
&ep;&ep;哥本哈根时装周作为经典四大时装周之外的东欧时尚盛会,主要是东欧独立设计师的舞台,走秀结束后是慈善拍卖的酒会,一到这会,齐锦之被仰慕的目光紧紧盯住,齐锦之在东欧不叫齐锦之,在名流与时尚的聚集地,大家都称呼她安娜小姐。
&ep;&ep;齐锦之仍是挂着满分的笑容,颇有大小姐的气场,穿过酒杯和拥簇上来的笑容,走向了今晚大放光彩的设计师,她的密友,Metie。
&ep;&ep;“安娜!”Metie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ep;&ep;“今晚非常棒,你的小女孩们太漂亮了。”齐锦之笑容洋溢,紧抱着她的密友。两个人穿过人流,来到了贵宾休息室。刚一坐下,Metie笑眯眯地贴过来,端起酒杯,在齐锦之的耳边小小声地说:“角落里那个男孩子,是你的追求者吗?”
&ep;&ep;角落里?齐锦之循声看去,隔着磨砂玻璃的幕墙,齐锦之看到周承背对着站在墙外,给自己守住了这个小小的房间。
&ep;&ep;“不是。他是我的保镖。”
&ep;&ep;齐锦之的笑容轻松,Metie也露出了戏弄的笑容,她靠在齐锦之耳边,轻声说:“他看起来很能干。挺帅的。”
&ep;&ep;“哈哈哈哈哈哈。”齐锦之被逗笑了,怎么办,她实在不想承认,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ep;&ep;当夜,周承护送齐锦之回酒店,临到房门前,齐锦之停下了,她转过身来,薄唇微启:“今晚累吗?”
&ep;&ep;“不会。”周承回答得很干脆。
&ep;&ep;齐锦之微微抿嘴,“你不用这么紧张。”
&ep;&ep;他有他的尊严,特别是这种从军队里撤下来的孩子,她最后说了一句辛苦,便回房休息。
&ep;&ep;齐锦之在哥本哈根呆了三天,除了第一天看秀,其他时间倒是清闲,走走逛逛,买买东西,齐锦之喜欢买包买鞋,去时装店里常要走上好久,周承是他的保镖,不知道是不是作弄,齐锦之将提袋重任都交付给他,一天逛下来,周承拎着大包小包混迹时装店,可谓非常像被女友领出门陪逛街的可怜男士了。
&ep;&ep;他倒是极有耐心,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只是有一个地方最好玩。就是齐锦之问他哪件衣服比较好的时候,他总是会有些脸红,憋了许久,才能憋出一句:“哪件都好。”
&ep;&ep;答了好几次之后,齐锦之就不再放过他了,只是笑嘻嘻的站着看着他,逼着他有理有据地给自己建议。
&ep;&ep;齐锦之是谁,齐锦之是次于齐衡之齐家的掌上明珠,长年累月居上位者带来的权威和压迫力,此时此刻竟然压得周承有些口干。
&ep;&ep;他架不住齐锦之一脸的揶揄,偏偏齐家这位小姐的眼睛,美得活灵活现,会说话一般,看上一眼,让他心惊胆战。
&ep;&ep;“齐小姐…”他少见的低声喃喃,求齐锦之放过他。
&ep;&ep;这模样落到齐锦之眼里,就分外的有趣。
&ep;&ep;晃了两日,到第三日的时候,齐锦之又开始各地飞,她这一趟,是为了巡视齐家在欧洲的地下赌场。直到她到达俄国已过了一周,这是她最后的行程,时近严冬,俄国的圣诞节就快到了,齐锦之这次想提早过来,多陪陪外公,所以早早到了俄国。因天气原因,在俄国西部的圣彼得堡先行转机。
&ep;&ep;因是长途飞行,齐锦之坐得腰酸背痛,特别是屁股,感觉要被自己的尾椎骨戳穿了肉,她想着自己这个比喻也是搞笑,就忍不住露出笑容。
&ep;&ep;出来走走吧,她想着。
&ep;&ep;走到机场靠窗的角落里,她看向外面的天空。冬天的俄国一片雪白,在阳光下闪耀干净洁白的颜色。
&ep;&ep;她知道周承就在他身后,她想转身,她想告诉周承,想让他一块看看今天的雪。
&ep;&ep;只是这一眼还没看到,突然响起一声巨响。
&ep;&ep;爆炸了!
&ep;&ep;混乱只在一瞬间,轰隆的爆炸声连续想起,墙体震动落下碎屑,四周快速升起浓雾,气味刺鼻,让人眼前花白,双眼刺痛,是催泪弹!
&ep;&ep;浓雾中,游客奔逃,四处哀嚎,狙击子弹穿过玻璃向他们密集袭来,齐锦之与周承的反应都很快,应声趴下,周承更是一下抓住齐锦之,倾身挡在齐锦之身前,将她护在身下,子弹蹭过了他的上臂。许是伤害到动脉,鲜血很快得渗出来,大面积的擦伤和身上子弹穿透而过的伤口,令周承的脸迅速地苍白下去。
&ep;&ep;烟雾弹袭击,炸弹爆破,狙击手埋伏,如此大阵仗的狙击,而齐锦之身边的安保,一路随行加上周承满打满算也只是五个安保人员。实力悬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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