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切平息后,芙珠双手勾住李琢,腿儿紧贴着他腰腹,白嫩嫩的小脚勾着他松垮的裤带,想蹭下来,知道他那里什么模样,阿琢从来不脱下面。
&ep;&ep;怀里女孩眼睛亮亮的,李琢却小心翼翼避开,将她双脚放进被中,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瓣,柔声道:“公主不许闹,时候不早了,臣陪您入睡。”
&ep;&ep;他呼出来的热气喷洒进耳朵里,芙珠忍不住缩进他怀里,李琢身上痒,却没有制止,用身体去感触她每一寸的肌肤,“明早起来,枕边就摆着您最爱吃的金丝糕,臣护着皇上有功,明儿要去坤宁宫领赏。”
&ep;&ep;宫变那日,原本是李琢陪在芙珠身边,看她跪了一夜,没吃没喝,悄悄回去拿点吃的,碰巧撞上叛乱,遇着惊慌失措的皇上,挡了背后一箭,立下大功,李琢受了点轻伤,听说灵殿上出了意外,有个哑巴公主险些被绞死,顾不上包扎,急忙来找她。
&ep;&ep;所幸人没事,脖子上的淤青却要好久才散,他的公主生得这么美,不该有一点瑕疵。
&ep;&ep;芙珠听说他立下大功,又惊又喜,小手勾住他衣袖,李琢低头,盯着她的唇形,分辨出她说了什么话,“我还没去过坤宁宫,阿琢回来了,记得告诉我长什么样,”她想到太后,仿佛袭来了一股杀意,而这时窗子上闪过重重人影,刀枪擦动,她不由躲进李琢怀里,
&ep;&ep;李琢抱住她,低头亲吻她湿掉的鬓发,“别怕,那是大将军的手下,到这个时辰交替值班。”
&ep;&ep;芙珠一听说是九皇叔,心里抖得更厉害,九皇叔那日看她的眼神,至今想想都渗人,又觉得自己实在倒霉,九皇叔掀开父皇的棺木,太后没有瞧见,所有人没有瞧见,偏偏让她撞上了。
&ep;&ep;芙珠不由摸摸自己的脖子,对于接下来李琢要去坤宁宫,也感到了不安,似乎他们平静幽暗的生活,就将要被打破了。
&ep;&ep;次日,坤宁宫,一身绛色袍子的冯宦官打开帘子,李琢进来低眉敛目进来,叩首道:“臣叩见太后。”
&ep;&ep;太后打量着这个年轻秀气的宦官,不由想起那日的四公主,一张瓜子脸儿,生了双勾魂眼儿,含着泪汪汪的珠子,谁看了会不心软,太后却打心底厌恶这种狐媚子,想到了先帝在时,后宫妃嫔就生得这模样,整日里兴风作浪。
&ep;&ep;但瞧着眉清目秀的李琢,太后有几分入眼,“那日你护着皇上,立下大功劳,是个机灵孩子,今后就来坤宁宫当差,跟着你义父做事。”
&ep;&ep;这是旁人争着都求不来的机会,李琢却眉头一拧,“奴才……”
&ep;&ep;话没说完,殿外太监突然宣大司马求见,太后眼睛一亮,这位新任大司马正是崔安凤,救驾有功,位子擢升,赐金印紫绶,地位比丞相还重。
&ep;&ep;太后听说他来了,心思也不在李琢身上,李琢知道现在不说,以后真没机会,咬咬牙,刚吐出“奴才”两个字,屁股被踹了一脚,义父冯宦官扯着他袖子起来,低声道:“小子你糊涂,太后的话,谁敢忤逆,你不要命,想想公主。”
&ep;&ep;望着满面怒气的义父,威严森冷的宫殿,李琢顿时清醒了。
&ep;&ep;太后打发了左右,宫人退出去,迎面就见崔安凤被簇拥走来,腰间悬剑,身材魁梧,穿了一袭朱红袍,更衬托得双眉翠长,眼波入鬓,英俊如神,一群宫女悄悄红了脸颊。
&ep;&ep;宫里不是没有传过流言,崔安凤自幼长在宫外,生母不详,后来传是孽种,是芙珠的皇爷爷,也就是太宗,与亲妹妹清河公主乱伦的产物。
&ep;&ep;而他眉眼间的俊美风流,就有几分清河公主的影子。
&ep;&ep;那可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年幼时养在太宗底下,是最小的妹妹,一辈子没嫁人,最后疯了,也叫人唏嘘。
&ep;&ep;崔安凤目不斜视,大步从宫人面前走过,忽然步伐一定,几步退回,停到李琢跟前,莫名盯了两眼。
&ep;&ep;他眼仁漆黑,带着与生俱来的锐亮,看人一眼,似乎透过李琢在看什么,令人骨子里发抖。
&ep;&ep;“奴才见过大司马。”
&ep;&ep;李琢伏在地上,睫压住眼,仿佛被这位天之骄子审视,吓得身子大抖。
&ep;&ep;崔安凤看着这个年轻宦官,眉眼清艳,若挽上发髻,插上一枝金光闪闪的簪子,是个女子还要妖媚的玩物。
&ep;&ep;崔安凤讨厌阉人身上的骚气,拧了拧眉头,但耐着性子问,“四公主的病怎么样了?”
&ep;&ep;先帝在时疑心重,崔安凤常年镇守边疆,鲜少来京城,与宫里走动不大,现在突然问起一个不受宠的小侄女,难免突兀,李琢心里却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ep;&ep;其实公主醒来时,他敏锐发现公主对大司马莫名害怕,似乎发生了什么龃龉,但公主刚醒来,他不想勾起她的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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