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掌灯时分,李琢从浣衣局里出来,去向冯宦官禀报。
&ep;&ep;冯宦官很满意,看李琢脸色发白,赏了两串小叶紫檀佛珠,“太后赏的,有安定心神的功效,回去放在枕边,睡个好觉。”
&ep;&ep;“谢义父的赏。”李琢默默领下,没有去承欢殿赴约。这时候宫门锁钥,宫人不能随便进入,已经阻断了他去见公主的路。
&ep;&ep;况且这样子的他,身上还有杀人的血气味,还怎么能去。
&ep;&ep;李琢回到房中,独自坐在黑暗里,望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眼前挥不去素萍绝望的脸,是他亲自捏住她脖子,灌下药,看她咽气,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从今往后不能回头,这样的事,注定还会更多。
&ep;&ep;李琢把自己泡在热水中,慢慢浸着双手,仿佛洗去鲜血,也洗去一身肮脏的汗臭味,抿直苍白的的唇角微微翘了起来。
&ep;&ep;珠儿。
&ep;&ep;他妹妹叫珠儿。
&ep;&ep;李琢心里念着这个名字,想到了公主。
&ep;&ep;公主名字里也有个珠,他努力往上爬,让她真正做芙蓉里的花珠。
&ep;&ep;李琢擦完身,刚穿上衣服,忽然里间响起一声响动,似乎藏着个人,李琢脸色一沉,立即紧紧掩上衣襟,快步往里走。
&ep;&ep;他拨开帘子,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就见秋荷躲在阴影深处,看到是她,李琢眉头慢慢松开,倒茶给她,轻轻开口道:“公主最近怎么样?”
&ep;&ep;李琢离开承欢殿前,交代秋荷,无论公主发生什么事,必须第一时间告诉他。
&ep;&ep;秋荷知道李琢重情义,不忘旧主子,心里的爱慕又多了几分,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今天公主偷偷跑出去,险些丢了,这事儿她不敢隐瞒,趁人不注意悄悄来寻他,谁知李琢这么晚回来,秋荷道:“公主最近很好,精神起来了,人也圆润许多,却也憋坏了,今天就悄悄跑出去,幸好没有撞上禁军,人无事,没有大碍。”
&ep;&ep;李琢却听得眉头拧起,见秋荷望来,恢复成温和的面孔,“这阵子宫里人多起来,容易生乱子,姐姐务必看住公主。”他还是不放心,取出手里的佛珠,“这东西留在我这,也是落灰,姐姐带回去给公主。”
&ep;&ep;秋荷性子单纯老实,看见李琢这样关心公主,也没有多想,但凡她多一个心眼,就知道这绝非宦官对公主的主仆情谊,当下连忙接过他手里的佛珠,无意与他手指碰上,不由泛起了酥麻。
&ep;&ep;李琢刚泡完澡,穿着宽松的白色中衣,从领口到下身掩得紧紧的,不露出一寸肌肤,头发滴着水珠,又黑又软,垂在额前,凤眼里流动暖红的水波。
&ep;&ep;秋荷悄悄打量他,不禁红了脸,次日悄悄回承欢殿,原以为这个时辰,公主还在睡梦里,刚放下水盆,身后响起轻轻的脚步声。
&ep;&ep;芙珠披散头发,站在她身后,眼儿懵懵的犯困,脸上还有一块块墨斑,显然被她进来的动静吵醒了。
&ep;&ep;昨天芙珠等了一夜,迟迟没等来李琢,百无聊赖,伏在案上抄写经文。
&ep;&ep;她虽然没正经上过学,但练得一手好书法,以前常眼馋姐姐妹妹在上书房念书,她不敢到先帝跟前去求,提醒他那桩陈年丑事。
&ep;&ep;后来李琢打听到宫里的御书楼常年空虚,看守小太监懒惰,整天在睡觉,带芙珠偷偷溜进去,起先踮着脚,只敢在里头翻书看。
&ep;&ep;后来胆子大了,趁小太监摇着蒲扇打呼噜,轻轻接吻,他们的吻里带着清新的墨香,从头到萦绕到脚,从头顶上方掉出来一本春宫图,胡乱翻在一页,就见海棠花下,卧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花心紧贴胯骨,撞上两颗肥硕的囊袋,男人架起女子一对小脚,挺出紫红色的阳具,往流满春水的花心戳弄。
&ep;&ep;那是芙珠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还没看清楚,就被李琢压在书架上,他个头高瘦,挡住她所有视线,一边拨开衣襟扣子,拧着奶尖爱抚,一边揉弄她腿根,弄得她身子湿哒哒的,花心涌出大股骚水,喷溅在他手上,把架子上的书都喷湿了。
&ep;&ep;随着他跪在她腿间吸吮,用嘴顶弄得她身子往后撞,撞得书架剧烈晃动,书纷纷乱乱掉了一地,把看守小太监吵醒了,循声过来。
&ep;&ep;他们躲在暗处,一边提心吊胆,紧张得浑身都是汗,一边唇齿交缠,发出啧啧的口水声,她乳上全是他的吻痕。
&ep;&ep;小太监看到掉在地上的书,以为老鼠撞的,没有多想,也懒得收拾起来,随便堆到角落里。
&ep;&ep;小太监走后,他们把成堆的书悄悄捧回去,晚上等所有人睡着,放下厚厚的帐子,缩在床里头看,脑袋靠在一起,眼睛从书上移到对方脸上,两抹影子勾在了一起。
&ep;&ep;芙珠手里的灯烛倾斜,碰到被子,呼啦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