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洗漱池那儿可以打热水,但是运气不好的时候就要排队等水烧开。
&ep;&ep;江挽云顿住,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笑道:“原来你这么贴心啊,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ep;&ep;从穿越到这儿来,她一直在努力赚钱,现在有一点小钱了,自然要先休整一下才好开启新的赚钱之路。
&ep;&ep;她拿着洗漱用品去陆予风的房间洗漱完,吃了他买的包子,带上租房必备的东西就下楼去叫小二了。
&ep;&ep;这时陆予风又拿出一个很小巧的斗笠来,是用竹条编织的,上面罩着纱,还绣着花儿装饰,是如今很流行的遮阳工具,街上行走的女子很多都戴着。
&ep;&ep;“这个好,我喜欢。”她很开心地接过来戴上,三人一起爬上店小二表叔的马拉板车,朝着城西的住宅区去。
&ep;&ep;店小二的表叔姓吴,很健谈,一路上把县城的情况介绍了一番。
&ep;&ep;哪里房子好,哪里房子贵,哪里安静,哪里住的富人,哪里住穷人,他都了若指掌。
&ep;&ep;“陆相公是要考科举的吧?那我领你们去春熙巷看看,那儿有县城最大的书铺,旁边还有一个学堂,离栖山书院也只有几里地,住了很多的学子和秀才。”
&ep;&ep;江挽云问:“那儿离夜市远吗?我还要去夜市租房子做生意。”
&ep;&ep;“近的近的,咱们县城分为东城和西城,东城都是达官贵人的大宅子,不许吵嚷,西城则是平民百姓生活的地方,人多热闹得很,栖山书院就在西城外的山上。”
&ep;&ep;吴叔指着一个方向道:“那边就是最大的夜市了,离春熙巷走路差不多半个时辰。”
&ep;&ep;江挽云琢磨着,日后开店了不光得请店员,还得买个座驾才行。
&ep;&ep;很快到了春熙巷,一路行来,行人越来越少,走在路上的人也越来越多地作书生打扮,看来这块儿确实是学区房了。
&ep;&ep;吴叔道:“有许多书院的学子妻儿就住这块儿的。”
&ep;&ep;马车停在巷子外,三人下车走路进去。
&ep;&ep;“那边有条街是商铺,还有个小菜市,买菜做饭都很方便。”
&ep;&ep;吴叔边走边介绍,领着他们到了一户人家门口,道:“这户人家是昨儿才挂出来准备出租的,他家有五间房带院子,儿孙辈去省城做生意了,只有一个老人家在,她找人在院子里隔了堵墙,分出三间房出租。”
&ep;&ep;说罢吴叔走上前敲门,“周家嫂子,我带人来看房了!”
&ep;&ep;半晌,院子里传来动静,来开门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她看了看江挽云几人,和蔼地招呼他们进去。
&ep;&ep;院子挺大的,中间用墙隔开,在另一边院墙开了一个进出的门,房子看着不新不旧,也没什么破了的地方,家具齐全,三间房,一间厨房,一间堂屋,一间卧房。
&ep;&ep;周婶住的那两间房不带厨房,她让人给自己又在院子里搭了个棚,砌了个简易灶台。
&ep;&ep;江挽云看了一圈,感觉还不错,问陆予风的意见,陆予风自然没意见。
&ep;&ep;江挽云便问多少钱,吴叔和周婶眼神交流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吴叔说,“一个月一两五钱。”
&ep;&ep;江挽云表情不变,道:“成,那先暂定吧,我们再去多看几家对比一下。”
&ep;&ep;吴叔表情一僵,周婶也神色变了变,下意识看向吴叔。
&ep;&ep;吴叔道:“这房子可有哪里不满意吗?还是说价儿高了?”
&ep;&ep;江挽云摇头,“我们就想多看看,你手里没有其他房东的信息吗?”
&ep;&ep;吴叔却答不对题道:“价格高了可以降降嘛,一两四钱怎么样?”
&ep;&ep;江挽云还是笑眯眯道:“刚刚不是你自己说的价格不能多收吗?有官府管的,既然有官府管,那在牙行挂了名儿的房子租金还能变动吗?要变也是房东决定吧。”
&ep;&ep;周婶已经愣住不知道说什么了,情急之下道:“是我决定的,可以讲价,你直说你想出多少吧?”
&ep;&ep;吴叔道:“话不能这样说,我与周婶事先就商量过,若是租客觉得贵了,就可以降价一百文。”
&ep;&ep;江挽云似懂非懂地点头,“哦,那请问你的牙行记录册呢?”
&ep;&ep;牙行带着顾客来看房子,都会带上册子,上面详细写着地段,房子基本情况,价钱等。
&ep;&ep;这还是从原身的记忆得知的。
&ep;&ep;吴叔一没带她去牙行,二没介绍自己是哪个牙行的,三没给她看记录册,四没有其他房源。
&ep;&ep;估摸着要么他不是牙行的,只是看江挽云两人是外地来的,又年轻,以为她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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