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娘虽然不能教你,但是……”她从床下暗格中抽出几本书,“这些,拿去看吧。”
&ep;&ep;她不确定儿子是否有修习合欢术的天赋,不过将来进入春时宗总归是要学这些的。
&ep;&ep;斐珧接过书,没有动作,视线掠过她青紫的皮肤:“娘,要我帮你吗?”
&ep;&ep;身上恶心的粘腻感和虚脱感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媱娘摆摆手示意他出去。面对着早熟坚强的孩子,她更感到自己的不堪。
&ep;&ep;如果不是因为……,他本来可以在更加健康的环境中成长,像普通的孩子一样天真无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伏低做小,天天看别人脸色说话。
&ep;&ep;可是她另一方面又是如此庆幸,这个孩子在这永远不见天日的小楼中陪着她,给了她无尽的希望和苟活的勇气。
&ep;&ep;只要能够护他平安周全,即使是豁出性命,她也在所不惜。
&ep;&ep;难得的节日,醉春楼没什么客人。也对,这个时候,那些人估计都陪着自家人在外嬉戏吧。
&ep;&ep;斐珧踮着脚,趴在窗边向下看。久卧在床的媱娘也被节日的喜庆气氛所感染,撑起身子换衣服:“阿珧,我们去底下玩好不好?”
&ep;&ep;“可是……”他刚刚在底下看到了以前的客人。还有一些人,看着就觉得危险。
&ep;&ep;“不用怕。”媱娘也看到了,“我们等下去买面具。带上面具,他们就认不出我们了。”
&ep;&ep;熙熙攘攘的灯市里,在众人的喧闹声中,一高一低两个影子慢慢地移动着。
&ep;&ep;斐珧新鲜地在每个摊位上驻足,手里小玩意抱了满怀。后面跟着媱娘,她默默注视着那个小小的身影,眼中满是温柔。
&ep;&ep;“娘,我想要那个……”他忽然看到一个卖糖葫芦的小摊,指着那边跑过去。
&ep;&ep;在摊前他撞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倒在地上,怀中报的东西洒落一地,吃食和玩具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
&ep;&ep;斐珧的面具也落下半边,当他抬头时,那仅剩的半边也滑落下去,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
&ep;&ep;周围的吵嚷的声音忽然寂静了一霎。
&ep;&ep;他立刻低头,在地上胡乱摸着面具。刚刚撞上的那人还在他身前站着,他跪坐在地上低头找东西,表现出十足的恭顺姿态。
&ep;&ep;“把头抬起来。”头顶忽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ep;&ep;跪坐在地上的男孩浑身抖了一下,随后慢慢地抬起头,无可藏匿的美貌在周围灯光的照耀下,最终清晰起来。
&ep;&ep;“大人,请高抬贵手,放过他吧!”媱娘冲进来抱住他,宽大的袖子死死捂住他的脸,“他年纪还小,不是有意冲撞大人的!”
&ep;&ep;“一起带走。”那高大的黑影下令,随后母子俩被几个带刀侍卫挟持着,上了一辆马车。
&ep;&ep;“娘,不要哭了。”斐珧用袖口给母亲擦泪,“不要怕。”
&ep;&ep;媱娘不知道说什么,那人出了名的好男色,阿珧落在他手上怕是……
&ep;&ep;两人现在身处一个华美的房间,正中央摆放着的雕花大床预示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ep;&ep;“阿珧……”她刚要说什么,就被开门声打断了。
&ep;&ep;男人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小厮。
&ep;&ep;“妓女的儿子,这样也算子承母业了。”他嘲弄地开口,媱娘的心顿时沉下去半截。这种语气,阿珧绝对会被……!
&ep;&ep;“大人……奴家就不行吗?”她拉低领口,谄媚地抛过去一个媚眼,“绝对会比这雏儿更……”
&ep;&ep;“下贱。放心,睡他一晚的钱比你睡一年都多。”他转头吩咐身后的小厮,“把她带下去。”
&ep;&ep;他又回头,视线定定地锁住斐珧青涩的脸和身体:“自己去床上脱衣服。”
&ep;&ep;媱娘还在往前爬,不断地挣扎着:“大人,他真的……”
&ep;&ep;男人不耐地甩过去一巴掌,这一下带了些许灵力,媱娘被他打翻,头磕在门框,一行血迹顺着她的脸蜿蜒而下。
&ep;&ep;他心情被毁了大半,抬手正欲再打,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ep;&ep;“大人……奴这边就不看看吗?”斐珧脱得只剩一件半敞的里衣,光滑细腻的皮肤露出大半,勾人的脸上满是清纯无辜的神色,眼神中还藏着些羞涩,仿佛不知道自己是绝色的尤物一般。
&ep;&ep;更深夜重,月明星稀。
&ep;&ep;媱娘恍惚着恢复了意识,她毕竟是修炼过的,即使现在染病,身体素质也超乎常人。
&ep;&ep;阿珧……她纠结片刻,还是动用了灵力破开紧锁的门。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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