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太师不会还有事吧?”萧夙机眼中带着拳拳诚意,十分希望能从对方口中说出一个没,这样我们就可以欢天喜地的散伙了,再也不要见你了!
&ep;&ep;寒敬之看着萧夙机的模样忍笑,事实上他也有些饥饿,今天忙活了一整天,连坐下喝口热茶的时间都没有。
&ep;&ep;太师就像没看到萧夙机的希冀一样,轻轻捋了捋胡子,端起茶杯想用水润一润嗓子,发现萧夙机根本没给他继续上热水,于是又面无表情的将茶杯放下,循循善诱道:“皇上年岁也不小了,以前专心于朝政,现在也应该考虑子嗣了,臣怎么听说皇上从来不去后宫?”
&ep;&ep;寒敬之的神经霎时间绷紧了,他不是没想过朝中有人提醒萧夙机这个问题,只是萧夙机年龄尚轻,以往又性格阴晴不定,大臣们不敢干涉皇上的私事,只求自保。现在的萧夙机虽然是随和了许多,但大家心里也都泛着嘀咕,谁也不想做这个出头鸟,万一皇上又恢复成以前那样了呢?谁能说的准呢?所以也根本没人提。
&ep;&ep;这太师倒是有勇气,莫名其妙就关心到皇上身上去了,于是他分外不悦的瞪了太师一眼。
&ep;&ep;太师正摸着胡子等皇上的回答,被寒敬之瞪得一愣,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还没有表态,霖王的反应这么大。
&ep;&ep;“哦,太师还有什么事么?”萧夙机脑子里方才正像回马灯一样过着美食,压根没听太师说什么,只是恍惚觉得他说话了,说的烤鸭,烧鹅,炖鸡,烧排骨,煎鱼,粘糕......
&ep;&ep;“恩......”太师被堵了一下,没想到皇上压根不回答这个问题,继而婉转道:“臣今日刚回来,听闻球妃娘娘想要见皇上,不知何事,皇上为何避而不见?”
&ep;&ep;寒敬之眯了眯眼,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想着如果皇上不知道怎么答,他要怎么岔开话题。
&ep;&ep;“球妃,谁说朕不见了,朕不是还没吃饭,要不是因为你,朕吃完饭练完瑜伽不就有时间见了么,还没有通知她爹失踪了这个喜讯,希望她早日回家哭爹,再也不要回来了。”萧夙机一想到这个可能就幸福的想哭,日后宫里可就没有球妃了,就没有满皇宫堵着自己发嗲的生物了!没有雄赳赳的肌肉有什么资格发嗲?不觉得异常违和么!
&ep;&ep;“既然如此,臣就告退了,希望皇上好自为之。”太师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的站起身来,许是准备走了,于是他扭头问霖王,“霖王殿下不跟臣一起告退么?”
&ep;&ep;寒敬之坐的可稳了,优哉游哉道:“哦不。”
&ep;&ep;太师一滞,再次扯了扯嘴角,几乎快扯到了耳朵边,然后转身出门,险些被屋外打斗地主的暗卫绊了个跟头,一溜黑衣服,打牌又不开灯,仗着年轻眼睛好?有病!
&ep;&ep;萧夙机见太师终于走了,便毫无形象的趴在桌案上,噘着嘴,可怜巴巴的望着寒敬之:“爱卿朕饿了。”
&ep;&ep;寒敬之眼中带着盈盈笑意站起身来,早已没有了君臣礼仪,他走上前来,轻轻的捏了捏萧夙机的脸蛋,又摸了摸他顺滑的发丝,柔声道:“带你去吃饭。”
&ep;&ep;王国福的要瞪出来了!
&ep;&ep;宫内的传闻诚不欺我!霖王和皇上果真是一对打娘胎里就相恋的苦命小鸳鸯,在皇上小时候,霖王去了边关,两人被残忍的分离了,所以霖王每天以泪洗面,拿敌人撒气,皇上无处发泄,残忍暴虐,等霖王终于不顾世俗的眼光,不顾外人的阻挠,回宫寻觅皇上,皇上这才恢复了原本的面貌,与霖王双宿□□,比翼连理,早生贵子!
&ep;&ep;果真是一时肤浅成千古恨,这哪里是风云突变的朝廷,这分明是冒着粉红泡泡的朝廷,越发觉得大祁江山稳固,绵延万代,有皇上和皇后坐镇大祁,统一天下指日可待!
&ep;&ep;夜晚的皇宫带着丝丝凉意,厚重的夜色镀满了金砖银瓦和庄严的大红圆柱,夜风吹过逐渐打蔫的香樟与红柳,发出刷刷的声响,青石阶上时而溜过一只小动物的身影,引得暗卫们一惊一乍。
&ep;&ep;朱红色大门推开,皇上和霖王走了出来,霖王体贴的为俊俏的小皇帝披上了外挂,暗卫们纷纷鼓掌落泪,我们王爷十分不容易,自己变成了妖怪还担心着皇上的冷暖,我们也十分关心王爷的冷暖,准备今天晚上给王爷烧过去几条棉裤,男人不能冻坏第三条腿,这是原则问题!
&ep;&ep;“阿欠!”萧夙机小小的打了一个喷嚏,黑发顺着细腻的外套滑到了胸前,像个弱不禁风又美艳异常的小仙子。
&ep;&ep;寒敬之赶忙将外挂又裹的紧了紧,险些直接将皇上抱在怀里。
&ep;&ep;“各位英雄们,天气凉了不如回家歇歇?”真的不要再玩斗地主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那个倒霉催的从来不赢的小可怜呢?这会儿跑哪儿去了?萧夙机将暗卫们挨个打量一番,还是没发现那张怂怂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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