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该死的……江淮景这个不要脸的臭虫!
&ep;&ep;他联想到自己查到的蛛丝马迹,心里更是恨不得把江淮景给打死。
&ep;&ep;副官咬牙,他开口道:“少将,您之前让属下去查的事情,属下已经有了结果。”
&ep;&ep;阿塔弥亚微微掀了掀眼皮,“说。”
&ep;&ep;“飞行器的控制器的确被人装上了干扰仪,行驶路线也被篡改了,我们秘密潜入总部搜查,但那天的录像已经被摧毁了。”
&ep;&ep;阿塔弥亚冷笑,真是好手段,连总部的录像都能破坏,看来算计他的虫职位不低。
&ep;&ep;“除此之外,关于江淮景雄子,他果然有古怪!”
&ep;&ep;副官脸上满是义愤填膺之色,“属下调查了与他有过交往的虫,江淮景喜欢赌博,欠了一大笔债,催他还债的虫扬言要把他做成榨精器,他平常连家都不敢回。”
&ep;&ep;“但在少将你出事那一晚,他竟然早早就在那个路段等着了,就像提前知道了少将您会来一样!”副官越说越激动,脸都气得通红,“少将,他这是故意陷害您!”
&ep;&ep;阿塔弥亚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他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ep;&ep;但江淮景里面的芯子已经换了。
&ep;&ep;他就算想报仇,也不能牵连无辜。而且这个“江淮景”……很合他心意。
&ep;&ep;阿塔弥亚垂眸,“找到背后指使他的虫了吗?”
&ep;&ep;江淮景只是被推出来挡枪的虫,况且他自己也被撞得瘫痪了,也算是一个牺牲品。
&ep;&ep;阿塔弥亚曾经不愿回想江淮景在医院折磨他的情景,但现在想起来,阿塔弥亚倒是品出了几分快感。
&ep;&ep;至少原来的江淮景曾经被瘫痪折磨的不成人形。
&ep;&ep;至少他每一次鞭打阿塔弥亚的时候,都伴随着自己伤口腐烂的崩溃与哀嚎。
&ep;&ep;他活该啊……
&ep;&ep;阿塔弥亚难得心里有了几分畅快。
&ep;&ep;副官羞愧低头,“属下无能,未能找到背后主使的虫。”
&ep;&ep;阿塔弥亚冷笑,对方费尽心机,自然不会轻易露出马脚。
&ep;&ep;他开口道:“第四军团现在怎么样?”
&ep;&ep;副官开口道:“贝尔少将升职成为了现任的第四军军团长,他是我们的虫,第四军现在还在控制当中。”
&ep;&ep;“好。”阿塔弥亚颔首。
&ep;&ep;副官哑声道:“少将,现在塞缪尔少将和培因王子的冲突越来越激烈,四个军团已经有了分裂之势,我们现在要不要……”
&ep;&ep;“不用。”阿塔弥亚淡淡开口,他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培因有宋时谨,a级雄虫没那么好对付,现在特殊时段,别贸然行动。”
&ep;&ep;“是。”
&ep;&ep;副官心里不禁有些讶然,阿塔弥亚少将有段时间就像着魔一样的喜欢宋时谨雄子。
&ep;&ep;和宋时谨订婚失败后,阿塔弥亚少将还抑郁消沉了好几天。
&ep;&ep;没想到现在他已经能冷静的分析局势了。
&ep;&ep;副官不禁心里有些发酸,对啊,这才是少将本来该有的样子。
&ep;&ep;每只虫都说宋时谨能看上少将是阿塔弥亚的福气,第四军的虫才不这么认为。
&ep;&ep;在他们眼中,阿塔弥亚是帝国最年轻的少将,是韦瑟上将都称赞的军雌,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阿塔弥亚配不上的雄虫。
&ep;&ep;而宋时谨呢?他竟然欺骗少将,在大庭广众下宣布培因是他的雌君,而阿塔弥亚是他的雌侍?
&ep;&ep;副官至今都忘不了阿塔弥亚那天的表情。
&ep;&ep;像是震惊,像是暴怒,最后种种情绪夹杂在一起,归为死寂。
&ep;&ep;那天以后,阿塔弥亚眼里仅剩的一点光也熄灭了。
&ep;&ep;后来阿塔弥亚用了好几天才重新振作起来,没想到又碰上了江淮景……
&ep;&ep;副官默默低头,阿塔弥亚少将真是太倒霉了。
&ep;&ep;别的雌虫碰到一只渣虫就已经够惨了,阿塔弥亚连着碰到两只。
&ep;&ep;现在还被折磨成这副样子。
&ep;&ep;副官都要哭了。
&ep;&ep;阿塔弥亚瞥了一眼房子里的灯光,现在已经凌晨了,江淮景房里的灯还亮着。
&ep;&ep;他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抑制剂呢?”
&ep;&ep;副官吸了一下鼻子,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抑制剂,“少将,你的发情期要到了吗?”
&ep;&ep;“嗯。”阿塔弥亚脸色有些不好。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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