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然而相比起相信他的话,郁临危更愿意相信自己。
&ep;&ep;郁临危怒极反笑:“之前不知道?现在不在门派中?“”
&ep;&ep;“都到了这种时候,你难不成还觉得我今天不敢和你动手吧?真不知道你究竟哪来的自信,也不知道你这么有勇气说出这种胡话来的。”
&ep;&ep;“我就问你,你之前若是不知道那小子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将一介道修留在门派中?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居然也开始改了性子开始学着吃斋念佛,居然和那些佛修一样开始讲什么慈悲为怀了。”
&ep;&ep;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面对着生死门掌门这近乎于有恃无恐的态度,对方的每一句言语每一个神态动作,似乎都在明晃晃地说胡话糊弄他,嘲笑他德不配位不配成为魔域的魔尊。
&ep;&ep;……若是阙思邪在这,想来这些人或许也都不是这个含糊敷衍的态度了。
&ep;&ep;郁临危已然动了杀心。
&ep;&ep;对面,听到这,生死门掌门顿时失语。
&ep;&ep;事情发展到现在,无论当日沈宁说得是真是假,无论上任魔尊阙思邪是不是还真的活着,只要他敢说明当日留下沈宁和阙星澜的真实原因,怕是最后都难逃一个“死”字。
&ep;&ep;……只是一个上任魔尊之子就让郁临危如此大动干戈,要是听着沈宁当日说的那番说辞认定了他们怀有谋反的心思,怕是最后死得更惨。
&ep;&ep;生死门掌门此时也只能咬牙不敢松口:“我当日,确实只是见他们二人可怜,这才将他们收于门下。”
&ep;&ep;“或许尊主您不能理解,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确实是听他们说得过往实在惹人怜悯,兼之二人看着有些面善。再加上他们表明了自己过去作为道修时在门派中经历的苦难,我想着未来和那些虚伪的道修面对面怕是也能借此机会嘲讽对方,这才动了这样的心思。”
&ep;&ep;他绞尽脑汁地想让自己的话听着更符合逻辑,但这显然毫无用处。
&ep;&ep;郁临危咬牙:“好,今日我算是知道你生死门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了。看来这十几年的挫折经历,还是没能让你们学会听话啊。”
&ep;&ep;争执到了最后,郁临危看着对面死不承认的态度,似乎也终于确定了一切最终无可挽回。
&ep;&ep;既然好好说话不听,那便只能是战了!
&ep;&ep;之后的对战显然无可避免。
&ep;&ep;毫无疑问,相比起没落的生死门,自然是郁临危这边更加强势。
&ep;&ep;战斗到了最后,随着一个个门人接连失死去,最终居然只剩下生死门掌门独自苦苦支撑。
&ep;&ep;到了这时候,眼见着即将死于众人围攻之下,生死门掌门如何不清楚沈宁的算计。
&ep;&ep;好样的,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没成想他最后居然会死在一个黄毛小子的算计之中!
&ep;&ep;但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作何解释显然都毫无用处。
&ep;&ep;而生死门长老势必也不可能会和郁临危解释清楚因果,最后死了还要给郁临危留下一片安宁,让对方好过。
&ep;&ep;生死门长老带着对沈宁的满腔的恨意,到底还是顺着沈宁之前的话往下说:“郁临危,你给我等着,要不了多久,阙尊主必定会回到魔域,你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该下来陪我了!”
&ep;&ep;……就是死,他也要让郁临危未来不得安宁。
&ep;&ep;郁临危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他清楚记得当日阙思邪就死在自己的眼前。
&ep;&ep;他亲眼看着对方气息断绝彻底没了生机,阙思邪如今怎么可能还活着?!
&ep;&ep;只是看着生死门掌门就算是死到临头也一脸笃定地说出这样的话,联系对方此时的言语,这似乎也隐隐暗示了这个破败的门派为什么会收留尚还羸弱的阙星澜……
&ep;&ep;上一任魔尊阙星澜的成就至今还环绕在郁临危的周身,对方过去的所有荣膺如今都已然幻化为了他的梦魇。
&ep;&ep;想到最后,想得多了,难免开始怀疑起自己。
&ep;&ep;魔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ep;&ep;一个过去有过辉煌的门派的消亡,自然也能作为有趣的谈资传遍整个魔域。
&ep;&ep;这边,沈宁很快也听说了生死门被灭门的消息。
&ep;&ep;沈宁在听到这个消失时,甚至还忍不住笑出声调侃:“生死门的那些人,死到临头怕是都会念着那个不知道死活的上任魔尊吧?”
&ep;&ep;阙星澜却道:“或许到最后的时候,他们也清楚事情的真相了吧?”
&ep;&ep;……和其他人不同,因为心上人足够特别,于是他哪怕连附和、讨对方欢心的话都和其他人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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