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女!
&ep;&ep;县令调整神色,尴尬地咳了两声,才喊出一句:“大胆!公堂之上,竟敢公然损毁证据!”
&ep;&ep;顺娘泪流满面,不住地磕头,嘴里重复着:“民女清清白白,请青天大老爷明鉴!”
&ep;&ep;县令不知所措之间,不过数十息的功夫,顺娘额间已经淤青一片,几乎嗑出血来,大有县令不还她清白她就磕死在堂上的劲头。
&ep;&ep;如今是他在任最后一年,十分紧要的关头。
&ep;&ep;他没料到这王顺娘脾性竟然如此刚烈,他可不想在这样的关头因为一点蝇头小利就闹出人命来,若是因此在他政绩上留下一笔不光彩的记录,岂不是阻碍他的升迁之路?
&ep;&ep;一时之间县令心中也有所松动。
&ep;&ep;“够了!”
&ep;&ep;“本官见你如此真心实意,不似作伪,便暂且相信你所言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