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徽宁是被他一路抱上山去的。
&ep;&ep;待快到山顶时,谢兰卿才将她放下。
&ep;&ep;被他放下时,徽宁有些失落,但观中有别的弟子,三哥若是继续抱着她,被人撞见,只怕于理不合,传出些闲言碎语。
&ep;&ep;但她仍是有几分贪恋,悄悄拽住了谢兰卿的衣袖。
&ep;&ep;谢兰卿垂目看她一眼,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二人就这么一道往台阶上走。
&ep;&ep;很快行至山顶。
&ep;&ep;观中清幽,往来都是些眉清目秀的年轻道士。
&ep;&ep;门口打扫的小道童见他过来,上前行礼:“兰玄师叔。”
&ep;&ep;谢兰卿道号兰玄子,所以观中小辈门都会尊称他一声兰玄师叔。
&ep;&ep;徽宁来前,观中弟子就已被宫中派人教导、知悉公主大婚婚仪,所以见到她也并无惊讶,纷纷恭恭敬敬行礼,唤一句“公主殿下“。
&ep;&ep;“可要用膳?”路上,谢兰卿问她。
&ep;&ep;徽宁摇了摇头,手还抓着他的衣袖,小声地说:“三哥,我想先沐浴。”
&ep;&ep;闻言,谢兰卿迟疑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一瞬间的不太自然。
&ep;&ep;但他并未流露什么情绪,只是道:“那你随我来。”
&ep;&ep;徽宁跟着他穿过前殿,偏殿,最后沿着一条小路往山崖上走。
&ep;&ep;九华山上有不少温泉,但唯有这处天池仅供皇室可用,公主七日沐浴斋戒,也是要在此处。
&ep;&ep;按照祖制,公主入浴本该是由女冠陪侍的。
&ep;&ep;但谢兰卿六年前来此地清修后,重修清虚观,又为女冠再立门户,从此乾道在清虚观修行,而坤道则在另外一处。
&ep;&ep;观中都是男人,诸多不便,自也不能派男人来随行服侍徽宁。
&ep;&ep;待到了地方,入眼是一座古朴素雅的庭院。
&ep;&ep;院中阴池幽流,玄泉洌清,山间流水在此处汇聚成池。
&ep;&ep;“三哥在外头等你。”谢兰卿转身离开,将院门关上。
&ep;&ep;这几天连着被兄长们折腾,在三哥这里,她终于可以缓一口气。
&ep;&ep;徽宁褪去嫁衣,站在水池边,捏着金链子费力将那缅铃抽了出来。
&ep;&ep;花纹卡着甬道凸起的蜜肉,她用了些力气,才听到啵的一声后,沾满精液的缅铃滚落在地,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ep;&ep;待缓了口气,她扶着一旁的梁柱下水,站在水池里揉按小腹,精液一股脑沿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ep;&ep;她用水濯洗一番,却感觉小腹还是胀痛难忍,只好将手指伸入甬道抠挖,可她指节进入的位置有限,怎么碾挖,总觉得差一些。
&ep;&ep;在很深的位置,酥麻发涨,还略带钝痛。
&ep;&ep;她努力将指节插得更深,想将那些二哥在她体内留下污秽全都抠挖干净。
&ep;&ep;她动作越来越用力,白浊的精液随着几缕血丝沿着指尖流出来,可那些东西还远远没有流干净。
&ep;&ep;疼,钻心的疼。
&ep;&ep;那种无法言说的羞耻冒了出来,不断累积,压得徽宁喘不过气。
&ep;&ep;为何要做这种事,为何偏要在她来见三哥时做这种事。
&ep;&ep;她坐在池水中,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ep;&ep;破碎的呜咽声,伴随着手指在甬道抠挖的钝痛,像是将她整个人都碾碎了。
&ep;&ep;谢兰卿一直在外等候,并未走远。
&ep;&ep;他是习武之人,耳力不弱,听到水声中夹杂的隐泣,心下担忧,挑了帘子进来。
&ep;&ep;“春晓?”他先唤了一声。
&ep;&ep;徽宁没有应声。
&ep;&ep;他又抬高了声音:“我要进来了,你先将衣服穿好。”
&ep;&ep;稍作等待后,谢兰卿推门而入。
&ep;&ep;只是进来后,看见眼前的画面,他瞬间呼吸一滞,匆忙移开视线,神色狼狈,看着一旁的白玉长阶。
&ep;&ep;少女坐在池水边,面容清丽,双颊潮红,湿发黏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上,只有一件被濡湿的单衣遮挡。
&ep;&ep;再往下,腰肢纤细,不堪一握,幽谷白嫩丰满,阴户上没有半点毛发,阴唇微张着,粉红色的玉珠从蜜肉间露出一点。
&ep;&ep;双腿侧开时,腿心间缝隙也微微开阖,蜜水晶莹透明掺杂着浓精,接连从其中大股流出至大腿内侧,甚至马上就要漫到脚踝处。
&ep;&ep;他双目紧闭,立刻低声咄斥徽宁:“天池净地,怎可胡闹。”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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