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余贤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责。
&ep;&ep;“玻璃碴子刺进身体的感觉吧,”话回到了正题,“我只是挨了一点,他……当时是吐了血的。”
&ep;&ep;两人都不说话了,周围静得像是在睡眠舱里,还是鲍豹率先打破了沉默。
&ep;&ep;“你和杜亦从前认识?”
&ep;&ep;“啊,不认识,”余贤想了想赶紧补充,“但是队长救过我!”
&ep;&ep;“哦?”鲍豹偏头瞧他,“怎么?你都冻得快没气了,还能知道抱着你的人是他?”
&ep;&ep;“就……”余贤打起了结巴,“就是一种感觉。”
&ep;&ep;他当时朦朦胧胧中确实也看到一点杜亦的轮廓。
&ep;&ep;“你俩以前真不认识?”鲍豹若有所思地盯着余贤,嘴里嘀嘀咕咕,“不应该啊,不认识他怎么能第一次见你就差点把自己给搞废了,一见钟情?”
&ep;&ep;那次任务,杜亦利用药物强行短暂地转换殊力型,保护住了余贤的心肺,最大程度地减少余贤被冻伤的可能性,却被反噬得直接吐了血,在诊疗区整整躺了七天。
&ep;&ep;若说这俩人从前不认识,鲍豹是绝对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