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已经不是死一个人能造成的了。
&ep;&ep;一个男人带着自己的附加者,率先上前查看,他的附加者越过侍者,小心翼翼推开了门,入目的场景让他脸色一白,忍不住捂住嘴,差点干呕出声。
&ep;&ep;屋里到处都是血和碎肉,做了双层浮雕的天花板上、贴着精美壁纸的墙上,一个都没有逃过。连昂贵的羊毛地毯似乎都吸饱了血液,好似一踏上去就能挤出粘稠的液体。
&ep;&ep;趴在最门口处的是个女人,她背上被撕裂了几个个巨大的创口,鲜血淋漓,她手努力向前伸着,似乎想在最后一刻逃离这个房间,但此刻却脸朝下趴着,生死不明。
&ep;&ep;再往里的地面上仰躺着一个年轻纹身男人,他的脖子被扭转180度,死不瞑目,眼睛直直瞪着天花板,肚子则被剖开,肚肠流了一地。
&ep;&ep;屋子中央摆放着一张真皮沙发,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垂头坐在那里,乍一看好像只是在打盹,直到目光下移,才看到他的身体被横向撕开,里面的器官都不见了,大概是分布在了屋子各处。
&ep;&ep;屋里唯一的活物,只有一个女孩,她缩在房间角落,白发被染成血色,满头满脸都是鲜血,衣不蔽体,把头埋在双腿间,浑身剧烈颤抖。
&ep;&ep;她五指的指缝里还有碎肉残留,手里则握着一把尖锐的餐刀,餐刀上同样沾满血液。
&ep;&ep;站在门外的男人不可置信地喃喃:“...索拉斯.....索拉斯被他的附加者给杀了...!”
&ep;&ep;听到这消息,众人哗然,有胆大的人也凑上前查看屋里的情况,大部分人都脸色惨白的返回。很快,一传十,十传百,再加上有人在中间添油加醋,最终的情况被描述成:索拉斯因为自己的附加者被维克多看中,怒急攻心,想要用特殊手段惩罚她,结果被反杀的事情。
&ep;&ep;索拉斯的癖好在圈内虽不是人尽皆知,但也有一些知情者,再加上他这次出场张扬,更是有不少人在心底暗暗坐实了这件事情。
&ep;&ep;但坐实是一回事,附加者杀人又是另一回事。在确认了现场情况后,很快,一些附加者和保镖就将屋子门口围了严实,不敢有一丝松懈,生怕里面的附加者再次暴走杀人。甚至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讨论要如何解决掉屋里那个附加者。
&ep;&ep;几分钟后,&ep;温先生在人群的簇拥下赶到现场,他皱着眉听下属汇报完情况后,看了一眼如地狱般场景的屋内,摇了摇头:“杀了吧。”
&ep;&ep;缩在窗边角落的Panboo其实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这个决定,她心脏猛地一跳,倏地抬头,一边暗骂了一句那两个人,一边已经做好直接破窗逃跑的计划。
&ep;&ep;谁知关键时刻,一道声音忽然响起:“等等!”
&ep;&ep;众人向声源望去,只见维克多正大步走来,身后跟着他的两个附加者。
&ep;&ep;西罗先行穿过人群,朝屋里看了一眼,对上了Panboo的目光后,他嗤笑一声,转身向维克多汇报:“没失控,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ep;&ep;维克多点点头,这才转向人群:“温先生,这个附加者不如交给我处理?”
&ep;&ep;温先生眉头仍然微簇:“她杀了自己的主人,就算没失控,下一次也可能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ep;&ep;“没关系,我自有处理的方法,”&ep;维克多的话带有一种令人不由自主信服的力量:“如果到时候真到了不可控的地步,我自然会杀了她,不会给你们管理的区域造成困扰。”
&ep;&ep;他话说得圆满,温先生沉吟半晌,最终没有拒绝。
&ep;&ep;见状,维克多点头致谢,然后示意西罗去屋里把女孩带出来。
&ep;&ep;西罗迈进屋,毫不在意地一脚踩在染血的地毯上,他四处看了看,仿佛在观赏艺术品,然后问道:“这都是你搞出来的?”
&ep;&ep;当然不是,弗里茨帮了不少忙。
&ep;&ep;不过Panboo没回话,按弗里茨地指导,她还得再演一演。
&ep;&ep;于是她呲起牙,整张脸皱起,发出了野兽哈气般的声音:“滚开!”
&ep;&ep;西罗倒是一点都没被她威慑到,反而像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样呵呵笑了起来:“哈哈哈....你是在宣誓领地吗?”
&ep;&ep;这人好欠。
&ep;&ep;Panboo不耐地倏地站起,单手举刀对着对方的胸口,一字一顿道:“我,叫,你,滚,开!”
&ep;&ep;谁知见她这样,西罗更来了兴致,他猛地向前跨了一步,刀尖几乎蹭到了他胸口的纽扣。
&ep;&ep;“来啊,”&ep;他笑容幅度更大:“捅进来”
&ep;&ep;神经病吧这个人。
&ep;&ep;Panboo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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