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就这么曲曲折折地过去了,一整年的收获也是不小,四月也总算摆脱了新人的种种限制,不用再小心翼翼地顾忌这顾忌那过日子了。
可是成名的一个缺点就是……连新年都要录跨年节目,不过反正她没有家人,飞坦也提前说过有事不能陪她过年,左右都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录节目把新年当作普通的一天也挺好。
录完节目已经凌晨2点多了,四月回到家打开门,屋里黑漆漆一片,冷冷清清的,因为没开空调空气冷得刺骨,让四月不禁打了个寒颤。四月连忙开了玄关的灯,晕黄的灯光总算给了她一点安心感,正准备关门的时候,门突然被一只脚抵住,四月面前出现了一个黑影,然后一个男人猛地扑了进来,一只手拿着闪着冷光的匕首抵在四月的脖子上,低声喝道:“别动!”
卧、卧槽!四月吸了口气,还来不及害怕连忙开口:“你别激动!”
男人伸脚把门踹上,威胁着四月刚刚转身想往客厅里走,却突然发现在还没开灯的阴暗的走廊上,有一个人影站在那里。
怎么可能,他已经观察这个房子一个月了,只有这个进出都戴着口罩墨镜遮遮掩掩的女人住在这里,怎么还会有人?男人咽了口口水,把刀尖向四月的脖子上用力戳了戳,听到四月疼痛的呜咽声才满意地笑了笑:“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快出来,否则我对她不客气了!”
阴影中的人身体微不可见地晃了晃,慢慢地向他们走来,四月双手扒着强盗勒着她的胳膊,瞪大了眼睛,能出现在这里的只有:“飞坦!”
强盗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视野里就出现了一道门,奇怪,他明明都走到走廊里了啊,怎么会回到……门口?
“飞坦……我害怕……”那个女孩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所说的成为了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飞坦粗鲁地一把把哭着扑到他怀里的四月扣在怀里紧紧抱住,阴暗的环境无法阻挡他看到四月脖子上被匕首划过的血痕,他摸着四月的头发沉下了神色,视线落到倒在地板上血流满地的无头尸体和玄关那里还未闭上眼睛的头颅。当时真是气疯了才下了杀手,这样的人,就该活着被他挂在刑讯室里做一辈子的试验品!
飞坦打横抱起四月,开了客厅的灯让周围恢复了明亮,才抱着四月坐在沙发上,低声安慰着她:“已经不要紧了,艾莉,有我在你身边,不要害怕。”
飞坦第一次叫四月的名字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几天前他和库洛洛他们挖了一个遗迹,在被他们部搜罗的珠宝中让侠客给他分出没有为世人所知的一堆,然后挑了喜欢的带过来想送给四月,毕竟他以前送的东西虽然珍贵,但都是被记录在案的,害得四月收了也不能戴,只能放在家里养着。
赶到四月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但是房间里还是一片漆黑,看来她录的跨年节目还是没结束。他干脆不开灯不开空调,坐在沙发上等四月回来,想起她开灯时看到他会露出的惊喜娇憨的表情,飞坦微微勾起一个柔和的笑容。
谁知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还发生了这种事!飞坦安慰着四月,心里第一次出现了自责这种情绪。
四月抽泣了几声,终于平静下来:“飞、飞坦?你不是说有事不能过来吗?”
“的确是没过来陪你过年啊。”飞坦从衣兜掏出一条流光璀璨的项链和一只晶莹温润的玉质手镯,笨拙地给四月戴上,然后抱着她到镜子前面看,“怎么样,喜欢吗?”
四月摸着项链擦了擦眼泪,高兴地应了声:“喜欢!谢谢你飞坦,是礼物吗?”
“是礼物,送给我的艾莉的,嗯?”飞坦吻着四月的耳廓,声音柔成了一滩水,让四月不自在地扭扭身体。
“突、突然间这么温柔是怎么了?”
飞坦不回答,反而问道:“现在不害怕了吧?”
“嗯,”四月点点头,又想起那漫天血花的一幕,连忙拽住飞坦的头发让他低下头,“但是那个人怎么办?被人发现就糟糕了!”
四月对没有交集的陌生人向来没有泛滥的同情心,况且那个人还差点洗劫她家还想杀了她呢,只是那血腥的一幕让四月吓坏了而已,她最担心的是如果尸体被人发现了,飞坦就要遭殃。
他怎么会有事?╯3╰)╭飞坦也不多说,只是说他会处理好,然后把四月送到房间里先洗个澡换衣服,他去清理下面的尸体。
新年遭受血光之灾,四月洗完澡窝在床上,感叹自己这一年说不定都会很倒霉,一会飞坦就进来说处理好了,让她不要担心,然后进了浴室清理身体。
四月在床上滚了一会,跳下床跑到浴室那里敲门:“飞坦,你饿了么?”
浴室里花洒洒水的声音停下,四月正等着飞坦回答,门被突然打开,一只沾着水珠的胳膊伸出来把四月一下子拽进浴室。四月被飞坦抵在墙上,一上来就是一个热烈的深吻。
四月胡乱伸手推阻着,直到飞坦放开她的嘴唇才喘了口气:“我好饿,不管怎样我要先吃饭!”
“我先吃你怎么样?”飞坦坏笑着凑过来,/裸的身体在蒸汽缭绕的浴室里泛着莹白的色泽,让四月红着脸闭上眼睛,哪里都不敢看,飞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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