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人都抱着各种心思,迅速战成了一堆。对方喽啰太多,高手太少,经过一段时间的混战,就被旅团的人该杀的杀,该捉的捉,给清理了干干净净。库洛洛需要的那个切割空间的念能力的拥有者,也被库洛洛夺取了能力,被丢给侠客照看。
七区区长从头到尾都没有现身,派克诺坦下意识地以为那两个没有出现的下属和七区区长呆在一起,谁知库洛洛见眼前的战况都收拾好了,竟然开口:“回去。”
“什么?!”最先提出反对意见的是信长,他刚刚战得酣畅淋漓,就等着进去把七区区长的头给提出来,“为什么!团长!”
“我们等会再过来,先去收拾基地。”侠客见库洛洛没有解释的意思,连忙开口,“我们现在的情况,传到长老会议耳中,说不定会引来围攻。”
“那我们回去又能怎么样!管他什么长老会议!”信长还是不肯放手,和侠客争辩,眼见侠客和他递眼色,转头就发现库洛洛黝黑的大眼盯着他,好像一个无底深邃的黑洞,让信长连忙住了嘴,不再质疑库洛洛的命令。
库洛洛率先转过身,领头在前面:“走了。”
还留在原地的几人也马上跟上,派克诺坦一脸忧心忡忡,从七区的人口中说出来的话,总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派克诺坦求助似地看着玛琪,谁知玛琪竟然不吭声,微微扭过了脸。
回到基地的时候,派克诺坦的预感果真成真,眼前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基地完好无损,但是用“凝”可以看得出来,建筑物上蒙了一层强劲的念,所以才没有遭到破坏。只是在门口,多了一张纸条和两只手掌。
说是手掌,也难得能看得出来,这两只手掌已经被削得血肉淋漓,露出整只白森森的骨架,十片修得整齐的指甲被按照大小排列放在手掌旁边,再往一边就是堆成一小堆的被削得不那么整齐的肉片。
派克诺坦已经没办法看纸条上写的是什么了,她紧紧盯着这两只根本就看不出主人是谁的手掌,浑身都有些颤抖,归来的成员一个个经过她的身边进入基地,她还能听到信长的询问:“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发!”
芬克斯打了个哈欠跟着回应:“你可以去问问团长啊。”
信长立马就噤声了,他转头一看,见派克诺坦还站在门口,提高了声音:“喂!派克!”
派克诺坦抬头对上信长的视线,信长脸色难得严肃,对她说:“进来。”
派克诺坦摸摸这些肉片,还带着温热的粘腻感,让她的指尖都变得温温的粘粘的,食指和拇指之间拉出几道血丝。她把手指用手帕擦干净,应了一声:“哦。”
她跨过这些肉片和手掌骨,走进了基地。
到了下午,一只乌鸦在基地门口放下了一个盒子,被包扎得很结实的盒子。玛琪把它拿了进来,放在饭桌上打开,最上层的是一个录影带,放在下面的是一个福尔马林容器,里面飘着两只黑色的眼球。
其他几个人并不在意,只是在追问侠客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再去七区灭个干净。侠客只能揉着太阳穴无奈地解释:“现在我们已经有了七区来犯的证据,晚上我们去七区收拾漏网之鱼,还能伪造成是绑架Apil的几个人对七区内部的叛乱内斗的假象,把我们彻底摘出去。”
只有派克诺坦和玛琪拿出了录像带,两个人把它放进录像机中,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
画面里的女孩子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柔软娇小的样子,浑身赤/裸地被挂在十字架上,长长柔顺的黑发披散到腰间,低着头像只待宰的兔子一样瑟瑟发抖。
芬克斯瞟了一眼,只觉得用刑的几个人比起飞坦来说技术差太远了,如果想要刺激看录像带的人,想把场面弄得更悲惨一点,他这个搭档可是有无数种办法能做到。
想到也有很久没见的飞坦,芬克斯叹气:飞坦啊,不要只顾着你的小情人啊,偶尔回来看看哥哥我如何?
大家都闲着无聊坐等库洛洛下达再次进攻的命令,派克诺坦和玛琪一直安静地不发一言地看着录像带,芬克斯也百无聊赖地和他们并排坐在沙发上。虽然目的已经达成,没有人开口要去把四月救回来。
这时大门被猛地推开,一个人影速度极快地闪进来,一下子扒住坐在电脑前的侠客的肩膀:“侠客!给我查一个人的消息!马上!”
耗费了两个多月的时间,飞坦总算成功地混入了遗迹的猎人考察团,尽量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之下,在初步发掘中自己独占了一对极品玉髓金水菩提耳坠和两只星光蓝宝石戒指。
飞坦觉得有点失望,虽然这几件东西很珍贵,但不太适合四月,他想找的是能够配得上四月的感觉的珠宝。
虽然有点不满,飞坦只能先暂时撤退,猎人协会为了这个遗迹实在是下了大手笔,连考察的遗迹猎人都是分批换人的,飞坦为了掩人耳目,就随着这批人一起出来了。
到了有信号的地方,飞坦马上就打开了手机,结果出乎他的意料,手机界面刚刚打开,就接连蹦出几十个未接电话,部来自四月。
在进入遗迹之前,飞坦是提前告知四月不能保持联络,等事情告一段落之后马上联系她的。四月很乖地不会给他惹任何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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