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厅中央,只见一个铁笼四周黑压压站满了人,年纪小的才十岁左右,大的身高相貌却已长成了成年人的模样,十人一纵队,每个队的教头站在最前面。
石天佑等十人被本队教头领着来到铁笼靠中间的位置,呈一纵队站好。石天佑在此队中个子最高,因此站在最后面。四周叽叽喳喳都在讨论这场淘汰战。
只听有人说“这场淘汰赛都是狠角色,都是经过上轮十中选一留下来的。”又有人道:“那又怎样?再狠最后也只能留下一个人来,你猜是谁?”;“肯定是周水!”;“龙四最有可能!”;“张八方狠辣异常,应该是他!”大家说出自己心中认为最有希望的人选。又听有人道:“这次留下之人就是真正的“死士”了!成为真正的“死士”后这条命才算是自己的……”又一人冷笑道:“是自己的吗?哼哼,只不过多活一时三刻罢了!那阴阳符……”
广场四周交头接耳之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在猜测这次淘汰战最后的胜利者,众人感兴趣的是最终谁会留下,而那九个将要被杀死之人没有人会去关心他们,众人所关心的只是他们以怎样的方式而死,因为众人需要从别人的战斗中去积累经验,避免犯同样愚蠢的错误,以便等到下次自己参加淘汰战时增加活下来的机率。
只听一声牛角号吹响,场上顿时安静下来,铁门打开,十个身穿黑衣劲装手拿三寸尖刀的少年走进铁笼内,随之铁门关闭。每人背后贴上一个从“一”至“十”的号码。
又一声牛角号响,场上变得死一般寂静,几百双眼睛死死盯住铁笼中的十人。
令场上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九个黑衣人同时向四号黑衣人(简称四号)走去,将四号团团围住,四号瞳仁急缩,显然对这种情况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九人尖刀刀尖向内,罩住四号上、中、下三路。铁笼虽宽,但高度有限,如想通过施展轻功脱离九人的包围,只能从众人头顶斜飞而过,但一来需轻身功夫要好,二来既便能飞过,身要害也会暴露在九人的尖刀之下。而如若不能以轻功飞离包围圈,则只能集中攻其一点,撕开一个缺口,冲出九人的包围,然后再各个击杀。但九人互成倚角之势,一人被攻,八人就会施以援手,四号的处境可说极为不利。
九人正欲挺刀疾刺,四号突然大喊一声:“且慢!”,九人停了下来,想听听这个将死之人有何话可说。只见四号以刀尖指着六号,冷冷说道:“你很好!杀了我以后这里面就没人是你的对手了,你就可以轻松杀掉其余八人,好计!好计!这八个蠢货死到临头却还在为你做垫脚石!”其余八人一听,心中一凛,都觉四号说得极有道理,拿刀之手回缩,竟犹像不决起来。六号心中大急,大声道:“大伙别……”四号不等他说完,突然暴起,挺刀刺向六号小腹,六号急忙往左闪躲,四号不等招式用老,手腕回转,改刺六号后背。慌乱中六号身子前扑,倒地滚到一旁,竟躲过四号这必杀的连环两刀。
石天佑见四号刀出凌厉,变招奇速,狠辣无比,刀刀都是杀招。心道:“这个四号应该是十人中最难对付之人,所以六号联合其余八人欲合九人之人先将之击杀,不承想被他三言两语瓦解了九人之间的联盟,看来这个六号应该是除四号以外最让其余人忌惮的了。”
四号见六号又倒地躲过自己这招“回光返照”,手腕运劲,尖刀脱手往六号胸口飞去,六号大吃一惊,危急中不及躲避,赶忙伸左手挡住胸口,胸口被挡,尖刀穿透六号手背,四号紧接着身子往六号方向急射而去,双拳狠狠砸向六号面门……,蓦地里一人从背面用尖刀闪电般刺向四号后腰,四号此时人在半空,身子无法借力,这一刀从后腰直没至柄,而此时四号双拳已砸到了六号的脑门上,六号直接脑浆崩裂而死。
背后偷袭之人是一号,他见四号身在半空,躲闪不便,哪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便从背后以尖刀狠刺四号后背,不想一击成功!四号后腰中刀,也不去管它,身子落地后,左手指向一号的背后,冷冷道:“对!刺他的腰,刺死他!”此时除了四号与六号在一号前面,其余七人在一号背后。一号一惊,不由自主的转过头往后看,忽觉胸口一凉,一把尖刀已经插在心口,手扶尖刀,慢慢倒地而死。原来四号先以左手指向一号背后使他分神,右手同时迅速拾起六号掉在地上的尖刀运劲掷向一号胸口,一击致命。
其余七人虽对四号甚是忌惮,但见其后腰中刀已受重伤,哪肯放过这个机会,就呈扇形状慢慢往四号靠近,但因害怕他的飞刀,谁也不肯走得太快。四号左手抽出插在六号手上的尖刀握在手中,半蹲在六号的尸体旁,右手撑在六号尸身上,一边剧烈咳嗽一边口吐鲜血,只听他哈哈大笑道:“来!来!来!我就一把刀了,最多也就能再杀一人!”七人一听,走得更慢,都生怕成为那最后一个冤死鬼。
几百双眼睛看着铁笼,除了四号如厉鬼般的大笑声、剧烈的咳嗽声、以及七人的脚步声,周围一片安静。石天佑心想:“七人走得越慢,对四号就越发不利,等到他血流干了,不用那七人去杀他,他也会流血而死。其余七人应该也是如此想法,只是并排慢慢向四号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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