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从羽夙翾飞的眼睛打量到她白皙丰满的胸口,“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这样瑰宝,竟不感兴趣,是蠢得不懂享用,还是觉得不如上都的那个娼妓。”
南宫鸣的话音一落,羽夙翾飞已扬手打了过来,南宫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敢把我和娼妓比。”
南宫鸣慢放下羽夙翾飞的手,伸手轻揽住她的腰际,忽然使力,将羽夙翾飞柔软幽香的身体贴到身前,探过永远不会让人看透的脸说:“你可看清楚,谁是亲,谁是敌,把你和娼妓比的究竟是谁。”
羽夙翾飞依旧任性地轻扬着头,不示弱地说:“看了这么多年,自然看清楚了,不就是看人有几分利用的价值吗?”
他狞笑起来,“你得承认,我们有同样的追求,同样想毁灭的东西,而只有我们两个联手,才做得到。”
她的眼神里继而露出幽怨,“我是看得清你,但拜你所赐,对于我自己,别说旁人不知道我,连我自己也认不清了。”
“不,你很清楚你要什么。你跟其他人不同,跟你那母亲更不是一路人,他们完不懂,也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大的力量。只有我,认得你,所以你怎么舍得给我匕首,你知道该给我什么……”
南宫鸣一边说,一边伸手解开羽夙翾飞的腰带,尔后抬手在她胸前衣襟处轻轻一拂,鲜红华服随之褪落到地上,随后覆在她身上的贴身衣物也件件滑落。
他揽紧她的腰际,使她贴到他的胸前,幽香之下,他沉醉其间,探过脸吻上了那红润带着凉意的唇。
羽夙翾飞笑着任由他摆布,她抬着头,闭起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唇间给出热烈的回应,孤寒的南宫鸣终于仿佛被化解开来。
他的青袍也滑落到地上,这是一具修长健硕的身躯,两个身体拥在一起,用力痴缠,仿佛两只傲视一切绞缠在一起的鸾凤,他们在各自的世界里孤寂,又寻到对方如痴如醉地相互慰籍,谁都不会知道他们将创造如何的惊世伟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