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定在了九月十八,没什么讲究,只是刚好到了今天所有布置妥当到位了。
所谓的天涵广场其实就是当初准备开四门大会的那块地,只是大战事发突然,直到今天才用上。
九月中旬的太阳不再那么火辣,反而还很和煦,天涵广场被一片喜庆的火红色给笼罩,丝带在风中摆动。
“开心吗?”我笑着望向虞滢,这场婚礼平平淡淡,没有任何起伏,但心里被满足感填满。
虞滢笑而不语,想必她也是一样的心情。只是我有些心忧,不是我不想给虞滢名分,而是害怕后续的一些事情。
不过今天也暂时将那些顾虑抛开,在我看来,虞滢开心就好。
“师傅,还真安逸啊!没人敢逼你喝酒,这酒都被我和…和师兄喝了…嗝!”叶开脸上是酡红,在这场酒席之上,他就只能做小,随便出来个人都能把他压的死死。
大红袍子披身的何老大和婚礼倒是相得益彰,手上还拿着酒杯。他的手在大战之后也被修复,这家伙可是有强迫症,当初拒绝我的提议不过是想留恨,有朝一日报复。现在看来是没什么必要了。
“哎哎哎!你特娘的不能喝就少喝,装啥子大尾巴狼,还说自己最能喝?”何老大扶过往他身上倒的叶开,一脸嫌弃。
“铭儿哪去了?”
“他啊!人小鬼大,还想偷酒喝,被师公逮到痛打一顿,屁股比我脸都红!”叶开痴笑道,还幸灾乐祸了。
虽然人在里面窝着,但外面的事还看的一清二楚,我不出去主要是害怕有些人拘束。身份不同了,免得扫了他们的兴致。
“好多老朋友一起来了啊!我出去看看。”给虞滢打了声招呼,“把你师弟交给泠儿,看回去跪不跪榴莲。”
“跪榴莲?谁特么…特么敢叫我跪榴莲?”叶开胸脯挺起,牛皮冲冲。
一个头伸进来,来回看了两眼,脸黑的跟锅底一样,“呦呵,本事了?”
叶开一听,跟见了鬼一样,酒都醒了不少,一个激灵,耳朵却被一只玉手死死捏住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
“疼!疼疼疼!”
“哥,我先带他醒醒酒,你们忙!”陈泠已经三十岁,但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比当年更加古灵精怪。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叫的何老大后脊发凉,“师傅,有故人来吗?我陪你走一遭吧!”
往外走去,纷纷给我打招呼,刚走门口,就看到那贼眉鼠眼的老欠,走一步停一下,旁边有个小青年,嘴里还念念叨叨。
“卧槽,十多年了,你咋一点没变?”老欠猛的一跳。
“干爹,镇定一点,咱们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小豆子这么多年还真被老欠带歪了,当年纯洁少年已然不见,只是说话没什么底气。
“淡定,淡定!”老欠赞许的看着小豆子。
“好好个孩子被你带歪了,没点罪恶感?他爹知道了保不定得气死。”
“谁说了?殷洪那家伙不知道跟他媳妇跑哪玩去了,就把小豆子交给我,这一交就好多年,平日面都露不了几次。”老欠眼睛一瞪。
“你看你后面是谁?”我笑了笑。
“爸?妈?”小豆子大叫一声,都二十几了,看到眼前两人还是激动无比。
老欠缩了缩脑袋,讪讪笑道,“这孩子和我走南闯北,难免…沾染些…匪气。”
“得嘞,他高兴就好,当时让他跟我们走都不肯,就要跟你,哈哈哈!”
老欠和小豆子相对看了一眼,会心笑了笑。
“哎,今日可是来恭贺门主婚礼来着,咱可不能光叙旧了。”殷洪红光满面,揽着身边女子的腰,大笑。
多年的奔波终究是有了回报,小豆子他娘也得救了。
今天我很高兴,在门口站了一天,很多人都来了,还都是成双成对的。
比如赵汶和古涫儿带着金毛狮子,肖然和齐仙儿带着鹏鹏。这么多年时光,经历了这么多事,还是修成正果,该结的怨,该了的仇,部都消停了,一片大好。
目光放向那龙虎山,被妖祖打烂的山体已经修复,三年来废墟上如火如荼,门口大碑没了,留下两雕塑,一个是白眉,另一个是俞坤鼎。
值得一提的是龙虎山还是道门之首,薛墨将孕养新神的任务还是给了龙虎山,他们才有那种秘法,吃一堑长一智,想必不会再出现以前那种失误。
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同样也来了,躲又躲不掉,正好和这厮有些事还得了结啊!
“我来的似乎不是时候啊?”来人一阵尬笑,摸了摸自己脸。
我冷冷一笑,看着青年直挺挺落在我面前,还是那兜帽衣服,只是他独自一人,神算子并没有跟随。
“什么都能卖?大佬?为何你姗姗来迟啊?还让我多等了三年,不准备解释解释?”
“这个,你还是叫我名字吧!恩!我叫曲非。”曲非露出个自认为完美的笑容,底气不太足。
融合了东西天道的我现在可比他强大的多,哪怕他稀奇古怪的手段层出不穷,也讨不到好。
“害怕我赖账?心虚?”
曲非干笑,“不不不,怎么会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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