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舒雅也冷笑道:“容天佑,难道你连你自己的孩子都不敢认了吗?”
容天佑眉毛紧紧皱了起来,心急如焚地看着舒雅。
义父大笑起来,笑声中还含了苦涩,“容天佑,你忘记了义父当初对你怎么说的吗?”
容天佑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义父继续说道:“你承诺过,不会与这个女人有孩子。可是,容天佑,你现在竟有了仇人女儿的孩子!如果这个孩子是林平之的,也许你们求求我,我会放过这个女人与孩子。既然是容天佑你的,那么,不客气了,齐舒雅,你是非死不可的了!”
林平之大怒道:“这是怎么回事?你难道对自己的孙儿都下得了手吗?”
义父冷笑道:“只要事业成了,容天佑想要一个孩子还不简单?容天佑可以与任何一个女人生孩子,就是不能与齐舒雅!你受死吧!”
手下们冲上去,用力将舒雅一推。
“啊――”舒雅滚落了下去,林平之伸手想要抓,可是,舒雅早已掉得不知影踪。
林平之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绝壁,深吸了一口气,连忙跪下求饶:“求求你,不要杀我!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义父呲着牙,步步逼近:“我想要你的命!”
忽然,冲出一个人来,容天佑一看,竟是张鹏!
“舒雅!”张鹏心都碎了,声嘶力竭地大喊,不顾一切地奔上去,摇着容天佑的肩膀,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救舒雅!为什么?”
容天佑双手抱头,痛苦地说:“我为什么要救她?她是我仇人的女儿!”
张鹏气得一拳打在容天佑的脸上,容天佑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舒雅为了你付出了一切,你竟以一句仇人的女儿来了解此事!你不配作我的主人!”张鹏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用尽力打着那些人。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张鹏徒手竟以一挡十,那些人竟不是张鹏的对手。
林平之趁机逃往山下去。
张鹏打得他们落花流水,这时,张二叔冲了上来,说:“放肆!张鹏!你怎么能这样地与总裁作对!”
张鹏脸色苍白,好像失去了魂魄一样,他缓缓走到悬崖边上,容天佑此时已擦拭掉脸上的血迹,担心地看着张鹏,问:“张鹏,你别做傻事。
张鹏眼神呆滞,苦笑道:“舒雅,也许,这样从此你就会开心了。你活着的时候,爱错了人,结果你没有一天是开心的。可是,舒雅,我不会让你这样孤单地在下面的。舒雅,我来了。”
话音刚落,张鹏就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笑,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张鹏――我的儿子!”张二叔大哭起来,跪在了地上。
容天佑心痛极了,张鹏看来是真的爱上了舒雅,要不然也不会以死相随了。
悬崖之上,阴风凄凉,哭声如失伴的鹰鸣,在上空回旋着,久久不息。
义父恨恨地骂道:“唯一的失败,竟让林平之跑掉了!”
容天佑紧抿着嘴唇,立在悬崖之下,看着下面的深渊,在默默地祈祷,舒雅,孩子,希望你们都不要有事。对了,还有张鹏,希望你替我好好照顾舒雅,养育我的孩子。等事成之后,我会来找你们的。
义父拍了下容天佑的肩膀,说:“别难过,男人干大事,就要懂得牺牲。”
容天佑深埋脸颊,冷风吹得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义父伸手替他抚了抚。
“容天佑,只有这样,你才会成为我的好儿子。”义父说,“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吗?”
容天佑痛苦地扯动嘴唇,说:“知道。”
“你一向聪明,不必我教。虽然林平之让他跑了,可是他名下的股份,随着舒雅的死亡,将转到你的名下了。英氏集团空前强大。而现在,舒雅在英氏集团的股份,也是你的了,你是英氏集团唯一的主人。接下来,只要将林氏集团赶尽杀绝就是了。林平之虽然不死,可他已是个废物,不成问题的。”
容天佑重重地点了点头。
义父走了,容天佑对张二叔说:“张二叔,你也辛苦了,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再冷静一会儿。”
张二叔只好叹息着走了。
容天佑跪在悬崖边上,凝视着深不见底的下面,喃喃道:“舒雅,我知道,等我们再见面,我们将再回不到过去,我会成为你最痛恨的仇敌。舒雅,可是,我现在只希望你活着,带着我们的孩子,好好活着。等我的事情办完了,如果我还能活着,我一定会过来找你的。哪怕那时,你已爱上了张鹏,爱上了别的男人,我也会过来,将你抢回来的。舒雅,你永远是我的。我生,你是我的,我死,你也是我的。我容天佑说话算话。虽然你不会听得,可是,天地可作证。”
容天佑说完,眼角滑落一滴泪,可是风好大,马上将那滴泪给吹干了。
容天佑最后望了那悬崖一眼,转身大踏步就走了开去。
而悬崖之上,冷风之中,回响着他的那句话“我生,你是我的,我死,你也是我的”,久久不息。
在悬崖的中间,有一处断坡,那断坡被繁密的枝叶遮盖,以至于如果人是站在悬崖之上往下看,是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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