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吴月月惊呼,又转头问清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转头看着清月,我和他始终在一起,他怎么会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
“想知道?”杜明笑了一下说道:“给爷倒上茶,且听爷慢慢道来。”
吴月月见此,赶忙斟茶倒水,期待的坐在一旁听起来。
本猫主子也跳出来,坐在桌上准备听故事。
“诶!这猫?”杜明忽然看着我说道:“这猫是从哪里得来的?我怎么看着这么………”
“先说你的事。”清月淡淡地说。
“对,说正事!”吴月月打断他说道:“先讲你的故事。”
“好好好。”杜明端起一杯茶说道:“你们知道,小爷我本是国子监的一名学生,带着整个家族的希望在京城求学,很是风光啊,太师当年便是我的老师,甚是赏识我。”
杜明说着看向远方,似乎在回味自己潇洒的京城求学生涯。
“你们知道吗?就连那京城紫香阁的姑娘们也都对我推崇备至,那紫棋姑娘对那些王公贵族都经常闭门不见,可我每次去……呵呵……”
“咳咳。”清月咳嗽两声。
“好吧,要知道当时我的日子过得是真的潇洒。可无奈,天意弄人。”杜明叹了一口气,将茶一饮而尽,接着说道:“虽说小爷我才华横溢、貌比潘安,但总也中不了举举,不是我找借口,真的是每次临到科考就会发生一些事情,影响我的发挥,甚至有一次居然科考停了一年,所以屡试不中,也不知道为何如此之背。”
“也许就是你学的不好呢。”吴月月笑着说道。
“紫棋姑娘都说我是万中无一的才子。”
“行了。”吴月月也有些听不下去了,说道:“我在春华阁的时候也经常说别人是才子、是潘安、是世界少有的奇才。”
听到此,本猫不禁看向吴月月,在春华阁真的有人点他吗?
“春华阁?”杜明似乎有些疑惑:“也是………”
“继续说。”清月说道。
“好。”杜明接着说道:“总之不知为何每次科考都是铩羽而归,最后家族里对我也越来越失望,加上家父去世,大伯说家里已经不能继续供我在京城求学了,于是我只好自谋生路,便回到乡下做了个师爷。”
“既然太师极为赏识你,为何没有给你找个职务呢?并不是所有官员都是科考出来的吧?”吴月月问道。
“那……阴差阳错吧,当年太师家中突发事故,嗯……你也知道,将军那件事。”杜明说道。
吴月月点点头,神情有些暗淡。
“再加上当年年轻气盛,也有些爱面子,觉得自己多次科考失败,实在对不起太师大人的培养,于是便自行回乡了。”杜明说着看向天空,似乎在回忆当年的落魄。
“那你又是怎么成为朝廷钦犯的?为何成为钦犯却没人来抓你?”吴月月接着问道。
我趴在桌上,觉得太喜欢吴月月了,每句话都问到了我心中。
“朝廷钦犯。”杜明笑了一下,接着说道:“话说当年辗转各处做师爷,也见识过不少人间疾苦,也曾立言要做一名为民请命、惩奸除恶的人,可无奈世事如棋,每个人都难独善其身,不少县衙的县尉、县丞其实都是买官上来的,买了官自然想要回报,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做事自然失去了公正,而我既依附其生活,便也不能与其对着干。所以………”
“所以你就把县尉和县丞杀了?”吴月月问道。
杜明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吴月月说道:“你觉得朝廷命官是说杀就杀的吗?”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吴月月意气风发地说道。
……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吴月月……我内心无限感慨。
“你…………你是军中人士吧?”杜明问道。
“是,曾任将军麾下副统领,吴月月。”吴月月答道。
“嗯,你们军中的人一般都如此行事,一番杀戮走了,留下个烂摊子给别人,我给你们这些人收拾了不少残局。”杜明说道。
“收拾残局?”吴月月问道。
“是,自然不可能把朝廷命官杀了,但我可以利用自己的资源做想做的事情。”杜明说道:“所以我召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弟兄,其中也有向你这样的军中的人,大家满怀着对公正的向往,做起来惩奸除恶的事情。”
“审判者。”许久不说话的清月忽然说道。
“是,审判者。我们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就叫审判者。”杜明有些惊讶的看着清月问道:“我们只是私下这样叫自己,并未有太多人知道,你如何知道?可是太师大人所说?难道他老人家知道了?”
清月摇摇头,说道:“太师不知。”
“那……”杜明看了看清月说道:“好吧,我接着说。”
“那你们胆子够大的啊!那这次是暴露了吗?”吴月月问道。
“不是。”杜明接着说道:“虽然我们对内称呼自己审判者,但对外却不露名号,省的惹出事非,真名自然也不外漏。”
“那你为何被悬赏捉拿?”吴月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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