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钧加速追着白袍的祭祀,奉出黄珠之后,童钧的速度如同奔雷一般,只在树林间留下一道残影,带动身后的落叶纷飞。
另外三个祭祀紧紧追击着童钧,只是童钧的速度明显比他们更胜一筹,几人竟然无法望其项背!
“二哥、三哥!这小子速度太快了,我们根本追不上他,看来只能老家你俩动用金钹了!”前面的一个祭祀焦急的说道。
“好!三弟!”二祭祀和三祭祀并排飞奔,两人左右两手十指紧扣,在手掌之间一阵金光闪烁,金光退去,两人各手持一个金钹,无暇思考,两人用力将金钹朝童钧甩出去。金钹绕过最前面的那个祭祀,化作两片飞速旋转的飞盘,割破空气朝童钧飞来。
童钧见识过这两个金钹的力量,被它们擦上肯定就是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若一不小心被直接销成两截也是不无可能!童钧只得暂时放弃追逐,回身准备专心应付飞来的两个金钹。
金钹旋转的发出尖啸之声,周围的树木仿佛豆腐一般,被齐齐的切出一个个圆形截面!
忽然周围升起一股异香,淡淡如茉莉的花瓣,沁人心脾。两个本来飞驰而来的金钹忽然变得绵软无力,“镫~镫~”两声,金钹深深切入童钧面前的两个巨树,却没能再将树拦腰截断。
童钧一脸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没时间多想,见金钹停止了攻击,赶紧转身朝前面的白袍祭祀追去!
二祭祀和三祭祀一脸茫然,他俩力抛出的金钹怎么会毫无征兆就停滞攻击,而且两人与金钹的联系貌似也断了,二祭祀和三祭祀试图收回,金钹却深深陷在树中,没有任何反应。
另一个单独的祭祀已经飞身冲出去,紧紧追着童钧不放。二祭祀和三祭祀跳到金钹旁,将法器从树中拔出,也起身赶紧朝童钧追去。两人一路飞奔,却迟迟不见童钧的身影,直到又看见那两个被金钹砍掉一半的大树,两个祭祀才发现原来他们一直在原地打转。
三祭祀心中暗惊,朝二祭祀小声说道:“不好,我们陷入迷阵了!”
二祭祀嗅着周围的淡淡花香,也点了点头,说:“嗯,应该是和这香气有关系!”
“什么人在作祟,别偷偷摸摸的,赶紧出来。跟我们七祭祀作对,活的不耐烦了!”三祭祀朝天空大声喊道。
“呵呵呵呵呵,”四面八方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忽远忽近,让人捉摸不透声音到底在哪里。“没想到堂堂七祭祀也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还好意思说别人鬼鬼祟祟。”
二个祭祀听着这勾人魂魄的声音,心中暗惊:女人的声音!莫不是这三个小鬼还有别的帮手?或者也是来抢祭品之体的?
“我可没有兴趣抢你们的祭品之体。”女子轻声说道。
二祭祀更加紧张,后背冒出涔涔冷汗:这个女人不仅能轻松困住我俩,竟然还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们两个有什么话就直说,何必窃窃私语。”女子声音依旧缥缈。
三祭祀见状,干脆大声喊道:“姑娘可否露面?我们兄弟俩看看是否的罪过姑娘,若以前有什么冒犯,也好向姑娘赔罪道歉。”
“哈哈哈,原来七祭祀俩惯会欺软怕硬。怎么?见无法拿我怎样了就立刻服软了?”女子嘲笑道。
二祭祀被她激怒了,怒声吼道:“别装神弄鬼!有种你就出来,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小辈有什么能耐?”只见丛林之中隐隐闪现出一个妙曼的身姿,女子眼神秋波荡漾,烈焰红唇,一袭白衣纤尘不染,不紧不慢从树后走出,又仿佛瞬间到达两个祭祀面前,这个风韵万千的女子除了芷悠还会是谁?
两个祭祀竟然看呆了,深咽了一口口水,一改之前的强硬态度,有点温柔的说:“你....你是谁?”
“呵呵呵”芷悠拿袖口掩面咯咯直笑,两个祭祀只觉得思绪飘荡,神智恍惚。芷悠轻声说:“不用管我是谁,来吧,来将我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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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祭祀不断打出手诀,忽而喷出数道火柱,忽而化出几支冰箭,一道道火柱如撑天巨龙炎热灼皮,一支支冰箭似滚圆豪猪寒气逼人。四祭祀的阵法之术相比白心更胜一筹,不仅可以轻松应对白心甩出的纸符,甚至可以仅凭捏诀就可以凭空打出法阵来!白心虽然也专门研究符咒,但是想要使用法阵也不得不找到载体实打实的画出来,才可以将法阵祭出!在实际战斗之中根本没有时间画出复杂的法阵,而符咒的力量又远远无法和法阵对抗,此刻白心只得不停御风来回逃窜。
四祭祀的攻击华丽且不失力量,黑夜闪耀各种色彩,大空划出无数印痕。白心如过街老鼠般,被逼得节节败退,索性不再甩出符咒,只专心御风在空中闪避!若不是白心可以自由自在御风翱翔,此刻早就被数支冰箭刺穿了。
四祭祀满脸不屑的说:“就这点三角猫功夫,也好意思与我们七祭祀对抗?”
白心虽然力量上不如四祭祀,但嘴上却不认输,朝四祭祀喊道:“你也不过会几个简单的阵法而已,有什么可吹嘘的?”
四祭祀见白心死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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