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笙害怕下一秒就要绷不住了,“你非要逼着我当面再把昨天晚上和他做过的事当着你的面再做一遍是不是?”她已经彻底疯了,被狠狠地逼疯了。为什么他一定要这么刨根问底的呢?她疯狂地朝着凌亦泽的方向走去。
顾北淮看着她疯狂近乎暴怒的神情,换作以前,他一定会松下来。他现在也感觉自己疯了,好像大脑的理智都被一瞬间的顽石击垮了,他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扛了起来就要往大床上上扔去“那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没和我离婚…你还没资格…”,
陆南笙看着眼前暴怒的顾北淮伸手就要扯掉她的睡衣,她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下一秒她的衣服就会成为碎片。她在他耳边说道“你非要当着他们的面来羞辱我吗?如果你开心的话,那你继续…”陆南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笃定顾北淮绝对不会给她难堪的,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果然她还是最了解他的,顾北淮没有再做什么。甚至还帮她把敞开的睡衣扣子扣紧了些。在她耳边低语道“想要离婚协议书,可以……,明天晚上陪我。陪到我满意,我就同意离婚,就去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地方,你知道的……我等你…”,
说着顾北淮又把被子给她盖好,掖紧,又把她耳边的碎发拢在后面。轻声细语地说道“乖,你可以在这里好好睡着。但是你和他再发生什么,我就剁掉他的一根小拇指送给你做礼物。听到了吗?宝贝儿,你知道我舍不得动你,但是动他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看着她说道,要有多深情,就有多深情,就是最后的眼神带着心痛得快要窒息的表情,脱手离开了她的脸颊,像不得不分开的恋人。
他扫了一眼倒在地上挣扎着起来的凌亦泽“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怎么跪在韩诗诗的面前赎罪,你该担心的是韩董会不会玩儿死你。原本我打算动手来着,看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说着顾北淮不屑地从凌亦泽身边经过,居高临下地斜视了凌亦泽一眼,然后离开。
顾易安看见顾北淮走了,也不好再留在这里,拉着夏星辰就要离开,临走都不忘回过头来看着陆南笙的方向大骂了几句“我一会儿回去就告诉爸妈,恶心,不要脸的贱货……”骂得要多难听就多难听,夏星辰在一旁也有些听不下去了“好了,安安,好在你也是大小姐,怎么能和一些……不好的人斤斤计较呢?”说着也看了眼被子那里。
她们都离开之后,陆南笙窝在被子里大哭了起来,凌亦泽踉跄地扶着床边绕到她的身旁,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其实他们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做,凌亦泽从爱上她的那一刻就已经学会尊重她的感受了。现下看着她为失去顾北淮而痛哭,他的心上也被针扎了上去。
“你为什么不告诉顾北淮?”这是他疑惑的原因,凌亦泽如果是她的话,就会毫不犹豫地把真相告诉顾北淮,可他又暗暗庆幸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和顾北淮永远不会有他横插进来的一脚,凌亦泽要把过去对她的伤害都弥补回来。
陆南笙哭了好久,眼睛都红肿了许多,眼睛一下子变小了许多,眯成了一条缝。“你现在不应该呆在我这里,就像顾北淮说的,你应该跪着乞求韩诗诗原谅你才对……”,
医院里,韩诗诗已经住了一天院了,情绪稍稍平复了下来,打了一剂镇定剂才勉强睡着。韩诗诗在看到她的时候,粗糙得有些干裂的嘴角挪动着,好像和他多说一句话都费力气或者根本不愿意再见到他的面“你走……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走……”她一边哭一边就要拔开了手上的针管,针管里的液体喷了出来,连带着用力过猛,她手上也有血渗了出来。
两天不见,嚣张跋扈的韩诗诗一下子好像彻底不见了,眼下却是一个有气无力的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带给韩诗诗的伤害有多大。韩诗诗看着他的眼睛连之前的控制欲也没了,是无尽的绝望与忧郁,甚至是咬牙切齿的恨意。
韩董进来拿着水果推开了门“诗诗啊,爸爸知道你喜欢吃些新鲜的水果,所以特意去了城南的地方排队买的新鲜的,你快尝一下好不好……”,在看到凌亦泽的时候,水果放在一边,当即抄起家伙就往他身上打去,不管打得多狠,也比不上他对自己宝贝女儿的伤害。自己宠着的女儿自己还不舍得动一指头,结果就这样被一个畜生糟蹋了。
“你还敢来,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韩父使尽了浑身的力气,打到浑身冒汗,还不停手。凌亦泽早上被顾北淮打得多处伤口撕裂了,现在每打的一下都打在了已经撕裂的伤口上,新伤旧伤叠加起来,他不禁脸色发白冒着冷汗,偏偏一声不吭。
顾北淮知道自己最对不起的就应该是韩诗诗,所以无论韩诗诗怎么对待他都是理所应当的。没想到韩诗诗扑在他身上,硬生生地挨下了韩父的一棍子,立马韩诗诗的手臂就一片淤青,韩父误打了自己的女儿,吓得立马扔下了棍子。
检查女儿的伤势,韩诗诗看了眼父亲说道“爸爸,我没事儿。你先出去吧,我和他的事儿,让我自己亲自解决好不好?”,韩诗诗脸色惨白地看着父亲说道。韩父无奈又生气地看了凌亦泽一眼“好好……,我出去。但凡这个畜生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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