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黝黑少年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家父正是司空御。”
此言一出,吓得众人不敢言语。这司空御军功甚卓,龙云都护无疑是我朝封疆大吏,位极人臣。
这小小县丞吓得差点从那凳子上掉了下来,略微收拾心神,言道:“便是司空御犯法,也是依罪处罚。”
现下应当请你府上之人来此了断。
着人请了都护将军府的老管家来此,他还在想赌,万一不是,正好数罪并罚,治他个诓骗官府之罪。
那老管家来了,见到少爷,连忙跪下:“公子,别来无恙。得空出来也不告诉老奴一声。”
吓得满堂之人一身冷汗,那肥胖县丞跑了下来,冷汗直冒:“公子闹市之中,不小心被人撞了,那人不如公子矫健,摔倒了,却借故闹到这县衙。
现下已经有了定夺了。”堆着个笑脸看着二位公子并老管家,等着他们开口。却没人说话,笑容僵硬却不敢收敛。
“这人名曰谢五,平日里多行坑蒙拐骗之事,欺善怕恶。这人分明是无耻之徒,现下敢诬赖我家公子。既有人证在此,何不快快定夺!”却是那老管家义正言辞的说道。
“这四五个人伙同这胖子索要奉金,还要抢我走。若不是二位少侠,我和爷爷就再也见不到了。”那七岁的小姑娘泪眼婆娑说出此话。
“小孩子断不会说胡话,县丞大人快做决断。”
那县丞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那干瘦公差言道:“这谢五为非作歹,作奸犯科,光天化日之下做了歹事。大人暂且收监,查出平日里所作所为,一起治了。”
说着押下去那谢五,像拖着一个螃蟹下去了,众人作伪证的也一并下狱。
这肥胖县丞好不容易歇了口气:“二位公子和管家入内堂喝杯茶坐坐呗,方才多有误会。”“坐就不必了,吾等还有要事,尔好自为之。”
华服少年径直就走出这公堂,黝黑少年叫管家请了爷孙二人回家暂住,养好伤病再走,那爷孙两道谢不止。
四人走出这门外,吩咐老管家带人回去,自己追上那华服俊美少年。“你说这世间之恶如此歹毒吗?那三人分明沆瀣一气,搞得这衙门像油锅一样,平日里不知道敲诈多少黎明百姓。
吾实在不愿看到那死胖县丞,这皇城之下还有这等污吏。”黝黑少年并不言语,二人走走停停,约莫已经晌午时分,闻到这馆子菜肴甚是香气扑鼻。
二人蹿了进去,唤了小二,要了雅座。幸好方才问管家要了些银两,此时才有钱吃饭。上了几个荤菜,烧鸡,熟牛肉,油焖大虾慢慢上了。
二人狼吞虎咽,吃个不停。一刻左右吃净菜肴才停了下来。却听到隔壁房间的人说着话,声音甚是熟悉。忙停了下来细细听着。
“方才多谢二位大人相救,小的不料今日收纳奉金搞出这般事情来。得罪了那两个毛头小子。”
却听另外一人说道:“此事甚是凑巧,以后做事细一点,用脑子一点。”
另一人咳嗽着说:“此后不可再如此声张。将军现在在外,那公子不懂世事,往后小心些就好。
县令大人是当今皇后族弟,算是皇亲国戚。真的闹起来可不好。今日之事他并不知,方可轻易放你出来,谢五你可知晓?”
那华服少年听到这句话,真的是气的不行。
端的这为非作歹的人仗的还是母后的威势,自己母家的祖风竟然被这等人败坏了。直要冲出去教训这三人。
这黝黑少年说道:“此时他们在这商议苟且之事,尔有母后手谕,叫来顺天府尹差卫队来捉了,正是人赃并获,我等人证具有,着人细细盘问,先治了他们,尔族叔以后自然收敛。”
“那你手谕去宣,我自在此盯着他们。”华服之人掏出令牌甩给黝黑少年,那少年出门直奔都府而去。
少顷那三人吃饱喝足,径直往对面青楼去了。好不惬意,那谢五手都包住了,显然是断折之后请医缚了起来。
少顷来了一队人马,带刀策马。那黝黑少年司空断在门口寻着了华服少年,知晓那三人于青楼寻乐。
命带头之人围了妓院,自床上捉了那三个人,下狱慢慢审问,真是温柔乡里梦断肠。
华服少年才觉得出了口恶气,往后要好好约束自己亲戚。平日里仗着皇亲国戚,鱼肉百姓,真的是不知好歹。
二人看看玩玩约莫下午,方才慢慢的走回宫中。仍然吓唬那侍卫,叫他不要声张。
偷笑着回到宫中,仍然熬夜练习剑法,那华服少年却求着那司空断教自己掌法。
却说这二人溜出宫外,到底是让人知道了。
自母家传来的消息到底是让皇后知道了,私下叫了少年去好好训斥了一番。“往后断不可如此张扬。”
那坐着的艳丽妇人虽徐娘半老,却是风韵依旧,显然是平日里精心保养所致。看起来之比那少年大个几岁模样。
“以后多学习你哥哥,多读些书,少练武。这样才能讨得父皇喜爱。”
华服少年嘴上唯唯诺诺,心里却想着私下练习剑法掌法之事。忙说学业繁重,不敢叨扰母后。告辞跑了。
“《皇极御剑》是一等一的精妙剑法,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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