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虞沅芷对于刘时雨的态度转变感到莫名其妙。还祝你们生活愉快,冒充通讯公司的话务员啊?
倒是刘时雨这个名字虞沅芷总感觉好像在哪听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从西京发往洛川的一辆列车上,刘时雨正面临着自出生以来最郁闷的事。
为了掩人耳目,他愣是选了二等座,接过刚才打电话两次喊太大声了,被周边人控诉。
这就算了,他竟然听到自己后排座位的两个人在交头接耳。
“我感觉前面那个年轻人不是什么好人,从等车的时候就鬼鬼祟祟的,眼睛一直在四下看。”
“你没听到刚才他喊什么投靠啊之类的。说不定是团伙。”
“对,我还听到他说什么接应。这是被发现了,去洛川躲避追捕啊。”
刘时雨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尼玛都是什么鬼?我什么时候说过接应了?还有,什么叫不是什么好人?我明明长得很像好人好吗?你们见过坏人像我这样长着一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脸吗?
前排也有人在议论。
“现在的年轻人真可怜,看他那气质和服装就知道,这应该是个有钱人。但跑来挤二等座,还要去投奔人。多半是家里破产了,去找亲戚的。”
“没看到眼睛红成那样,应该是哭的。唉,太可怜了。”
你才破产了,你家都破产了。刘时雨肺都快气炸了。怎么这群人比自己还八卦。
然后他的视线无意中落到了坐在身旁的大叔手机上。
手机上是一张通缉令,抢劫跑路的人,照片上是一个留着胡须,面容白净的青年男子,表情有些凶悍。
刘时雨本来没在意,结果他竟然看到大叔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又看向手机上的照片,然后又看他。好像在对比二者之间的差别。
卧槽,你那是什么眼神啊,这家伙跟我哪里像了?刘时雨咬牙切齿,怒气都快化成实形了。
然而大叔看到刘时雨的表情,身体很明显地颤抖起来,将手机收了回去,不敢再看他了。
“你认错人了。”刘时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没有怒意。
“我知道。”大叔淡淡说道。
刘时雨松了一口气,看向大叔的目光变得和善许多。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大叔向他保证。
刘时雨:“······”
所以搞了半天你丫的还是把我当通缉犯了?你知道,你知道个什么?知道我是通缉犯?
刘时雨目睹着大叔招呼乘务员,低声对乘务员说:“快叫乘警来,这边有通缉犯。”
我通你妹夫啊,我长得这么清纯可人,跟那个凶神恶煞痞子一般的家伙哪有共同之处?还有,你特么说那么大声当我没听到啊?我又不是耳聋。
刘时雨真想站起来骂人了。说好的不卖我呢?转头就把我袋装卖了。友谊的小船要不要翻这么快啊。
乘务员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明显很紧张,看向刘时雨的眼神也变了味,充满了警惕。
大叔也往过道挪了挪身子,生怕刘时雨突然间给他来一下。
刘时雨气呼呼地撇过头,不理会这些人。
我都那么低调地坐高铁了,还那么低调地跑到二等座来了,你们就不能给点面子吗?天大地大,何处才有我的容身之地啊?
刘时雨是真怕这件事被抖到网上,然后他老爹看到后直接带人杀到洛川来。
等到乘警过来,查看了他的身份证,又跟手机上的照片对比一下,顿时乐了。
虽然他们连声说抱歉,但刘时雨还是能从扯动的嘴角中看到他们极力忍住的笑意。
“罢了,就这么算了。也别乱讲出去,我还要面子。”刘时雨也不想将事情闹大。
等到乘务员和乘警离开,那个大叔一屁股坐回来,对着刘时雨龇牙,“小兄弟,误会一场。不好意思啊。不过,你和那个长得真的很像。”
刘时雨脸都绿了。像个毛线啊像,你眼睛被什么东西糊住了吧。
“赔你精神损失费。”大叔说着将一瓶矿泉水放在刘时雨面前的桌板上。
刘时雨拧开瓶盖,一口气将水喝完,仿佛要靠这水来灭了心中的火气。
周围的人也纷纷向刘时雨表达歉意。
看来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嘛。刘时雨频频点头,心中的气也消了下去。
“其实也不能完怪我们,主要你说的话,什么去投奔。然后你又那么鬼鬼祟祟的,眼睛一直贼溜溜地到处看,要不是看起来不像缺钱的样子,真会把你当小偷了。”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
听到这话,刘时雨胸口的怒火死灰复燃,顿时噌地烧了起来。鬼鬼祟祟?贼溜溜?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这些词适用在我身上吗?
“我只是去洛川找一个好哥们,最近在跟我家里人闹矛盾,出来散散心。不是我鬼祟,是我怕家里人找来。”刘时雨认认真真地解释。只是十分的话中五分真五分假。
众人也没有深究,只当事实就是如此。这么一想,刘时雨的行为也解释得了了。
“小兄弟,多大的矛盾啊还要离家出走。都是成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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