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叶眼中浮现的势在必得仅在看见那人阴鸷的双眸时,便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片刻的惊诧。
他,怎么会在这里?
凌剪瞳双手紧握在一起,一双眼睛恨不得挤出两滴感激的泪水,前辈子她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所以才碰上司徒千辰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就她出水火的盖世英雄。
司徒千辰脸色微冷,只需手腕稍稍用力,就将陵叶给踉跄推出了几丈远之外,若不是身后的喽啰及时扶住了他,恐怕他非要摔个狗吃屎不可。
“凌小姐,你没事吧?”
这暖心的问候,让凌剪瞳深吸一口气,心里瞬间就好像开了无数的小花都化作柔情蜜意:“我没事,将军你怎么到这里了?”
司徒千辰没有开口解释,转而看向陵叶一干人众,他们的面孔很陌生,不曾在都城见过,难道只是普通的劫匪那么简单吗?
“你们到底是谁?”阴冷的杀气外泄,让这一众喽啰都不禁打了个寒颤,陵叶作为头头,自然要胆大一些,本来以为可以顺利解决凌剪瞳,便可回去跟太子邀些赏钱,可现在,司徒千辰在这里,这件事情就没有那么好办了,而且……
司徒千辰已经投靠了四王爷,他也就是太子的眼中钉肉中刺,手下几十个人难道还杀不了一个将军吗?
陵叶顿时心生歹念,可身边的人却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陵夜,这可是昭毅将军,不好惹,我看我们还是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呸”陵叶啐了一口,眸子露出如同狼一般的狠光,嘱咐着一干人众:“主子吩咐了,今日若是取不到凌剪瞳的项上人头,就都别想活着回去。”
这进一步和退一步都是死路一条。
陵叶举着手中的大刀,此刻正对着神态自若的司徒千辰,厉声道:“给你个机会,你要是在不走,我们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司徒千辰冷若冰霜的脸,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在他们看来,那是杀人前阴鸷的表现,可在凌剪瞳看来,那简直就是完美不偿命地极致诱惑,这样的男子才是真正的男人。
“你们以为,我今天会让你们活着走出这里吗?”
他嘴角勾起的弧度,眸底那抹轻蔑,丝毫不落地落在凌剪瞳的眼中,悄然绽开了一朵名为仰慕的花朵。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陵叶也不好退缩,只能领着这几十个喽啰硬着头皮往前冲,杀喊声一片,瞬间就将凌剪瞳和司徒千辰给淹没了。
乒乒乓乓的武器交斗声,萦绕在凌剪瞳的耳畔,平日里,凌剪瞳听的都是爽快人心的子弹破空之声,偶尔换换口味,也真是未尝不可。
司徒千辰不愧是令敌人都闻风丧胆的常胜将军,这点小喽啰,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他一手护着身后的凌剪瞳,一手则不紧不慢地出着招式,只是几招便轻易要了那些人的性命,真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不出一会,那些人的尸体就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自他们身上流下的血渍,染红了夏季茂盛的草叶,显现出一片触目惊心的赤红。
凌剪瞳在现代看过太多的这样的场景,已然是见怪不怪,脸上自然没有平常女孩子家,看到尸体会尖叫之类的,她关心的只有站在尸体中央的司徒千辰。
凌剪瞳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刚想要说些激动感激的话语,可视线落在他的臂膀上,她亮起的眸光瞬间又黯淡了下去,眉间拧出一抹担心:“你受伤了?”
刚才光顾着解决这些喽啰,一时间就忘记了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他微微垂眸,望着绽开的血肉,语气平淡:“没事,不过一点小伤。”
“怎么是小伤呢?如果不处理好,很可能会感染破伤风的。”凌剪瞳也不顾司徒千辰眼中的疑惑,径直从怀中掏出帕子,手法熟练地将伤口严密的包扎起来。
司徒千辰望着她认真的神情,毫无任何波澜,纤细的手指灵活地在帕子上打了一个结。
“凌小姐,果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蓦然的开口,让凌剪瞳的手指一顿,而后抬眸望着他那双如同深渊般的眼睛,而后鬼使神差地回道:“难道,以前的凌剪瞳不是这样?还是你以前就认识她?”
这话刚刚问出口,凌剪瞳就恨不得抽上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这话说的好像已经承认自己不是凌府的千金一样。
司徒千辰收回视线,这样的距离在男女之间的确是靠的太近了,若不是知道前段时间,凌剪瞳从楼阁上失足落下,他恐怕就要对面前这位的真实身份而起疑心了。
“凌小姐可能忘记了,之前镇国府有难,是凌小姐劝服凌老爷出资帮忙的。”
“哦”凌剪瞳像是听别人家的故事一样,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怪不得,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她的姓名,还两次救她于危难之际,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报恩啊。
可是,这该死的记忆,怎么一点都想不起这张冷峻无双的容貌呢?
凌剪瞳,你是不是不懂得什么叫品味啊?
凌剪瞳正暗自骂着之前身体的主人,司徒千辰已然蹲下身伸手摸向了陵叶有点微冷的身体,腰间还有怀中,衣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刚才那几十个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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