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这A城圈子实在是小,不想见的人稍微在脑子里闪一下都能碰到,可上一世,为什么感觉跟周斯臣然无交集呢...
“怎么不说话,跟我说话很难为你?”周斯臣抿了口酒看来。
看看,看看,这人贱的,赶上来找不愉快。
苏想大方无比地一笑,“哪里敢呀小周总,这不是您让我别费心心思吸引您注意吗,又经过上次您的倾心教育,我懂事了。”
“懂事——”周斯臣放下杯子,“我看你似乎还不太懂事。”
苏想投去疑惑无比的表情。
周斯臣目光沉沉,高挺鼻梁下,薄唇一掀,荡出性感的嘲笑,只听见他说:“黄雀在后,我是你计划里的那只蝉?”
“啊.........”苏想波澜不惊地看着他。
人是会成长的,穿过来这半个月苏想已经对周斯臣偶尔失心疯这种事看得平平无奇,无论那张嘴里会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她现在只慈祥地一笑。
笑完,捧着杯子转过头继续看下面的人。旁边周斯臣的脸色却更加阴沉,似乎很不满意苏想这种卖弄关子的行径。
周斯臣说:“你知道我最讨厌哪种女人吗?”
苏想瞥他,点头,“知道,我这种。”
“不要耍小聪明。”周斯臣目光沉沉,穿过幽暗的光线定在苏想身上,这是警告。
苏想面无表情听完,乖巧地点了两下头,随手一指台阶下某处,“小周总还不过去吗,那里才是您该待的地方,说来也真是奇怪哦,讨厌我讨厌得要死,为什么还总跟我凑一块儿呢,三缺一整一桌玩牌吗?”
她目光挑衅,说得起劲儿了耳垂上细长的银色流苏随着动作荡啊荡的,滑出华丽的弧度。喝了不少酒下肚,红唇上沾上酒渍,更衬得唇瓣水嫩光泽。苏想撑起下巴,闲闲朝周斯臣看过去,眼底眉梢都是春风得意。
周斯臣看了会儿,“喝多了?”
苏想目光忽然掠向他身后,随后两只眼睛就像灯泡般“啪哒”一下子又亮了几个度,周斯臣听见她轻轻说,“啊,这下真能凑一桌了...”
宋知音远远看见苏想在跟个西装男聊天,看背影挺拔清贵,两人还有说有笑的,等到了面前见是周斯臣,她愣了,“你们,你们这.....”
一旁李妙儿倒是抢先拉过椅子坐在周斯臣旁边,主动说:“小周总好呀。”
周斯臣回忆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有没有记起这号人,因为苏想发现他目光中有些许茫然,不过还是象征性点了下头。
苏想懒得管这两人勾搭,目的性极强地看向李妙儿,眼神温柔地要化成一摊,说:“李小姐今晚这身可真好看,是阿玛尼新出的秋季套装吗?色系跟款式真的没话说。”
宋知音符合着狂点头,“是啊是啊,我跟苏想远远就看见你啦,一群小姐妹里头,就你这身最亮眼!”
李妙儿本来听苏想夸自己还挺膈应,还一脸恶心巴拉的暧昧笑,事出反常必有妖,可宋知音都夸了,那也可能,或许,她今晚真的很亮眼夺目吧。
想到这儿,李妙儿脸上飘上两朵红晕,有点不好意思,“哈哈哈哈哪里,你们俩这身也很好看呀。”
听着三个女人互吹互擂,周斯臣早该抬脚走了,可眼下,他瞧着对面那张明显一反常态,心怀鬼胎的奉承脸,这让他本来要站起的身子重新稳稳坐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接着看。
苏想眼睛里已经容不下其他,更别说旁边杵着不动的周斯臣,她目光灼灼地死死盯着李妙儿衣领处。
这死丫头今晚偏偏穿了件高领长裙,坠子位置恰好被手工盘扣挡住,只能依稀看到几点蓝色轮廓。
苏想表面维持着镇定,手上不紧不慢剥着橘子,随口说:“前段时间的一场私人拍卖会,听说有条挺难得的蓝色吊坠被人拍了走,我还难过了好久,只草草听人描述过,也不知道是条怎样的坠子,要是能看上一眼就好了...”
宋知音问:“你说得是不久前水云间那场拍卖?”
苏想轻叹,“是啊...”说着小心翼翼瞧上李妙儿一眼。
不出她所料,李妙儿果然坐不住了,听到水云间三个字时她就直起身子,酝酿了会儿清咳一声,矜持说:“你们说的那条,应该是被我拍下了...”
苏想惊讶,“是你吗?啊,那真让人羡慕,你今天有没有...”
“带了,我今晚戴得就是那条。”李妙儿微红着脸飞快地看了眼身侧淡定喝酒的周斯臣,小声说:“你们,要看看吗?”
“啊......方便吗?”苏想剥完一半橘子递过去,目光如炬落在李妙儿脖子上,一瞬不瞬。
宋知音扫了眼她手里的橘子皮,赶紧替抢先接过来,还好李妙儿注意力在周斯臣身上,也没注意到苏想兴奋到不能自己的异常举止。
不过,她瞥了眼安静坐着的周斯臣,这人,大概是看见了。
李妙儿说:“方便。”说着她慢吞吞将手工盘口解开。
苏想橘子也不剥了,圆滚滚丢在桌面上,周斯臣看着她平静道:“滚了。”
李妙儿已经将整条链子掏出来了,借着远处暖黄色灯光,照得流光溢彩,黄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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