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不要担心知道不!”说完这句话我感觉我简直帅呆了!原来在帅哥面前耍酷的感觉这么爽!
明世缺见我没有退意,只好轻叹一声认可了我的这个方案,并千叮咛万嘱咐我在那里务必要小心,我嘚瑟地点着头,心想着你这个臭道士到最关键的时候还不是得靠我,就准备赶走明世缺自己好睡觉,明世缺无奈,只好起身准备回自己的屋子里,走到门前时,他停了一下,转身问我:
“小妖,这本是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事,你完可以不用帮我,为何还要如此冒险?”
我听了这话愣了一下,这家伙是在感谢我吗?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于是我大义凛然地摆了摆手:“你想多了,一来本姑娘也想帮这个地方,二来——这件事要是完美解决了,我是不是就能洗白回家了?”
明世缺静默了一会,望着我说:“若你我能解决此事并身而退,我定放了你。”
“好,一言为定啊!”没想到明世缺真的掉进了我的如意小算盘里,就这么答应下了这件事,我回他了一个甜甜微笑,便睡下了。
五.
夜已深,外面打更的人扯着嗓子的吆喝为夜色徒添了几分凄凉。
明世缺已经呆站在白夏樱的厢房外很久了,一直在思考着些什么。
关于江淮镇
关于郊区里遍地的尸体
关于张伯侯和张世子
还有,关于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开始习惯那个总是在身边活蹦乱跳吵吵闹闹的小妖的存在,明明只是一个带有妖气的女人罢了,但为什么——
知道她决定进莳花馆来接近张世子时,明世缺的内心还是无法抑制住担心之情。
“白夏樱,你真是个奇女子。”门前的男人轻轻一笑,便回到自己的屋里去了。
六.
“嗯——”面前的老鸨眯着眼打量着我已经很久了,不知道她到底在考量我什么地方,总之我现在浑身不自在。
这个被称作“江淮刘妈妈”的女人一会掐了掐我的腰,一会拍了拍我的肩膀,折腾了一番后总算是开口说话了:
“长得挺俏,身材也不错,只是少了分女人该有的娇媚。”
刘大姐,要不要您快决定,我一个良家妇女哪来的娇媚之态啊……
“许了。”刘妈妈用扇子拍了拍我的屁股,扭过身去和边上的其他几个姑娘说了几句,又转过身来对我说:“清倌和红倌,你要做哪个?”
所谓清倌,就是卖艺,而红倌,则是卖身,在来之前我可是做足了功课,也打听到张世子来到这里一定会找一个叫“小玉”的清倌,与她共度良宵,为了能争取些共通之处,我便决定做清倌,但是问题也接踵而来——我并不会古乐器,甚至可以说就是个音痴,还好刘妈妈的理念是,你长得好看就是王道,什么弹琴跳舞后天都是可以学的,于是我就被刘妈妈带到了一扇屏风前,她告诉我里面的那个人之后会负责教我琴与舞,之后她便出去接客了。
我在屏风后轻轻地试探了一下,听见里面的人唤我,才小心地走进去。
房间里端坐着一位长发女子,身着鎏金纱织襦裙,戴着精致高贵的首饰,秀挺的瑶鼻,娇艳欲滴的唇,玉腮微微泛红,一双眼睛流盼妩媚,神注视着手上的琴弦。这哪是青楼女子,非要说也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倌。
女子见我已经进来,便停止拨弄琴弦,莞尔一笑,缓缓站起来轻点了一下身子行了个礼:“姑娘你好。”
我原以为烟花女子都是像外面招客的那帮女人一样花枝招展,娇艳作态,但眼前的这个姑娘显然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生硬地回了一句:“你好啊……”姑娘看出了我的不知所措,反而是亲切地笑着走近我:“小女子名叫浣玉,在这里,客人和其他姐妹们都唤我小玉,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哦!我……”我回过神来,想起了之前刘妈妈给我起的化名,“我叫白夏樱,刚才刘妈妈给我起了个名字,以后在这里就叫我小清吧”小玉听了之后,微垂下眼睑,吟道:“散尽离愁,携得清风出画楼。清这个字,既是幽冷了些,不过是个好名字。”说着小玉就自然地拉着我走到她的琴边,“刘妈妈让我今后做你的艺师,但我觉得既然我们年龄相仿,为何不先以友相称,教授技艺便水到渠成。”
虽然我和小玉只认识了不到一个小时,但我出奇地喜欢她的谈吐举止,想来我来到这个世界后也没教过什么朋友,这次在莳花馆臭道士也进不来,我若是与小玉为好,在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保护自己,而且那张世子天天地就只与小玉接触,我说不定还能从小玉口中了解一些这个家伙的信息,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我便答应了她。
七.
青丘。
“殿下,星连镇海妖弥生求见”一个小喽啰迅步走近宫殿,低头抱拳向汉白玉石椅上的人禀报,那位“殿下”轻蹙修眉,允了这番求见。不一会,海妖弥生就从外面走来,脸上的淤青还没有完消去,椅上的男人看着眼前这个狼狈的海妖,仿佛能想象出他被揍打的场景。
但他并没有说什么,抬眼俯视着弥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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