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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进入年末,寒冷的冬天大家都窝在家中,许多的平民百姓都开始张灯结彩,富贵之家也不忘准备收拾府邸,除了官员要例行上朝,商贾忙着做生意养家糊口,还有一处仍然要按部就班的进行,那就是大唐最高的学府国子监,也称之为太学,李跃在家中借着养病的理由在家中闲养了数月,但是马上进入年末的终考,也就是国子监的年考,一大早,雪舞云莺就张罗着给李跃穿衣着带,收拾书具。

然后在母亲的千叮万嘱下,换了一身新衣服的李福陪着李跃骑着自己新坐骑,一起毫不起眼的乌黑的云中马,虽然李福不懂为什么公子要选择这匹品质只能算中上的吗,李跃也没有给他解释,因为这匹马很像前世自己家中养过五年之久的老马,后来家里做农活买了器械,就把它卖给了拉煤窑的,当时李跃上学回家知道以后可是伤心了好久,因为一直都是自己亲手照料它,所以有着很深的感情,所以再次看到这匹云中马,就毫不犹豫的买下来了,倒也乖顺,降服在李跃的胯下,李月一直相信马是最有灵性的,只有你真诚的对它,他也会把你当做最亲近的人。

城东的大道前,另有李跃的三个结交的好友在等着他,正是当日与他一同华山游猎的三位公子,其中一脸书生气的公子,贺知章的儿子贺凌桓;倜傥,眉宇轩昂的公子,长安令韦坚的小儿子韦彦,最后一人锦衣玉服,正色不群的公子,中书舍人的儿子裴风,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几人的父亲都是身处要职,并且关系非同一般,小的也就默契的喜欢结交在一起。

韦彦与李跃并肩齐驱,勒着马说道:“三弟,这次转危为安,必有后福啊。”

贺凌桓吟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山宫阙,今夕是何年。这首诗曲已经传遍了长安,李家跃公子的名气现在可是如雷贯耳,经历一场大难,三弟的诗才也跟着上升了一个台阶,真是可喜可贺,就是李硕那群人最近看到我们三人都是避而不见,恐怕他再也不敢在三弟面前露出那副嚣张嘴脸了。”

裴风出自世家,在大街上比较有正型,也忍不住的说道:“此曲被贺大家传开以后,就连皇帝都忍不住要亲自召见四弟,想要亲身聆听那一曲清风霁月曲,咱们皇帝可是音律中的高手,兴许一时技痒,就把四弟召进宫去,封个闲官翰林待诏也说不定哩。”

这一席话引起三人哄堂大笑,大街上的早早起来摆摊的平民都忍不住侧目,但看到是这四位,都是一副释怀的模样,李跃说道:“三位兄弟就不要嘲笑我了,只是梦中有感,兴许是周公看我经历大难,给一点甜头弥补一下。咱虽然一曲成梦仙,但是翰林待诏哪有与三位好友一起把酒言欢来得痛快。”

就这样嬉笑打趣,四人来到了国子监,虽然李月脑海里有前身的经历印象,但是自己还是头一次来到此地,大门竖匾之上写着亮堂堂的三个大字,国子监!在大门上还挂着两道横幅,写着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韦彦知道李清不解,说道:“这是前几日刚刚传来的孟浩然新诗《芙蓉楼送辛渐》,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咱们这门前的诗作,已经是第十三次出现孟浩然的诗了,太原王氏出诗才,虽说王孟其名,但是王之涣,还有声名鹊起的王维,都是诗中翘楚。”裴风不由得赞叹道。

“四大公子来了”

说话间,门内响起一道声音。国子监内的学生都将目光转了过来,这四大公子的名号也并非子虚乌有,尤其是四人不仅家庭背景显赫,仪表堂堂,尤其是已经辍学在家的李家跃公子,不知道在年终考试他会在六艺中选择哪一科。

李跃四人还没走进门,旁边也走来一个非常清秀的白面书生,韦彦先三人一步靠了过去,一阵虚寒问暖,天气严寒,大家都穿着厚厚的棉衣,外面套着白净的学士服,李跃好奇的看着韦彦与那位“公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很快李跃就看出了端倪,从这位书生打扮上,很明显就是个女人,因为这位俊俏的公子是没有喉结的,原来还是个女扮男装混入学堂的。再联系韦彦的非常举动,一切也就呼之欲出了,李跃喜欢这个女人,而且还知道其底细,混的很熟的样子。凭借自己的记忆,此人叫李敬书。

裴风跟贺凌桓也凑了上去,打趣道:“李公子今日要考啊,相比都可以获头名。”

韦彦倒显得略拘谨,说道:“诗书礼乐,敬书都是出类拔萃,任何一样获得前三甲的名次都没有问题吧。”

如此明显的恭维,任谁都听得懂其中的意思,李敬书被他夸赞的有些脸红,说道:“韦兄言重了,单论诗才乐曲,李家跃公子最近的作品我就自叹不如。”只不过她说话间连正眼都没瞧过李跃一下,似乎很不待见李跃。

李跃也不想自找没趣,自己好像之前见过这位女扮男装的白白净净的书生,至于具体细节早就被他忘记了,女人最喜欢记仇了,恐怕自己在她眼中的形象就是个喜欢卖弄才学纨绔子弟,五个人边说边走,引来周围学子的窥探,准确的来说大家更多的目光是放在李敬书与其他三个人身上,在自己的身上只是一掠而过,从这个细节上李跃算是认清了自己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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