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臭味充斥着万俟凉的鼻腔,好恶心的味道,有轻微洁癖的万俟凉差点没当场就吐出来,是谁的品味这么差找这么个东西来啊?
万俟凉摸到随身佩戴的匕首,抵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不要出声,否则你就没命了哦。”万俟凉好心的提醒道,可是声音听起来却在夜晚里显得极其诡异,不过庆幸男人没有出声,大概是被吓傻了吧。
“你…你想要干什么?”男人压低了声音,他还不想死在这里,匕首的冰冷让他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我想要知道是谁派你来的。”万俟凉懒得跟这个男人废话,她可不想就这么白白被人设计。
“我不知道。”男人使劲地摇了摇头,“只是有人给我钱,然后把我带到这里,说是要跟屋子里的女人上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你认为奸夫的下场会好吗?”万俟凉笑着问道,其实不用想也知道这究竟是谁的注意,对于一个还未嫁人的女孩清白有多重要,皇甫越勋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不择手段。
男人闻言一愣,他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混混,一时色起,到真忘了自己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如果你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王府里出去,我直接杀了你如何?”
“我能出去,我绝对能出去的。”男人信誓旦旦地保证,可是眼神中的心虚泄露了她的没把握。
“你说我应该相信你吗?”万俟凉的手微微用了点力,匕首更加贴近了他的脖子。
“求求你不要杀我。”男人的声音带了些哭腔,身体也有些微微颤抖,万俟凉没有杀害废人的习惯。
“你走吧。”万俟凉突然转变了语气,手上的匕首也放了下来,好像刚才那个嗜杀的气息不是出自她身上一样。
男人没反应过来,万俟凉嗤笑一声,“你现在不走,我要是反悔了,你会死得更惨。”
“我走,我马上就走。”男人有些慌张的表情愉悦了万俟凉,急忙地穿好衣服,离开了万俟凉的房间。
万俟凉在男人走后便也跟了出去,按理来说,烈王府的护卫绝对不会差到会让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任何一个人的房间,尤其是万俟凉从进到这里就感觉到了周围有人在监视,不过可惜这些人并没有发现万俟凉已经离开了房间。
男人走得很急,万俟凉不疾不徐地跟在他身后,果然看到了幕后的指使者,也就是烈王府的主人—烈王皇甫越勋,是他的话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事情办妥了?”万俟凉听到皇甫越勋如是说。
“没有。”男人的表现现在看起来像一个合格的下属,恐怕刚才的那副地痞流氓状大部分都是装出来的,连味道也是。
“你是怎么办事的?”皇甫越勋看到影七回来就知道事情失败了,一想到那个女人不是那么简单,皇甫越勋就觉得无比火大。
“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影七认错得很彻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会出现那个女人抵住他脖子的情形,想想看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
“算了,那个女人也不会对本王造成什么威胁,你先下去吧。”皇甫越勋要是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现在就绝对不会这么说了。
“是,属下遵命。”影七默默地离开了,只留皇甫越勋一个人站在那里。
月光的映射下,从万俟凉的角度只能看到皇甫越勋的背影,修长的身影,一袭华美的锦服,束起的长发随风而舞,很有一种浊世佳公子的感觉,不过能够做出让人玷污自己新婚妻子的事情,万俟凉的评价也就只限于他的背影。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万俟凉想一段时间皇甫越勋是不会理会自己了,看来自己可以回去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