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一夜,仍是毫无收获,束云白不禁犯了愁。
就好像你知道一扇门背后所有的密道和宝藏,可独独缺了这扇门的钥匙。
不过,内调了一夜的气息,整个人倒是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束云白拍了拍小脸,心里很乐观的想着,或许经常这么调息,到了一定阈值,就能感知到灵气了呢。
“小姐,你起了吗?”小景敲了敲门,轻声问。
“起了起了,进来吧,”束云白急忙起身下了床,刚坐在桌旁,就见小景提了一个餐盒走进来。
打开餐盒,将里面的东西一一端出来,束云白发现,即便不受待见,这吃的还不算亏待,也可能是因为祖母还护着她吧。
“小姐稍等,小景去给你打水洗漱。”
“好的好的,”看见吃的,束云白双眼都直了,早餐是一盘点心,一碗清粥,和一碟青菜,虽然算不上丰盛,但就那盘点心来看,水准还算尚可。
还不等小景打水回来,束云白就拈起一块点心吃了起来。唔......松软可口,奶香四溢,极好极好。
正品着,突然觉得脚被什么东西踩了一下,忙低头看去,束云白不禁眼前一亮。
咦?好漂亮的小松鼠!
说是松鼠,其实也不准确,更像是某种奇怪的,有着蓬松大尾巴的小兔子,耳朵又没有兔子那么大,光线下,毛茸茸的耳朵边居然折射出好看的金属光泽。
小兽馋极了,盯着她手中的点心“吱吱”叫了两声,上下蹦着,好像在说“给我吃一口,给我吃一口。”
束云白四下里看了看,不知这小兽究竟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小兽却不乐意了,为了表达自己被忽视的不满,它三两步攀着束云白的衣摆爬上来,小嘴一耸,叼起她手上的点心,转身就跑。
“哎你别走啊!”
束云白急忙追出去,眼见那小兽跑到院中一颗桂花树下,“呲溜”一声钻进树洞里,没了踪影。
束云白扒着树洞往里瞅了好半天,都是黑洞洞的,什么也没有。
“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小景端着水盆,疑惑的站在她身后问道。
“呃......”注意到自己扒着树洞的姿势很不雅观,束云白急忙回过身,尴尬地扯了扯袖摆。
“我是在想,这个树吧......它......在这里几年了?”
终于找到话题了,束云白暗自松了口气,一边装作真的很感兴趣,一边绕着树来回观察。
“小景也不知道,可能有咱们束府的时候,它就在这了吧。”
那一定是很多很多年了。
很多年很多年的桂花树,为什么不开花呢?
若有所思的回了屋,接过小景递上来的温热帕子擦了擦脸,束云白再次将视线投向窗外。
“小姐,”小景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今天老爷兴许就回来了,你要不要......”
小景上下打量着她的衣裳,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束府确实不曾克扣过束云白的伙食,可其他的嘛,就不一定了。尤其是她的衣裳首饰,基本上都是捡着束天蓝的穿,说什么她在长身体,不必总裁新衣。
祖母起初还是管的,奈何二夫人才是掌家的那个人,虽然是从小妾给抬上去的,但束凡臣并没有给她正式的名分,仍是小妾。只不过束府的内务家事都落在她身上,大家怎么也得敬她三分。
至于正室夫人,确切的来说是束夫人,早在生下束云白时就难产而亡了。
束云白看着自己身上洗得有些发白的旧衣,陷入了沉思。
“小姐小姐,你听到了吗?”小景见她不言语,急忙又挥了挥手。
唉......装一下深沉都不可以......
束云白打了个哈欠,懒懒道,“有什么好收拾的,我什么样儿,父亲又不是第一天见。”
“话是这么说没错,”小景咬着指头,苦恼道,“可小姐总要为自己想想吧,老爷这次从皇城回来一定结识了不少强者,不论是拜师也好,订亲也罢,小姐总要争取一下的吧。”
什么?订婚?
束云白刚含了一口白粥,“噗”地一声就喷了出来。
“哎呀小姐你怎么了!”小景急忙从怀中掏出手帕替她擦干净。
“我说小景,你想的也太多了吧,”束云白无奈道,“先不说我这一身‘惊为天人’的修炼资质,就我这年龄,订亲什么的也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了,大小姐都已经订好亲了啊,”小景掰着手指头数着,“大少爷到今年年底也该完婚了,三小姐那边都接待了好几波媒婆了,就小姐你还无人问津啊。”
说罢,小景一脸的痛心疾首,“小姐,夫人去得早,整个束府只有老夫人心疼你了,若是还不好好把握机会,未来可怎么走啊。”
束云白揉了揉额角,感觉有些头疼,“我说小景,咱们不是以武为尊嘛,怎么那么多女强者,都得十几岁就嫁人吗?”
“当然不是了,”小景双手捧着脸,一脸向往的表情,“女强者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哪怕同时有好几个相好,也是可以的。”
“那你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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