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边喝茶,一边示意我们稍安勿躁,先坐下来喝杯茶再说。..阿狸端着两个茶杯从门外走了进来,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我和王珏一人端了一杯。王珏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我却无心喝茶,把杯子放到一边,关切地看着村长。
大概他被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好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说:“村里有个养蛊高人,今年一百三十二岁。一会儿我带你们去见她,有希望可以解除你姐姐身上的蛊毒,但是不一定能来得及,因为解蛊的时候中蛊的人必须在场才行。”
这话一出,我是一半欢喜一半忧。欢喜的是终于有希望了,忧愁的是老姐在千里之外,马上开车赶过去,也得**个小时,能赶在黎欣动手之前解开吗?
用完茶,村长带着我和王珏来到村东头的一户人家,阿狸也一蹦一跳地跟着来了。
这户人家门庭不大,只有三间瓦房带着一个院子。院子里稀稀拉拉种着架豆,与村长家的丝瓜藤和樱桃树相比,简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看来这个村的贫富差距蛮大的。
村长上前叩响门环,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一个身着蓝碎花衣裤的少女开门出来。
“花姑!”王珏高兴得一大步跨过去,我和村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双双吓了一跳。看来那天的送药之恩,在王珏心里播下了一颗种子。这一刻,种子已经生根发芽,开出了一朵小小的玫瑰花。
花姑骤然脸红,慌忙站到一旁,把我们让进屋里。我和村长都已在堂屋坐下了,王珏和她还在含情脉脉的对视着,阿狸看得在一旁抿着嘴偷笑。
这种感觉我能体会,就像当初看到雯舒时的惴惴不安。我不知道一生能有几次这样的心跳,就这一次已经难以忘怀。
“花姑,把你婆婆请出来吧。”村长见他俩这样眉目传情,把我们搁在一边,只得酝酝嗓子开口喊她。
“哦,”花姑恍然回过神来,见我俩都望着她,脸更红了,跟红富士苹果样的。“婆婆还在睡觉,你们等一会儿,我去喊她起来。”
孝子没有定性,阿狸在堂屋玩了一会儿便跑出去了,留下我们三个端坐在堂屋上,王珏因为刚才的尴尬场面,低着头一言不发,村长抖着烟斗拿出烟叶准备抽上一杆,我则焦急的盯着内室的门,巴望着里面的人能赶快出来。
少顷,门嘎吱一声打开了。花姑扶着一个白发婆婆慢慢走出来。我们三个同时起身让座,婆婆谁也不看,让花姑搀着径直走到堂屋正中左手的椅子前坐下来。
村长放下烟斗,走到婆婆跟前,恭恭敬敬地跪下来给婆婆磕了个头。见到这副场景,我和王珏有些不知所措,拿不准是继续坐着,还是学着村长的样子给她磕头。
就在我们促局不安的时候,花姑使了个眼色,让我们也照着样子磕。于是,我们下了座,在村长左右两侧一一跪下跟着磕头。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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