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江鹤的脸上风雨欲来,丝毫不怜香惜玉的薅着望秋的头发就往下拽。
望秋倒是笑嘻嘻的,由着他拽。见江鹤嫌恶的松了手,立马就蛇一样的缠了过去,只着一件肚兜与一件亵裤的丰满身躯,就这样跟江鹤光裸的胸膛贴在了一起。
望秋武艺比不上江鹤,但是这样的近身肉/搏,望秋也不反击,就跟不怕疼似得,任凭江鹤拳脚相加,就是不撒手,两人倒是好生的歪缠了一番。
江鹤看准一个时机正想要下死手的时候,就听见院子里有硁硁的走路声,然后一声做作的声音响起,“江大哥~~”带着让人牙酸的颤音。
气势汹汹的从院外直奔江鹤的卧房,不像串门子做客,反倒像是捉奸。
娇娇眼睛一眨都舍不得眨,看这大熊似的比江鹤还粗壮的身形,满脸黑黄粗糙的横肉,偏偏还梳了个慵懒婀娜的慵妆髻,穿了一身粉红色的细纱裙子。
一走路那发髻一抖一抖的,都已经有些散了,细纱裙子紧紧的崩在身上,好似下一瞬就要崩裂。
娇娇看的叹为观止,这也太……惊世骇俗了。这样的人方圆百里都找不出第二个呀,想必就是那个刀霞了。
只见这女子一见江鹤望秋两人几乎是光溜溜的抱在一起,满地都是凌乱撕扯的衣衫。他心心念念的情郎满身的汗水,望秋那个贱/人蛇一样的缠在他的身上,身上还有被男人肆意抚弄过青青紫紫的瘀痕,显见这对奸夫□□刚刚的战况十分的激烈。
刀霞一双三角眼凶光毕露,嗷的一嗓子就扑了过去,没命的对着望秋抓打了起来。
娇娇发誓,她还趁机在大胡子健硕的胸肌上抹了两把。娇娇小老鼠似得一点一点的啃着手中的绿豆糕,有些眼馋,她也想摸摸。那一块块的硬疙瘩,鼓鼓的跟糯米糍粑似得弹牙的紧,看起来好玩的很呢。
望秋见目的达到,也不跟江鹤身上磨蹭了,利落的展开了拳脚跟刀霞打了起来。她身轻如燕,身手虽然比不上刀霞,力气也大大不如,但胜在灵活。反倒是大块头的刀霞在里面有些施展不开,吃了好几个闷亏。
江鹤怒不可遏,脸上青筋一蹦一蹦的,被娇娇觊觎的胸大肌剧烈的起伏着,一个扫腿,望秋与刀霞通通摔在了地上。
然后江鹤忍着满脸阴鹜的一手提着一个就从窗户里扔了出去。窗户震得稀巴碎。
娇娇见转移了战场,忙忍着害怕小心的错着身子往房檐爬,想接着看。只顾着看热闹了,却忘了自己是在武艺高强的江寨主的头顶偷窥,没有注意到江鹤一瞬间如狼一般阴狠的射向房顶的目光。
话说望秋与刀霞二人被狼狈不堪的扔出房外,重重的跌在地上。
望秋本来身上就衣不蔽体的穿了那么三两块步,刚刚跟江鹤与刀霞的一番颤抖,那穿还不如不穿呢。偏偏她多年的职业习惯,就是被人扔出来,也要摆出最美的形态,勾了腰,翘了臀儿,软趴趴的跟蛇一样的在黄土地上娇嗔游动。
这下子把刀霞恨得眼睛都出血了,要知道她平生最厌恶的就是体态纤细丰满,长相美丽的女子。这望秋在自己母亲尸骨未寒之际,就被自家那好色的爹给拉上了炕,她本来就恨不得杀了她。偏偏她还不老老实实的呆着,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她心目中的高岭之花身上。
当下从地上一个□□跳蹦了起来,大叫一声,“贱人!”就冲了过去。
望秋也不示弱,趁她气怒交加,一时不察,伸出**把刀霞给绊了个狗吃屎。
见刀霞气的说不出话来,只会啊啊啊的大叫,她忙妩媚一笑,指了指自己曼妙的身子,气定神闲的道:“大小姐,你莫非觉着刚刚打扰了我跟阿鹤的好事觉着不好意思,才想着让我抖着这满身的香肉在阿鹤面前勾着他跟我梅开四度?”
这可捅了马蜂窝,刀霞双目喷火的望着望秋那撅哒在外面的白生生乳儿,“你个没廉耻的,在寨子里勾三搭四的就算了,怎么在外面还要把这男人不放!你等着,回去我就告诉我爹,让他把你卖进最下等的窑子,让你那烂*被*的生疮流脓!”
望秋也不恼,知道刀霞这是允了自己先穿衣裳再算账了。
遂迈着婀娜的猫步,扭着那肥臀又进了屋子。见江鹤已经迅速的穿上了衣衫,并且黑着脸大刀阔斧的坐在那里猛灌茶水。顿时噗嗤一笑,“阿鹤心中有火可以随意的找我发作就是了,何必在这里灌冷水呢,这样伤身子不是。”
见江鹤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那眼神就跟看个死人似得,忙摆摆手道:“可千万别生气,气大了也伤身呢,我只是来拿我的衣裳罢了。不然这样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江鹤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的垂下了眸子,显然是厌恶到了极点,一句话都不想跟她说。
说实话,今日之事,江寨主实在所料未及。
他一向视女色为粪土,就是早年疯狂的时候,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要不是被人下药设计,此时还是童子鸡一枚呢。
可是这短短的几日,却先后出了两个大乱子。还都是在他对心尖尖儿动心以后。此时气愤之余,他还隐隐松了口气,幸亏这娇气的小娇娇没看到眼前这一幕。
望秋出来时,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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