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空离开后,阴暗的房子里只有高照一个人,还有那不断地滴滴答答作响着的**计时器,让感个空气里都充满了紧张地气氛,高照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因为太过于紧张,都没办法好好地呼吸,大喘着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那个**,紧紧地被绑在他的身上,想要自己去甩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了,估计他一动,不用等一个小时,马上就可以让他粉身碎骨。
他现在甚至都不敢乱动,怕一动就会触发到**马上炸开,此时他的心情,真的如明空所说的,害怕又绝望,这样一分一妙地数着等待着死亡的感觉,比直接了解他的生命更为折磨人,他可以体会得到,当时十五岁的明空,被同样对待时的那种绝望和害怕。
怪不得,变态都不是天生的,要是他小时候也被这样对待着,他也会变态的。
不行,他不能在这里干等着,就这样等到时间到,然后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吗?也不能说无声无息,等被炸了后,马上就会成为热门新闻。
他刚刚才知道自己的身世啊,他都还没有在自己亲生的父亲那里拜过他呢,还有刚才明空他的故事还没有说完,如果他的亲兄弟早已经死了,那现在在他那边代替他上班生活的李佳其又是谁?那个人不可能不是他的兄弟的,不止因为长样,他可以感受得到,他与李佳其之间,一定是有联系的。
不行,他一定要活着出去找他问清楚。
还有他的符星,他和她刚刚结婚,连婚礼都还没有来得及给她,现在她甚至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如果他就这样死了,他的符星要怎么办?
他现在还不能死,他一定不能死。
高照脑子里飞快地想着所有可行的办法,可是越是着急,越是脑袋里一片空白,焦急的汗水随着他的额头一直往下流着,豆大的汗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着,他整个衣服都被这样的冷汗给湿透了。
这个**它防水吗?
如果不防水,要是他的汗再大一点,是不是还可以把**给淋灭了呀。
高照甩了甩头,把自己这么可笑的想法甩出脑子外,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么没用的东西,可人在害怕的时候,就越难集中精神去思考,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东西,却没有一个靠谱的。
身上的那个计时器还在不断地响,每响一声,他的时间就越少,高照艰难地深吸了好几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有冷静下来才不会被这些外在的东西影响到。
好不容易让自己冷静下来后,他开始观察这里的环境,虽然光线很暗,但可以看出来是里不是他以为的牢房,像是一个地窑,除了他坐着的椅子,屋子里的一角还有几个大罐子,像是用个装酒用的,用力地嗅一下,空气里满满都是酒香味。
如果这里是一个酒窑,那个就更麻烦了,一般酒窑都是在屋子地底下,就算他在这里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他想,这应该也是明空所想的吧,无论高照在这里怎么叫喊,直到爆炸的那一刻,都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
叫喊?对了,高照突然想到,他和符星来到日本后,他们所有的事情,慎好像都知道似的,当时他们就想着,慎会不会是在他们身上装了监听器呢?
虽然当时他和符星找了很久,把身上的衣物都换过一遍都没有找到任何东西,但他相信,那个慎一定是装有什么东西在他们身上的,否则不可能他们到哪里,说过什么,他都知道得那么清楚。
那现在他说的话,慎是不是也会听到的呢?
不管了,反正这里也只有他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这样的傻事做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但如果慎真的可以听到,那个就有救了。
“慎,你可以听到我说话吗?我现在被关在一个酒窑里,身上还被绑着一个**,听到的话快来救我,快来救我。”高照对着空气大声地吼着,过了好几分钟,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另一边,慎他们找明空找得几乎都要疯掉,把所有的人都叫出去找,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明空平时喜欢到的地方,他们都去找过,都没有他的消息。
出入境也没有他出过境的记录,也就是说,明空还在日本,可是日本就这么大的地方,他怎么就是找不到了呢?
老爷的酒店那里,是少爷最不想去的地方,自从老爷去世后,少爷就再也没有去过那里了,除上那天,想要去看看高照才在那里出现,但他没有办法了,只好也去那里找一下,把车开到酒店那里停下,酒店一点变化也没有,更没有少爷的车停着,慎想他又是白来了,无精打彩地走着,他还是想要去少爷的房间那里看一下,
没有想到,刚到少爷的房间门口,就看到他的鞋子放在了门外,慎看到鞋子的那一刻,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马上激动地把门推开,大叫着“明空少爷!”
“吵什么吵,没看到我正在午睡吗?”房间里的明空躺在床上懒庸地说着,眼睛半合半闭地看了慎一眼。
“少爷,你怎么在这里睡了呢,慎一直在找你啊,电话也联系不到,担心死我了。”慎轻轻地走到他的身边,拉起他的手,满眼激动地说着。
明空没有回他的话,半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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