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我哥的错,可是我求求你...”
“不会再出手了。”少女喑哑的声音响起,“他怎么样了?”
纪羡鱼又道:“大夫说,若是再晚一点点,怕是...”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只是一阵呜咽声。
温时娇眼角划过一道泪珠,没入鬓角。
“小鱼啊...我们以后,便...算了吧。”温时娇忍着心里的难过开口。
纪羡鱼突然大哭出声,哭了许久,哭到嗓子都哑了,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温三姑娘,我...便告辞了...”
小丫头白着脸,红着眼睛,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
温时娇嗯了一声:“纪姑娘,好走。”竟是眼睛也没睁开。
纪羡鱼苦笑,转过身朝外走去,过珠帘门时,稍稍侧过头去,看了一眼少女,便垂眸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温时娇没想到,这一别,竟是一道鸿沟,再见时,竟是物是人非。
庆安二百零八年初秋,幽州节度使查明宣河主使,竟是幽州县令纪云霄。
当夜,温数秋率领一众官兵围剿了县令府,活捉了纪云霄、苏清乐、纪临渊、纪羡鱼四人,关至大牢。
第二日由温数秋重兵把守,押送回东都。
庆安帝大怒,判纪云霄死刑,择日斩首示众,其余三人发配岭南五年。
由于温数秋求情,庆安帝念及无辜,便酌情减为三年。
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