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人着实让魏子阳很是震惊,忍不住是要叫出声来。
终于,魏子阳还是在心中微微一定,止住了自己内心的那份激动,看见眼前这副模样,似乎还会有什么事儿发生,自己如果此时冲出去怕是可能会坏事儿,倒不如先静观其变,看看接下来的局势再说。
那玉冠郎君此时是笑呵呵地走进来,望向这老和尚,轻声说道:“大师,您老别跟这人一般见识,他不懂事儿,不知道大师您的规矩。”
话音刚落,便是扭头望向这灰衣和尚,神情是逐渐变得冷淡,呵斥道:“还不快给你师父赔礼道歉,你是个什么东西!”
那灰衣和尚张嘴想要辩解什么,但是看着这玉冠郎君冰冷的双眸之后,忍不住是打了个寒颤,随即马上向那老和尚是说道:“师父,是弟子的错,弟子不该逼迫师父,请师父责罚。”
那老和尚瞧见这状况,忍不住是张开双眼瞧了瞧这刚刚走进来的玉冠郎君,顿了顿声,摇了摇头,感叹道:“施主,原来是你想问我那人的去向,而非是他呀。”说这话的时候,用手指指向了那灰衣和尚,神情是十分的淡然。
那玉冠郎君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后是笑吟吟地望着这老和尚说道:“大师,你这次还真猜错了,这还真就不是我的意思。”
老和尚闻言,不禁是紧皱起了自己的眉头,疑惑地望向这年轻人,忍不住低声问道:“哦?那不知又是何人想要知道这消息呢?”
玉冠郎君听到这话,是再次摇了摇头,淡淡道:“大师,这就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儿了。”说完后便向那老和尚拜了拜,随即是再次说道:“大师,现在可以说了吗?我想,那个人的下落,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大师您,不可能不知道。”
老和尚听到这话,不禁是哑然道:“施主,你错了,那人的下落,贫僧的确是不知晓的。”
不等那玉冠郎君回答,那灰衣和尚是再次抢先道:“你说谎,你连那人的信物都还时常留在身边,又怎会不知晓那人的下落,你分明是在说谎。”
“哦?那人的信物?不知大师身边留着什么信物啊?”那玉冠郎君听说这话之后,也是来了兴趣,就忍不住是转过头来,看着这灰衣和尚,连话中隐含的不敬之意都是不再追究了。
那灰衣和尚回答道:“这老和尚身上时常揣有一块玉石,这玉石便是那人的信物。”
那老和尚听闻这话,也是暗自一惊,脸色微变,向那灰衣和尚质问道:“你怎会知道这玉石的事儿?”
“哦?那这么说,此话可是当真的了,那大师还说这不知道那人的下落,这不是欺瞒我等吗?大师,您这样做,可是不厚道的呀。”那玉冠郎君看见这老和尚的反应颇有些激动,便是知道刚才这玉石的事儿应当是真的了。
老和尚眼睛盯着这小和尚,是再次摇了摇头。
原以为这小和尚不过是受到贼人蒙骗,才误入歧途,但现在看来,打从一开始,这小和尚的目的就是不纯,就连这玉石的事儿竟然都被他给得知了。
顿了顿身,心知这事儿也是瞒不住了,那老和尚就是再次朗声说道:“玉石一事儿,确实是真的,但我只是帮他保管这石头,却是并不知道这人究竟去了哪儿。”说完之后,是双手合十,低声喃喃道:“阿弥陀佛。”
玉冠郎君看见这幅情景,脸色也是逐渐变冷。看这样子,如果不对这老和尚动点儿真格的,他是不会向自己坦诚交代的了。
玉冠郎君深吸了一口气,一双眼珠子此时正是狠狠地盯着那老和尚,厉色道:“老东西,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说的话,这皮肉之苦,怕是免不了了。”
魏子阳在这窗外,看见眼前的这幅情景,也是眉头紧锁,手是不自觉地紧紧握住了那把随身携带的短刀,心中却在思量这自己接下来究竟该怎样做。
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诡异,诡异的几乎都超过了魏子阳的想象。
本身自己对于陈筠儿被劫持一事,就是颇为意外,还在思考这究竟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
一路走来,依旧是不停在想这件事。
然后后面发生的事儿,就不是简单的意外一说了,而是颇有些阴谋的氛围。
雨夜东山密林中的三具尸体,究竟是何人所为,其目的又是什么?
山顶一座被遗落的古庙,庙中竟然会有两个和尚,那两个和尚在这雨夜之中又是为什么事儿在争执?他们口中所谈及的那人又究竟会是何人?
还有这后来走进庙中的玉冠郎君,他又怎会在这儿?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劫持陈筠儿的人为何到此时都是不曾出现?陈筠儿现在究竟身处何处?是否会遇到什么危险?
这一切一切的未解之谜都在魏子阳的脑海中不断涌现,不断翻腾,让魏子阳是心神不宁,眼皮狂跳。
就在魏子阳是在暗中思索之时,那玉冠郎君却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一双眼睛是猛地向魏子阳身处的窗外一望,随即是大声冷呵道:”是谁?“
话音刚落,那魏子阳便是暗叫不妙,玉冠郎君从衣袖之中是兀的丢出一对对明晃晃的飞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向那魏子阳方向是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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