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刚蒙蒙亮,那陈筠儿却是微微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一醒过来,便是听见了远处一阵嘈杂的声音,不禁抬头朝那面望去。
只见那魏子阳此时正在这洞内练起武功来。
他手中拿着一柄短刀,左劈右砍,气势十分犀利,明显是在练习一门功夫,身形甚快,步伐如飞。那刀在魏子阳的手中被舞地凌厉无比,就连刀挥动后留下的残影都能是清晰看见。
若懂行的人在此,定会感叹这魏子阳武功的高深。
魏子阳练习完一套动作后,便是停了下来,准备稍微歇息一番,这时转过头去,却是看见那陈筠儿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正在直直地盯着他。
瞧见这副模样,魏子阳不禁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苦笑了两声,才朝着那陈筠儿缓缓地走了过去,轻声说道:“怎的,把你吵醒了吗?”
陈筠儿看见那魏子阳一副尴尬的模样,也是好笑,随后是立刻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没有,是我自己醒过来的。”
魏子阳听得这话,也是点了点头,等了一会儿,才是向那陈筠儿说道:“现在天已经晴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一夜未归,怕老爷要担心死。”
那陈筠儿闻言,也是不自觉朝那瀑布的洞口处是抬头望了望,也是喜出望外。
不知在什么时候,那昨夜的大雨此时已经是悄悄地停了,那冬日的冽风,此时也是屏住了呼吸,山中一片寂静。远处,那浩远的苍穹之上几只大雁飞过,留下了一排排残影;树林间,那不知名的鸟儿正在轻语,开始啼啭起来,诉说着这雨后的喜悦;凝聚在丛林间树叶上的露珠此时也是一颗颗地往下落去,滴落在那泥泞的洼地之中,迅速和大地融为一体,或是滴落在那昨夜集起的水坑里,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初晨的阳光正缓缓透过渐渐稀薄的云层,向陈筠儿是直直地射了过来。
光和大地,万物如初。
那陈筠儿不禁是看呆了,连魏子阳的问话都是忘了回答。
魏子阳瞧见这样子,又是苦笑两声,再次是轻声朝陈筠儿说道:“陈姑娘,那咱们现在就走?”
“好......好呀。”陈筠儿回过神来,就听见了这魏子阳的问话,也是立刻回答道。
不知怎的,虽然是要回去了,但陈筠儿的心中竟是隐隐生起了一丝丝的失落之感,仿佛是要失去了极为重要的东西一般。
那魏子阳可不知道她的想法,顿了顿身,就是朝着陈筠儿咧嘴一笑,随即是朗声说道:“那咱们现在就启程吧。”
话音刚落,不等陈筠儿反应过来,就是朝着那洞外走了出去,陈筠儿见到魏子阳这幅样子,咬了咬牙,摇了摇头,也是跟了上去。
两人前进的方向,自然不是那断崖的洞口,而是这瀑布之上的洞口。
今儿一大早魏子阳一起来,就是开始探查这山洞内的地形,才发现那通往断崖的道路并非是出这山洞唯一的道路,要想从这儿出去,走那瀑布的洞口也是可以。
当然,不是说要魏子阳他们沿着那旁边的石头爬上这瀑布洞口,而是从那山洞后面绕一下,也是可以走着到达那洞口。
不止这样,魏子阳同样是在那洞口处有所收获。
今儿一早魏子阳到达那瀑布洞口时就发现了那洞口地上也是摆放着一件陈筠儿的信物。
看那样子,好像是陈筠儿的香囊。
这个发现,也就让魏子阳是更加笃定了自己昨夜的猜想。
如果魏子阳所料不错,劫持陈筠儿来到这山洞的人,不出十之八九就是那老和尚了,老和尚劫持陈筠儿,目的就是要自己看见昨夜发生在古庙中的一幕。
可是魏子阳想到这儿,又有一丝不解。
自己细细地回想了从前的认识的熟人,十分确定自己以前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老和尚,那这老和尚又是为何要做这事儿呢?
联想起那虎玉,魏子阳不禁是微微皱眉,走着走着却是低下头来,一只手是摸起了自己的下巴,仿佛在思考什么事儿一样。
如果老和尚随身将这玉石带在身上,那么老和尚认识的“那人”会不会是......
现在魏子阳觉得此事是疑点重重,仿佛是一个局一样,而自己似乎不小心已成为了那局中人。
不知不觉中,魏子阳和陈筠儿却是已经穿过了大半个密林,也不知道是究竟走了多久。
眼见这天色是越来越亮,那太阳的位置也从东边渐渐移动到了当头,虽然昨夜才刚刚下了场雨,可现在却是丝毫都看不出来,只有地上时不时的一些坑坑洼洼的水凼在证明着那昨夜的大雨。
不多时,那魏子阳和陈筠儿却是穿出了这片复杂的密林,来到了一片大道之上,走到这儿,魏子阳也是犯了迷糊,他依稀记得自己昨晚可是没有走过这路的。
难道自己和陈筠儿在这东山迷路啦?
想到这儿,魏子阳不禁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露出了一丝尴尬的微笑。
“子阳哥,咱们这是到哪儿了呀?”一路之上几乎都没说话的陈筠儿此时也是对眼前陌生的环境感到些许的奇怪,便是忍不住出声问道。
魏子阳听得这话,愣了愣,便是呵呵一笑,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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