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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难料,世事无常。
紫阳道人,也是命运多舛辈。少年出身富贵,聪颖且达,文武兼修,志存高远。青年家门落败,报国无路,心伤黯然。中年复起,为一郡佐,求保一地安康,恰逢江山崩殂,未果。自此堪破,索性寄情山水,云游四方,闲来无事品古经道典,偶露峥嵘即名震四方……只是游戏风尘久了,太岁亦见长,难免厌怠,当遇到高哲三兄弟和李存孝时,他终于找到驻足的理由。
吃过早饭,紫阳道人慢条斯理的去校场练了会儿剑术,这才着手准备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常言道:“穷文富武。”
想成功培养一名优秀的习武之人,软性条件上不能差,硬性条件上更不能差。
软性条件。
资质其一,教育其二,心性其三。
一者乃为天赋,靠天公赏面儿,不可强求。
二者乃为辅助,没有人引导,想自学成才,概率太低。名师出高徒,方为正理。
三者乃为核心,决定上限成就,囊括许多,譬如不够聪明的勤能补拙、坚持始终胜过放弃。
硬性条件。
一个字儿,钱!
药石筑造根基,得花钱。
肉食强健身体,得花钱。
兵器,得花钱。
马匹,得花钱。
反正没钱不行。
紫阳道人转悠两圈儿,不禁拍着脑门儿郁闷:“高门府第就是麻烦啊!想找点儿啥真难!”
话音没落。
“道长有何烦恼?”
一声稚嫩的问话传来。
紫阳道人扭头,正是高哲笑吟吟的样子:“贫道在感叹世子家里……嗯……”,拉长鼻音,斟酌老半天,他道:“过于气派!”
高哲哈哈一笑,道:“迷路了直说。”
紫阳道人找不到道儿是扯淡,高哲拿他寻个开心。
紫阳道人吧嗒吧嗒嘴儿,瞧眼高哲身旁的杨继业,用下巴示意外边的方向,道:“怎么听着闹闹吵吵的?”
高哲摆手,轻描淡写道了句:“没什么。”
紫阳道人笑了:“家丑不可外扬?”
很明显,紫阳道人反击了高哲。
高哲敲敲自己脑门儿,摇头不已:“道长嘴巴不饶人呐!至于跟我这种小娃娃尺寸必争吗?”
紫阳道人乐道:“世子是‘生而知之者’!别人不懂,贫道懂得很,怎能拿你作等闲孺子看待?”
高哲双手抱拳,放到头顶,颇显滑稽的认栽:“你赢了!”,放下胳膊,他严肃的说:“刚刚我本想告诉继业,琢磨着觉得由道长讲更美。”
紫阳道人愕然,旋即明了,然后他盯着高哲。
人老精、马老滑,紫阳道人哪能看不穿高哲的小手段?
丫果断收买人心呢!
杨继业修行内息也有几年,始终搞不定,对于一个崇尚武力的人来说,明知道有能让自己更强的办法却不得,绝对是最痛苦不过的事情。此时有人帮了他,那么……
高哲对视紫阳道人,毫不害臊,摆明了态度。
紫阳道人思忖甚久,喟然一叹,顺手为之:“昨日与世子暖亭温酒赏雪,谈及了杨头领。”,他措辞着,继续道:“世子言杨头领劳苦功高,总想多加照拂。偏偏杨侍卫不爱钱财美女,一门心思的研究武艺,每每受挫,颇为伤怀。”
杨继业单膝跪地,道:“多谢世子!我受世子恩惠多矣,怎敢再求其他?修不成内息……命里如此。”
“命里如此?不不不!”,高哲搀了下杨继业,笑道:“紫阳道长法理通玄、武艺莫测,他有一秘方,可使你得偿所愿!这就是我想知会你的!”
杨继业闻言,惊喜莫名的呆住了。
高哲推了下杨继业,道:“想什么呢?还不快快谢过道长?”
杨继业幡然醒悟,赶忙欲拜紫阳道人。
紫阳道人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杨继业,道:“杨头领不要多礼,贫道担不起!要谢,谢你们世子吧!贫道虽手握方法,但所用到的药石,千金难买,若非有世子这般待你如家人的慷慨主上,即便获悉也没用啊!”
杨继业虎目一红,挣脱紫阳道人,郑重的先给他拜礼,道:“恩就是恩,继业谢过道长!”,还过头,他再拜高哲,道:“世子大德,继业没齿难忘,愿以苍天大地为鉴,忠诚报效,九死无悔!”
“什么死不死的!一些钱财罢!你从小便照顾我,关系厚道,我怎会吝惜?”,高哲急忙扶杨继业,道:“快起来!快起来!快起来!”
杨继业感动抽泣。
高哲好生安慰。
一时间,主仆情深……
紫阳道人翻着白眼儿,瞅高哲的表情,跟高哲脑门儿写着金光闪闪的“骗子”俩字儿差不多。
高哲不管紫阳道人咋想,反正他心里挺高兴。他相信凭借自己给杨继业编造的身世、多年来的施恩拉拢,经此一事升华后,将会牢牢的烙印在杨继业心中,加固其耿耿忠诚,再无二心。
还有一个意义,不同沈万三简单粗暴的神秘力量干扰,高思继、高宠血脉上的亲情绑架,杨继业是高哲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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