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司在襄平城中遭到伏击,拓跋司和他的十几个干将部战死,拓跋司带领的从东门攻入襄平城的一千多骑兵部被杀,而拓跋司没来得及进城的三千骑兵已经溃散。.
慕容云海从斥候口中得到这不可能的消息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消息是假的,拓跋司的战斗力他是知道的,如果不是自己骑兵的武器装远远强于拓跋司,就是他比拓跋司多出两千多的骑兵,想要打败拓跋司也是很困难的,更别说要杀拓跋司了。
“你可知道,谎报军情是要杀头的!”
慕容云海大喝一声,抽出腰间的宝剑。这个小小的斥候竟敢谎报军情,难道自己已经这样没有威严了吗,看来已经到了要杀鸡给猴看的时候了。
“报!拓跋司已经被杀,头颅被守军挂在了东城们上,拓跋司没进城的三千骑兵已经溃逃了!”
又一个斥候策马飞奔到慕容云海面前,确认了前一个斥候汇报的消息的准确性。
慕容云海把抽出的宝剑插回剑鞘,看了那些士族私兵组成的攻城部队一眼,然后把眼睛闭上,不在说话。
“拓跋司狂妄自轻敌,死不足惜!他的那些虾兵蟹将跑了就跑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王手握六千多精锐骑兵,谅那杨岳手中的区区八百多弱兵和一群民夫,如何抵挡大王的虎狼之师!”
慕容云海身边的一个公子模样的青年对慕容云海说道:“我父亲早在城里埋伏好了内应,只等大王加大攻城力度,待城上守军疲惫之时,突然发难,这襄平城就可一鼓而下了!到时候杨岳手中的那些钱粮不都落入了我等的手中。”
那公子哥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悠然的说道:“拓跋司那野蛮人死了更好好,到时候他的那一分正好由我们两家分……”
公子哥的话还没说完,就嘎然而止了,原来是慕容云海猛的睁开了眼睛,一剑把青年的头颅给削飞了出去。.
“传令下去,射杀那些攻城的士卒,然后退兵!”
慕容云海很愤怒。
“大王!这……”
传令官有些不解,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下令射杀自己的盟友了。
“还不快去!”
慕容云海对着传令官吼道。
“遵命!”
传令官打消了心中的疑惑,甭管这命令有多难理解,把它传下去就行了,若在迟疑,自己的脑袋也要搬家了。
“大哥,你是说我们被那些士族骗了?”
说话的是慕容云海的同胞弟弟,作战十分英勇,是慕容云海最得力的助手。被誉为东部鲜卑第一勇士,打遍鲜卑无敌手,武艺还在慕容云海之上,而且颇通谋略兵法,是鲜卑族难得一见的文武才。
“你看看那些攻城的士族私兵,那也能叫兵吗,畏畏缩缩的,那分明就是一群农夫,要不是有我们的勇士在后面督战,他们早就跑了!”
慕容云海已经确认这场攻打襄平城的战争,就是一个针对他和拓跋司的阴谋。
“如果这是那杨岳和士族给我们设下的圈套,那他们也够狠的,那些协助我们攻城的私兵,少说也有一千五百多人,要是在这么进攻下去,都得要死在这城墙下,还是死在自己人的手里,这不太可能吧!”
这个东鲜卑的第一勇士,见到城墙上的人,在无情的射杀攻城的士族私兵,认为慕容云海的判断可能是错的。
“哼!这些汉人的士族视那些平民百姓如草芥,又怎么会在乎他们的死活!”
慕容云海冷哼一声,说道:“在他们眼里,这些百姓能够为他们死,那是这些百姓的荣幸,只要能除掉我们,他们就是大大的英雄,至于死了多少百姓,是怎么死的,又有谁会去在意呢!”
慕容云海接着说道:“我们都是骑兵,要走要留,都由我们说了算。就是我们被他们骗到了这里来,只要我们不攻城,那我们就不会有什么损失!只是我已经不想在这里看他们演戏了,不过在走之前,先把那些士族的私兵杀个干净,也算是替他们做个善事!哈哈哈哈……”
突然从背后射过来的箭雨,夺去了那些攻城的士兵的性命,他们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还是盟友的人,现在会对自己举起屠刀。
看着那些骑兵不在压制城墙上的守军,而是射杀那些攻城的士兵,杨岳也蒙了。
“公与,他们怎么自相残杀起来了?”
杨岳看到攻城无望,背后又有人射杀自己的士兵,举起手中的武器向着射杀自己的骑兵冲去。顿时有些凌乱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慕容云海一定是得到了拓跋司已死的消息,他在怀疑是主公和那些士族连手骗他,所以他就对那些人下手了!”
沮授慢悠悠的说道:“主公实行坚壁清野,把辽东所有的人和粮食都迁到了各地城堡里。他们的骑兵不善于攻城,又想奇袭襄平城,一路往襄平飞奔而来,并没有抢到多少粮草。粮草匮乏,拓跋司又死在了城内,慕容云海已经知道襄平早有准备,他不会再贸然攻城,只有退去一条路可走了。憋了一肚子气的他,拿我们没有办法,就只有那下面的人出气了”
“看来这慕容云海也是个爱惜士卒的,他不会让他的骑兵死在攻城战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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