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药关于后来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大概是数据都被清理了。
一切都该结束了吧,明不会难过,他也不会痛苦了。
可是为什么,他和明越来越远,现在看见明,依然是那副冰冷的态度。秦药开始怀疑,也许他是一个从一开始就不该开始的存在,错在哪呢?他不知道,却又看不见答案。
秦药久久地站在门口。裴擒虎等人见状以为是明和秦药吵架了,谁也不愿意和这个不相识的人说些什么。因为秦药看起来太像一个突然闯进他们生活的人了。有些来的不合时宜,且突兀。
秦药沉默了一会,抬起手鼓起勇气捏成拳,想去再次叩响明世隐的房门。当他的手抬起,手背将要触及到厚实的木门那一瞬间,他的手停住了。谁也不知道那一瞬间,秦药想到了什么。只看到秦药将要敲门的手瑟缩了回来。
他将手插在自己的裤兜里,从口袋里摸了摸,摸出半个巴掌大的塑封袋。袋子里装着像植物种子之类的东西。秦药蹲下身,小心的把这个塑封袋,放在了明世隐门口的门缝下面,以保证明世隐开门一定能看到。
秦药做完这一切以后,站起身,整了整衣服的袖口,挺直腰杆朝大门走去。秦药离开的很果断,中间没有过多的言语,原本跟着秦药的红狼,此时赶紧闷不住声的跟了出去,只听得木门一声闷响,两个人确实是离去了。
“出了什么事?这是什么和什么啊?”裴擒虎完摸不着头脑,他略微圆润的脸上透着大大的疑惑。他看向公孙离,公孙离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杨玉环的面色倒是挺凝重,只有弈星悄手悄脚的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确定秦药和红狼是否离去。
当弈星看见秦药和红狼两人离去的身影,才转过身长舒一口气:“刚才的阵仗好吓人,我还以为他们要带明哥走。”
“他们为什么要带明哥走啊?”裴擒虎首先表示了不理解,他的目光很自然的落在了明世隐门口门缝下的那个塑料袋,似乎那包小东西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不知道,他们给我一种不安的感觉。”弈星蹙了下眉毛。也许是觉得秦药不会再回来了,弈星走到客厅的墙角边,打量起秦药装在客厅里的吊床,一副想拆卸下来的模样。
“那这个吊床怎么办?要不要拆啊?”公孙离看了眼那个吊床,眼里是犹豫的,毕竟那个吊床看起来软软的,很舒服。要是躺在上面,抱着笔记本边玩边听歌,应该是很不错的。
“拆吧,本来就不是我们的。”弈星似乎很不喜欢秦药的东西。dnbsp;
“留着吧,我看阿离还挺喜欢的。反正这东西嘛,不要白不要,都是多出来的。”裴擒虎咧嘴一笑,然后看弈星没作声,又补充了一句:“我挺喜欢的,别拆了,留着。我待会还能上去荡荡。”
弈星见裴擒虎这么说了,也就不好再说拆的事情了。毕竟这东西的存在,也不影响什么,只要秦药不在这里住就好。裴擒虎见吊床不拆了,公孙离的嘴角浮起一丝莞尔的笑意,他也挺高兴的。
裴擒虎笑着朝明世隐的房门走了过去,他盯着门缝下的那个塑封袋。小小的透明包装,看起来是很普通的东西。只是像秦药这种出手阔绰,动不动连房子都能换了的有钱人,为什么会带着这么个小玩意?更让裴擒虎好奇的是,这秦药都不在这里住了,那这个房子的房租,秦药还会不会出啊?
裴擒虎心里是十万个为什么,他盯着塑料袋好一会,终于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蹲下身想抓起那个朔料袋,打开看看到底是什么个金贵的东西。就在裴擒虎的手伸过去,指尖要触碰到塑料袋时,听见门里传来一道无比冰冷的声音。
“我的东西,别碰。”
裴擒虎的手指一怔,没敢动。一看这门也没开,明世隐难道是外面长了眼睛吗?这都知道。虽然裴擒虎的好奇心作祟,但总归还是畏惧明的。他默默的缩回了手指头,隔着木门喊了一声:“明哥,这里面什么东西啊?说出来呗?我都快好奇死了。”
“我没看到,怎么知道是什么东西。”
明世隐的语气很是疏离淡漠,与平素大相径庭。裴擒虎不免小声嘀咕了几句:“拉倒吧,就是不愿意说呗。我要伸手去碰你知道,问东西又不知道了,真是神神秘秘。”
裴擒虎还没叽里咕噜叨叨完,木门就被打开了。明世隐已经换上了一套洁白西装的装束,潇洒俊逸,一双细长的凤眼里是冰冷的神色,让人觉得莫名的疏离感。裴擒虎见状,赶紧闭嘴站了起来。他知道,明世隐这幅神情时,是心情不好,他可不想撞枪口上。
裴擒虎赶紧转身一溜烟的跑向客厅,飞快的坐在独立的小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装作打游戏的样子。明世隐见裴擒虎走了,他凛然的目光斜斜往下一瞥,看见了拿包塑封袋装着的零碎小东西。毋庸置疑,这是秦药留给他的东西。明世隐蹙了下眉,心里思绪良多,最终缓缓蹲下身,手指将塑封袋给捡了起来。
紫色苜蓿草的种子,秦药为什么给他留下这个东西。明世隐想这个问题时,忽然记起他小时候总是难以入眠,睡不着,一个小孩子居然会有老年人失眠的毛病,这是让人难以理解的。可是明世隐的身上偏偏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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