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阿蛮如她说的,一直在千古身边给千古添酒,只是从未做过这活儿,有些生疏。大家都尽兴而归,阿蛮的父亲见阿蛮小家碧玉的模样,又是一阵感叹,女大不中留啊!
小刀跟小银不知何时搞在了一起,一人一狼饮起酒来,倒也相得益彰。小银不胜酒力,不消一会儿便醉了,迷糊的模样比平时还要萌上三分,不归族那些火辣少女,更是多了借口与小刀搭讪,几乎就要把小刀就地正法,小刀受不住,抱着小银,落荒而逃,身后响起一片银铃般的笑声。
人群散去,千古秀没回去,千古揽着阿蛮寻到不归族湖边草岸,美其名曰,看星星。千古有些微醺,抱着后脑勺躺在草岸上,看星星,看湖中月影,看流萤,也看阿蛮。
阿蛮乖巧地抱膝坐在千古身边,头都要埋进自己的胸口,她偷偷的抬眼,什么都不看,只看千古。
静静的,谁都没有言语,草香,虫鸣,湖中疏影浮动,还有阿蛮紧张的加速的心跳声。
千古噗嗤笑出声来,说道:“阿蛮,我是大灰狼吗?你那么紧张干嘛,我都听得到你心跳声了。”
阿蛮害羞到极点,侧过身去,害羞的说道:“你这坏人,休要取笑我~”
千古秀见伊人娇羞模样,食指大动,坏笑着与阿蛮说道:“我说阿蛮呐,咱们这酒也添了,下一个是干嘛来的?”
阿蛮羞到极点,反倒大胆起来,转过身一下子扑在千古秀胸前,捧起千古秀的脸,大大的眼睛微微眯着,媚眼如丝,可爱的脸蛋红的仿若要滴出血来,气吐如兰,在千古秀耳边妩媚道:“怎么,要我给秀哥哥暖床么~”
千古秀本已微醺,耳畔被娇人的阿蛮湿热的气息一搔,一股子冲动涌上头来,反扳过阿蛮的身子,将阿蛮压在身下,看着阿蛮,狠狠的吻了下去,阿蛮身体一僵,继而热烈的回应着,千古轻轻撬开阿蛮贝齿,寻香问津,阿蛮感受着千古秀热烈的气息,人儿都要化了,紧紧抱着千古秀的腰,闭上眼睛,世上再无其他。
千古吻着,忽然起身,刮了下阿蛮的琼鼻,哈哈大笑,道:“这地为床,天为被,端的是大,今日怕是暖不过来了,回屋如何?我屋里那床,我看刚刚好呢!”
阿蛮娇羞,手捂着脸,不敢看千古,柔声道:“都随你~”
千古秀见美人娇羞,却是再难把持的住了,心里一阵痒痒,猴急道:“管他暖不暖得过来,就这了,天地不去暖他,暖我即可!”
说着,将阿蛮手儿从脸上拿下来,狠狠的在阿蛮漂亮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正要有所动作,却听远处阿蛮父亲唤阿蛮名字,阿蛮一阵惊慌,虽说刚才大胆跟千古表白,父亲也在场,并未出声反对,想来也是尊重了自己的意愿,但此时此景,又如何让父亲见得!
赶忙起身,刚走出几步,又折返回来,轻轻在千古脸上一啄,趴在千古耳边撩人道:“我不要暖这天地,只暖你~”然后便应者父亲的的呼唤,兔儿般逃走了。
千古秀见阿蛮走了,好生泄气,心中忿忿——这老家伙,一定是故意的,这不是成心整少爷我嘛。
阿蛮走了,千古秀邪火难消,称着有几分醉意,竟是拿出了秀川,舞起剑来,身随心动,放生高歌:
烈士击玉壶,壮心惜暮年。
三杯拂剑舞秋月,忽然高咏涕泗涟。
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
揄扬九重万乘主,谑浪赤墀青琐贤。
朝天数换飞龙马,敕赐珊瑚白玉鞭。
世人不识东方朔,大隐金门是谪仙。
西施宜笑复宜颦,丑女效之徒累身。
君王虽爱蛾眉好,无奈宫中妒杀人。
千古秀舞着剑,长吟青莲剑仙李太白一首玉壶吟,倒颇为潇洒,千古舞罢,酒意也消了几分,自嘲道:“古有玉女剑法,少爷方才胡乱舞这剑,就叫他欲男剑法得了。”
却见阿蛮父亲提着灯笼,爬上草岸来鼓掌笑道:“好贱,好贱。”
千古脖子一歪,怎么听都不觉得他这未来的便宜老丈人都不像是在夸他。阿蛮的父亲也不多说,一屁股坐在草岸上,招呼千古秀,要他也过来坐。
千古秀脸皮虽厚了些,也是刚刚骗了人家女儿,跟人家女儿好一顿亲热,多少心里还是有点突突的,谄笑道:“伯父深夜不休息,来这作甚?”
阿蛮父亲故作威严的哼了一声,也是无奈笑骂:“你这小子,长的人五人六的,净干些拐骗良家少女的勾当,我若是不来,我家闺女,岂不要被你这小流氓骗去了身子?”
千古秀老脸一红,嘿嘿一笑并不搭话,只是谄媚的绕到阿蛮父亲身后,给未来老丈人捏起肩膀来。
阿蛮父亲甚是享受,脸上挂着笑意,不觉联想到了自己年轻时的荒唐行径,心中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能折腾。”
千古秀给阿蛮父亲捏着肩膀,一遍谄笑着问道:“伯父深夜找小子,不只是否有事相商?”
阿蛮父亲见千古秀发问,轻咳一声,正色道:“确实有事,阿蛮这不是过了成人礼了嘛,在她年幼的时候,有仙人云游到我们不归族来,说阿蛮根骨不错,留下一块腰牌,要阿蛮成人礼过后,去京都的别尘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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